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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小时后工作人员来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常山出示他的身份文件,还有那枚辗转从詹姆斯顿来到他手里的钥匙。

  “我想打开这里的一个保险箱。”他说。

  那名工作人员看了一眼这枚钥匙,“你等一下,我去请威斯利先生来帮助你。”他说。

  常山谢过他,坐下继续等着。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位头发已白的年老先生,对常山说:“你好,我是威斯利。你就是维方德先生?”他神情有些激动,“哦,原来是这样。你好。我们等你很久了。”

  常山听了一愣,跟着说声你好。又问:“你认识我?”

  老威斯利先生摇摇头,取过他的钥匙看了看,饶有兴趣地看着常山,笑眯眯地说:“我在这间银行工作超过30年,下个月就要退休。现在终于可以在我退休之前,把最后一个服务年限超过20年的保险箱业余结束,这让我完成了我的工作,可以毫无遗憾地去佛罗里达州钓海鱼了。维方德先生,我们等这个保险箱打开已有很多年了。”

  常山被他说得好奇心起,按下激动的心情,问是什么原因。

  “来,我们边走边谈。”威斯利先生说。

  “好的,”常山说,“请带路。”

  “现在的保险箱已经是用太空材料制成了,所有资料和归档工作则早就由电脑完成。”威斯利先生带着常山往地下室走,“银行业务比这间大楼新建时扩大了无数倍,早年的许多设施都已经更换完毕,只有一组保险箱原封未动,还同从前一个样。而这组保险箱在近年来也陆续结束了出租业务,只余下你这个编号为W8277-C的保险箱从来没有开启过。而作为租金,却在第一次租用时就一次性付清了。”

  常山想与我推测的差不多,那一定是我生母租下了,又付清了租金。“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他问。

  声音在地下室里传来回声,像是有一个人在遥远的地方问:那是什么时候?是在哪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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