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乖顺黏人弟弟(81)370(1 / 2)

“霞婶,你这是什么意思?”靳树禾洗碗的动作停下来,看了过去。

霞婶感觉到他的认真,轻咳一声,稍显局促。

“就……就那件事啊。”

“霞婶那天发消息给我,我不是打电话问的你吗?然后我告诉霞婶你说的了。”陆梨阮插了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陆梨阮觉得气氛有点奇怪。

霞婶不知道是不是也察觉到什么,连忙点点头:“对对对,警察来找我问当时的事儿。”

“您是怎么回答的?”

“就,就还是那么说的呗!”

霞婶长长叹了口气:“你赵叔跟我说,咱们不能给你添麻烦不是?”

“赵叔?赵叔说什么了?”靳树禾被绕的有些迷糊了。

“警察先去找的你赵叔,等他们一走,你赵叔就给我打电话了,说是肯定会来找我的,让我还按照当年的说就行了……”

“别多嘴多舌的,也别想一出是一出,到时候要是说的东西不是准信儿,反而给你添麻烦,给你同事所有的警察同志添麻烦嘛,你在工作单位不要混……”霞婶搓着手。

她看着靳树禾严肃的神情,试探着问道:“小禾啊,婶子……婶子没给你添麻烦吧?”

“没有,婶儿,没添麻烦,但我们去调查呢,目的就是希望发现当年没有发现的东西,你什么也不用担心,只要是您能想到的,都可以说,真的假的我们会去核实。”

靳树禾认真温和地跟她讲:“您这不叫添麻烦,您这叫配合我们工作,您想到的越多,说的越多,对我们来说,才是好事儿呢。”

“啊……这么回事儿啊,我们,我们也不懂啊。”霞婶点点头,神色颇为不好意思。

“没关系,梨阮姐问我的时候,我也没有通过梨阮姐跟您说明白。”靳树禾摇摇头,让霞婶自在了些。

“那您和赵叔有想起来什么吗?”

“还…还真没有,哎呀,当年那事儿啊,我是想忘也忘不了,我当年怎么说的话,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你赵叔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都慌神了,他胆子大,你那个时候还想往屋子里面跑呢你记得不?”

反正都已经说出来了,霞婶也就不吞吞吐吐的了。

“……”靳树禾摇摇头。

“你那个时候要进去,你赵叔胆子比我大多了,见找不着你了,还进了屋子一趟,把你抱出来了……不知道他在里面看着啥没有,我站在门口往里面探头就直迷糊。”

霞婶摸摸胸口,现在想起来那吓人的场景,都觉得气短。

“霞婶,不管什么时候,如果你想到什么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白天晚上都可以。”靳树禾郑重道。

“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哎呦,可怜哟,赶紧有个结果吧。”霞婶怜爱地拍拍靳树禾的手背。

她虽然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也没什么能力,但她对靳树禾,是真的心疼可怜。

等霞婶走后,陆梨阮想了想:“赵叔会不会想起什么了,但觉得年头太久了,不确定,怕给你添麻烦,觉得他要是说错话了,会让你在单位不好办,就没说啊,所以才给霞婶那么交代?”

靳树禾抱着抱枕,盘腿坐在沙发上,缓缓点点头,梨阮姐说的有道理。

“我问问陈婶?现在赵叔不知道醒没醒酒,要是醒了的话,,我让她帮忙问问?”陆梨阮从茶几上拿过手机。

“嗯?”靳树禾从自己的思绪中抽出来:“梨阮姐你什么时候加的陈婶的联系方式啊?”

“刚做饭的时候,她说等下次回老家,带了特产给你邮过来。”陆梨阮伸了个懒腰,没察觉到靳树禾有些一疑惑的神色。

“陈婶说……和你妈妈认识。”陆梨阮试探着问:“你以前认识陈婶吗?”

“不认识。”

“听赵叔说了,陈婶是和我妈一个村子的,但她们家和我们家不太熟,住得也挺远的,我妈离开那里时……陈婶应该还很小,我没听我妈提起过。”

“哦。”

陆梨阮觉得这关系怎么乱七八糟的呢。

“我问问她。”陆梨阮想起自己刚才要干什么来着。

“不用了梨阮姐,等明天我问赵叔吧,陈婶对当年的事情应该不清楚,我自己问的清楚一点儿。”

“也行,赵叔这人不太爱说话,感觉挺有警惕心的,但也是为了你好……”陆梨阮没放在心上。

“啊,对了,梨阮姐,明天……”靳树禾在陆梨阮的视线中,声音渐渐小下去。

“嗯?明天怎么样?”陆梨阮把眼睛眯起来,盯着他。

“嗤——”发觉靳树禾把目光挪开后,陆梨阮得逞地乐了:“知道了,去吧,我看你也好的差不多了。”

在他身体情况允许下,陆梨阮不会拦着他做想做的事。

靳树禾第二天拎着满满一袋子陆梨阮做的早餐,如同救星一般,出现在烟味和泡面味缭绕的办公室里。

保洁阿姨正在办公室里面穿梭,清理每个人旁边的垃圾桶。

看见领口扣子都系错位,还在打哈欠的吴祁东的时候, 抱怨了一句:“这么多年了,就数你们重案最脏了,天天收拾天天絮窝!”没等吴祁东反应,阿姨已经脚步稳健地离开了。

这阿姨是市局的老人了,拘束任职时间比谢队还长点儿……

平时和后勤部主任,并称市局的两位扫地僧。

等阿姨走了出去,埋头在电脑前,一声都没有的诸位,才蓬头垢面地扭过脸来。

“哟!油光水滑的啊!”秦文昨儿半夜才回到市局,现在衣服皱皱巴巴的,头发乱糟糟的,胡茬子都长出来了还没来得及剃。

他嘴上念念叨叨,但靳树禾看他精神还挺好的。

两口一个包子吃的香。

“吕姐呢?”靳树禾扫了一圈。

“她洗漱去了,说车上睡了半宿,现在见不了人了。”秦文又拿了个茶叶蛋,绕回电脑那边了。

靳树禾:……

工作做的时间长了,有时候并不需要察觉,或者并不想察觉的事情,自然而然就会察觉到。

他病了,看秦文的样子,应该是他和吕姐去出差了。

他说开了半宿的车,吕姐在车上睡了半宿,里面的意思,就是他一个人开的车回来……

一般这种时候,大家都是同样的当牛马使,也不分什么男女,工作均摊。 吕姐工作中从来不是怕吃苦,怕累的性格,那就是秦文乐意的,主动的。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