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父亲挨了巴掌（2 / 2）

“你怎么吃这么快？”白音文拍着我的背，“这可怎么办？”白音文扳开我的嘴，往里面看去。“这也看不到呀！”

此时我的喉咙仿佛被一条无形的铁链束缚住，无法挣脱。越动越疼，感觉那根刺长在里面了。

“江云霰，你怎么——哎呀。吃个鱼都能卡住，以后不要吃鱼了。说出去都丢人，我们家吃不起鱼吗？你吃这么快！”

父亲先是责备，然后关切地问：“江云霰，感觉那根刺在哪里？”

我用手指了指下巴下面那一段颈，父亲拿来水。“喝下去，大口大口喝下去。”我囤囤囤的喝光，“扣嗓子眼，吐出来。”

我不知道怎么扣，父亲就亲自上手。我将吃进去的所有食物呕出来之后，感觉胃被掏空。不过食管的确舒服了，“看看，连刺都不挑！以后不要吃鱼了，跟个饿死鬼一样。”父亲指着手上从呕吐物中找出的的鱼刺说道。

“赶紧去漱口，这饭就别吃了。小云霰，还有没有不舒服？”白音文斥责我吃东西囫囵吞枣，关心我身体是否抱恙。

“阿娘，儿子还想吃。”“吃个什么？吐得满地都是，也不知道拿个垃圾桶过来。赶紧把这里扫干净，然后拿拖把拖。”

“知道了。”我耍了孩子性，嘟起嘴巴，夹着嗓子说。

“子无，你的手这么脏呀？这么脏，怎么还自己抄菜？”“音文，有事你就说事。不要在这里含沙射影，指桑骂槐。我是你的丈夫，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你就说出来！”

“明知故问，刚刚问你还敢撒谎。”白音文依旧笑靥如月，自顾自坐在椅子上吃着红烧鱼。

父亲洗完手之后，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白音文。然后又看看我，“没事了，就上桌吃饭。”

一家三口在桌上吃饭，白音文笑得格外诡异，给我们父子二人殷勤的夹着菜。父亲觉得太奇怪，就问道：“音文，你怎么回事？”

“还用问吗？那小说你看懂了没？那漫画你看了多少？那纸巾你用了多少？”白音文发出三连问，父亲闻言装作不知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听不懂是吧，好——明明有的我，为什么还要像单身那样？”

“我没有。”父亲扒拉着碗里的菜，“这鱼好吃。”“好吃呀，你自己动手夹的当然好吃，我来动手夹的就没味道。”白音文说完之后，呵了一声。

“音文，你过分……”父亲话未说完，就挨了一巴掌。

“不需要我，可以自己解决。江子无你这个油腻中年男当初把我哄骗过来，是想让我做什么？”

“白音文！你……”父亲刚想发作，就冷静下来。上前抱住白音文，亲密无间。

呼吸之间白音文流下眼泪，“江子无，你要不要我？”“当然要！”父亲用不可置疑的语气回应，白音文在父亲怀中显得娇小可人。

她仰起巴掌小脸，抬起翕然张合的樱桃小唇。吻了上去，父亲也回应着，环住她的腰将她抱得更紧。我看到了父母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