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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手人问褐手人道:“那叫什么呢?”

“我也没想该叫什么,但是我可以现想。”褐手人道。

“那你就现想吧,你说能叫跳什么式?”灰手人问。

“原来还必须叫‘跳’什么式啊?”褐手人道,“我刚知道还有这个要求,幸好我还没想出来。”

“幸好?”灰手人问。

“如果你还没说这个要求,我就说出了我所想的却不带‘跳’字,岂不是白想了?”褐手人问。

“那也不能叫白想了啊。”灰手人道,“再说若是那样,我还可以听到你在我没说带‘跳’的情况下的想法。”

“我想到了。”褐手人道。

“什么?”灰手人笑着问道。

“跳舞式理解。”褐手人道。

“这是怎么个说法?”灰手人问。

“就是说我是像跳舞那样理解的。”褐手人道。

“怎么算是像跳舞那样?”灰手人问。

褐手人对灰手人说道:“跳舞,手舞足蹈。”

“那就是手舞足蹈式理解?”灰手人道,“这我听不明白。”

“你想想,跳舞时,人是不是给人一种随意的印象?”褐手人问。

“这个啊?那要看跳的是什么舞了。”灰手人道。

“哦,也是,这么说,还不能就这么笼统地窖跳舞式理解?”褐手人问。

“可以叫啊,我认为挺适合的。”灰手人道,“你是想说你就是挺随便地想出来的,就那么理解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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