南派盗墓笔记_分节阅读_第259节(1 / 2)

  游玩尽兴后,周穆王登上了昆仑山巅。他游览了黄帝的宫殿,并修缮整新,以传于后世。随后又成西王母的贵宾,在瑶池上宴饮。

  西王母为穆王朗诵歌谣,穆王也跟着唱和,歌辞都很悲哀。后来又观赏了太阳入山的情景,一天走了一万里。穆王于是叹道:“哎呀!我不修养道德而只知道享乐,后世的人恐怕要谴责我的罪过了吧!”

  传说在昆仑山上,周穆王为了求见西王母,特地选了个甲子吉日,并带上了奇珍异宝作为礼物。

  这些珍贵的礼物有白色的圭、黑色的璧、一百匹锦缎、三百匹白绸。西王母愉快地接受了他的礼物,并把他当成最尊贵的客人。

  第二天,周穆王大摆宴席,请西王母一道饮酒行乐。穆天子设宴的瑶池,如同仙境,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假山喷泉,奇花异草,处处令人留连忘返。周穆王和西王母沉浸其中,欢愉无比,他们一忽儿刻石纪功,一忽儿植树留念,缠缠绵绵,卿卿我我,宛如一对初恋情人。

  造父见周穆王沉缅于昆仑山上游玩,他心中着急死了。周穆王要是不回镐京了,造父的官位与财富从哪来?

  造父寻思着要怎么样才能把周穆王哄下山去。他偷偷地放出了八骏中的一匹,俗话说老马识途,这匹马居然下了昆仑,找到了在昆仑山脚下寻找周穆王的那些随从。这也不能怪他们,毕竟周穆王为了早一点见到西王母,他的车驾更是厉害,早把这些随从甩下了。

  骏马把随从们带上了昆仑山,造父听到随从们的汇报后,立即面见周穆王。周穆王一听造父汇报说徐偃王叛乱乘周穆王出巡趁机叛乱,他不由得大怒。

  周穆王爱美人更爱江山,他前来告别西王母,准备立即回到镐京御驾东征。

  在告别的宴会上,相见恨晚的周穆王与西王母,一唱一和,以吟诗来互相抒发依依惜别的情感。

  西王母先赋诗一首:白云在天,山陵自出,道里悠远,山川间之。将子无死,尚能复来?意思就是:白云在天空中飘荡,哪一座山啊都不是它停留的地方!重重的山啊路途遥远,道道的水啊艰险漫长,它们把我们阻隔两地!啊,假如你平平安安度过了难关,你还愿不愿意再回到我的身旁?表达了她对周穆王的惜别与期望。

  周穆王马上答诗一首,说:予归东土,和治诸夏。万民平均,吾顾见汝。比及三年,将复而野。意思是说:我不得不回到我东方的国土,我一定能联合起各地的诸侯!平定叛乱",我要尽快地解救百姓的苦难,为了见到你,我再旋风一般回头!我向你保证,平叛最多三年,三年之后,我会再次来昆仑山与你相聚的。

  西王母听到穆王这样坚定、深情的回答,又高声吟道:徂彼西土,爰居其野,虎豹为群,乌鹊与处。嘉命不迁,我惟帝女,彼何世民,又将去子?吹笙鼓簧,中心翱翔,世民之子,惟天之望。

  大意就是:亲爱的姬满,你长途跋涉来到我这遥远的西方,可我这里是这样的简陋、荒凉!只有鹊儿鸟儿叽叽喳喳地同我住在一起,而凶猛的虎豹在我们四周游逛。只要你美好的誓言不再改变,我也永远是你贴心的娇娘。啊,那是一些什么样的百姓啊,竟使你忍心离我去为他们奔忙?这管弦笙歌吹唱的是我的愁苦,我的心早已悬在半空飘飘荡荡!啊,你这个爱民如子的君主啊!我只有遥望着长空把你怀想……

  在西王母哀怨缠绵的吟诗中,周穆王火速坐上了八骏拉的车驾。造反的徐偃王从没见过神骏,他怎么也没想到周穆王会这么快回到镐京。第二天对阵时,双方的士兵一见周穆王出现在城头,纷纷下马拜服。徐偃王的叛乱就这么轻易被平息了,可周穆王并没有立即回到昆仑山与西王母相聚。

  毕竟他热爱旅游,荒废的天下事太多了。再怎么滴也得对得起开创周天下的先祖文王与武王啊!因此,周穆王收敛了游玩的心思,到处平乱并让百姓休养生息,周王朝达到了空前的繁荣。

  周穆王的三年之约没能兑现,在四年后,西王母终于忍不住了,亲自下了昆仑山并到了周朝的王都镐京。可周穆王只是客气地对西王母留宿了一晚,却再没上昆仑之心,西王母伤心之余独自回到了昆仑山上。

第624章 恩爱不再

  顾姐嗟叹了一声:“唉,可怜,当时的郎情蜜意全没了。周穆王没再踏足昆仑,西王母也没再来中原。直到周穆王去世,他俩也没再见过一面。”

  张教授含笑看着我:“忘川,你说说周穆王为啥再也不想上昆仑?”

  我很认真地想了一会道:“张教授,如果我说周穆王爱江山更爱美人,所以才没再去昆仑山,你肯定不会这样问我。是不是周穆王喜新厌旧,再也不喜欢西王母了呢?”

  张教授只是微笑着,点头示意让我继续说下去。我想了一下说道:“现在的影视作品中,凡是出现王母或西王母,都是美貌异常,而且看上去气质高贵。可传说中西王母哪是这个样?恐怕连美女一词也算不上,最多算是个有野性的女人罢了。”

  顾姐顺口接过道:“嗯!山海经中的山经中提到了昆仑山,也描写了西王母的长相,说她其状如人,豹尾虎齿而善啸,蓬发戴胜。唉,你瞧,在后世的道教没对西王母美化前,古人传说西王母确实像个野女人。”

  胖哥感叹地说道:“我去,周穆王后宫佳丽三千他不喜欢,居然为西王母这样长相的女人着迷了啊?这位周天子还真的是重口。”

  “胖哥,别胡说八道!周穆王除了爱旅游之外,其实他还有个大爱好就是好大喜功。西周时,周公辅助成王制订了《周礼》。他的核心思想是要以德治天下。后世的孔子儒家学说也延承了周公的思想。所以,在我们说儒学时,常说孔孟,意思是至圣孔子亚圣孟子。可是古人好多有大学问者,也有很多人经常强调说是周孔。就连孔子本人,他也是最为敬佩周公的,常以周公的后世弟子自居。唉,到了周穆王时,他为了一统各个蛮夷部落,开始了对外用兵。他之所以能遇上西王母,准确地说倒并不是专程去旅游的,而是在一路西征犬戎的路上偶入昆仑仙境而遇到西王母的。”

  胖哥和顾姐争执了起来,我从中劝解道:“胖哥,就你这点道行也敢和顾姐来说历史?虽然这段是传说,可它出自《周天子传》,在没有更多史料可参考的情况下,它应该是最接近历史的。”

  胖哥有些不满:“忘川,你这家伙异性没人性,不是帮着楚雅就是帮着顾姐。要是有一天她俩争执起来,我看你怎么办!到时两头不是人,那才搞笑呢!”

  楚雅骂了一句:“呸!胖哥,我刚才可没惹你,你也别来惹我。还是回归正题吧!张教授让顾姐讲西王母与周穆王的故事,又让忘川说他的感想。我觉得,张教授是在告诉我们在寻找昆仑山的这个问题上,最好的方法就是历史和神话传说相结合,再用我们现代人的心思想想他俩当初为什么没再见面。”

  张教授翘起了大拇指:“楚雅,你不仅是温柔,还特别聪明,居然猜到了我的心意。我也是觉得,周天子传只说周穆王和西王母不再相见,却没说原因和后果,这事儿是不是有点可疑?”

  胖哥没脑子,刚才吃了个瘪,这时一听张教授这么一说,不加思索地附和上去:“对!对,太可疑了!要不我们让忘川穿越到过去调查一下原因?”

  我不屑地道:“胖哥,别闹了!这个我不同意张教授的意见,周天子传没记载,非但不可疑,而且还更是印证了我之前的猜测。西王母并不漂亮,甚至有些难看,但她是一个母系氏族的首领,身上自然有其他女子所不具有的气质。当时,周穆王是为了出征犬戎才遇到西王母的。所以,我们为什么不认为周天子是在利用西王母呢?为了政治利益,周穆王假装很喜欢西王母。与她缠绵恩爱,其实就是为了与其结盟以便征讨其他蛮夷。后来他平了徐国偃之乱,西王母的价值就消失了。这时的周穆王可能露出了本来面目,他并不喜欢野性且丑的西王母。”

  楚雅不快地道:“忘川,虽然我也曾经有过这个假设,但我很快便强迫自己不允许这么想,毕竟大部分世人眼中,西王母绝对是美艳文物的。你这么破坏他人的感觉,看似理智,其实是愚蠢。我们不要去猜测西王母的容貌,就认定一个事实,西王母与周穆王缘尽没有再见一面就行了。”

  顾姐感叹地说道:“楚雅,你心真好!忘川这小子认识你真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胖哥大笑了起来:“几辈子修来的?你别忘了忘川的爷爷是南派摸金祖师,他父亲也是摸金校尉。不管是朝廷还是民间都是对盗墓贼零容忍的,忘川祖上都是盗墓贼,还能修什么福分?”

  楚雅板起了脸:“胖哥,你要是再这么损忘川,那咱们友谊的小船可真的要翻了。”

  胖哥最怕楚雅生气,不禁一吐舌头,还故意在自己脸上轻轻地打了几下。

  张教授这时一本正经地说道:“好了,你们都别打闹了。我让顾姐和楚雅说西王母与周穆王的事,就是因为我在研究昆仑时有了个新的想法。只是这想法不符合现代的科学,所以我也不能公开发表。”

  我惊讶地道:“什么叫不符合现代的科学?难道符合将来的科学?哈哈,莫非又是科学的尽头是玄学?张教授,你这么一个大学者,不会也开始信了玄学吧?”

  面对我的嘲讽,张教授却很认真的地道:“或许以后的科学会爆发,是我们现在所不能想象的,唉,或许那时的科学就是我们现在认为的玄学吧!”

  结合我和楚雅在不同的地方心灵感应做了个奇怪的梦的事,张教授也想到了他的胞弟陈楚在金棺谷陷入幻境中后还能与张教授有所交流,张教授再从山海经中的记载上有了一个惊人的想法。

  他认为,传说中的昆仑山其实就是现在的昆仑山,只不过,我们现在看到的是由各种看得见摸得着的物质组成的昆仑山,西王母的昆仑山,应该是一个幻境,不过,这个幻境是真实的,真实到它里面的人没一个会以为为是幻境。

第625章 文明轮回

  张教授认为,幻境可能有两种。一种就是让我们陷入了自己脑中产生的虚幻的景象,就如我们一路上遇到的各种可怕的幻境似的。只是这种幻境完全是一种虚妄,它只会消耗我们的精神力量,如果不能及时从幻境中苏醒,那我们就会元神耗尽而死。当死亡降临后,幻境就自然消失。也就是说,这种幻境基本是取决于各个个体,遇到能致幻的物质时,我们每个人所见到的幻象其实根本不一样。

  另一种幻境它可能是一种真实的存在,就如昆仑仙境。说他是仙境并不妥当,幻境中可能没有仙人,有的只是一种虚幻的镜像。但它同时具有真实性,所以,它会让身处其中的我们每个人所见都一样。

  为什么说它具有真实性?这让我们大惑不解。这可怜的老头不是疯了吧?可他说话的神情很平静,又不像是疯子。唉,他要做疯子,那我们就陪他疯一回。

  张教授不慌不忙地说起了他最近对科学所悟,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们当代的科学只是张教授还没退休前对自己的学生所说,而他自己在与考古界几个顶级专家探讨时,他们居然忘了“科学”,玄而又玄地商讨另一种“科学”,而这种另类的科学则被广泛认为是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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