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为何不是我(一)(1 / 2)

  直到她将脑袋钻出来,从他胳膊下看到了对面先来的是些什么人时,这才讶声道:“……公输即若?”

  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站在那里冷若冰霜的华贵大氅男子身形一滞,蓦然转过了头。

  ……这个闪光银蛋一样的人:“郑曲尺?”

  郑曲尺没想到她都包装成这样了,他还能将自己一眼认出,将头盔取下,郑曲尺一头蓬松的头发经过金属的摩擦,已经状若爆炸了。

  时隔数年,两人再次见面,却是这样的一种情景。

  此时公输即若内心暗潮汹涌,汹涌澎湃,澎湃激动,唯面上勉强还维持着一点强撑的冷淡:“好久不见。”

  相比起公输即若此时复杂的心情,郑曲尺则简单多了,她看了看对方就两人。

  又看了看自己这边,也两人。

  但数量虽然一样,但“质量”绝对不一样,公输即若带的人肯定没有她家阿鑫厉害,于是扑通乱跳的心顿时安定了下来。

  跳过接下来冗长的叙旧过程,郑曲尺开门见山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有久别重逢的激动,也没有故交偶遇的惊喜,她待他的态度就像一个认识但不熟的人,甚至还带着些许敌意,且她的眼神是如此荡坦,就好像她这么做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但正是这份坦荡令公输即若仿如站在潮湿的梅雨天,周身沉重气闷,险些没被她这副没良心的模样给气得咬碎了牙关。

  “郑曲尺,你究竟有没有心啊?”

  郑曲尺人虽然对感情一事木,但嘴却是伶俐的:“当然有,你若与我友善,我们便能和平共处,你若与我为敌,那我的心就是黑的。”

  听完她的回答,甘鑫嘴角一抽,锯子则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她。

  估计都觉得她能将感情问题,回答成风马牛不相及的政治问题,也是一件十分厉害的事情。

  公输即若死了那条与她温情的心了,他冷笑一声:“是吗?你现在是以邺国在与我宣战,还是你郑曲尺要与我为敌?”

  “我就问一句你在这里干嘛,你怎么就理解成宣战了?”郑曲尺一脸疑惑。

  这句话却又将公输即若气笑了:“如今你邺国进犯我北渊霜飞关,这不是宣战?”

  郑曲尺当即严肃道:“当然不是,这只是在讨要一个公道,愙朱部落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见她一副“你没听说过,那我就跟你再讲一遍”的样子,公输即若偏过了脸,得天独厚的侧脸轮廓冷漠至极,似懒得与她争辩这些无聊的话题。

  “郑曲尺,我不插手各国之间的战事,我只是一名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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