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帷幕后的秘密（1 / 2）

“……替身？”

“一个只用来收尾事情的替身。”

夏猫看都没看那个替身一眼，声音无喜无悲：“用来处理学院的最后一神和联盟的残渣，一切指令都只为以上目标。”

“我听不懂，我只知道你像个神经病一样把自己困在深层梦境，然后用了个替身……”

“是最后保留点人性的替身。”

“哼，你这样子是神吗？”

“我听说过这么一种说法，那些特别强大的神，不会在意蝼蚁，所以可以保持平和。夏雨，我和你的关系在此刻是这样的。毕竟这不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夏猫看着我打过来的术式：“没用。”

术式直接消失，再无痕迹。

“念，潜意识，在这儿没有什么法子可以用，只有念，和性命根本。”

“听上去我拿你没办法了？！”

我直接一脚蹬他腿上，看着他的脸。

”除非你把自己的意识留在这里玩下面的游戏。”

夏猫抬手，树枝拉扯着他的手。

“下面的游戏！我看到的只是杀戮……”

“这里的运行规则是这样的，”夏猫没有回应我，自顾自说着：“在天工开物的作用下，这里构筑了基本的规则——首先，有一只钟，仿照英国的大本钟，它的敲响意味着12个小时的结束，以及某种念力的开始和结束。”

“很好玩？！”

“随后，我根据这座钟楼，建立了一座血色城市，这座城市，和一扇门连接，那扇门里有无穷无尽的危险。”

“回答我，夏猫！”

“那扇门，是我推开的。”

“……你推开的门？门是什么？”

“绝望的人都会推开一扇门，于是我想到了这座城市中一部分人过来的方式——他们是推门人，也是绝望的人，他们保留了基本的人性，至少还可以被叫做人，他们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念力，一旦他们觉醒，钟声响起，而他们会知道自己的念力叫什么名字，但是不清楚具体的效果——这反而会让他们获得更强的力量。”

“你什么时候推开的门？”

夏猫一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说着自己的话，仿佛在自言自语：“但是，绝望的人太少了，不够真正杀死神，解放人，于是，外面现实世界的杂质，或好或坏，都会来到此处——他们才能真的杀死我，但是他们需要找到办法觉醒自己的念力。

“但是，这座城市里面的物资怎么来？于是我创造了无数的纸人的我。他们会开设各种游戏，吸引玩家游玩，以此获得生活资料。”

“听上去你像是想当个有人统治的神？”

“不过在某一天，我看到了‘夏沐沐’们来到了这个城市里，他们和我相关，我想了很久，决定不让他们变成纸人，而是‘主播‘，随后我定下了一条规矩：这里所有人有可能成为‘主播’，他们会获得自己想要的的一切物资，但是需要挑战各种风险：为了让一些杂质杀了我，他们可不能死太容易。”

“夏沐沐们？他们怎么样才能杀死你？”

“但是，就算这样子，这里的杂质依旧没有容错，所以我想到了一些可能：每一周结束，主动清除这里所有人，然后复活他们，和一开始一样——除了念力觉醒，并且钟察觉到的人，他们会保留记忆，开始找我算账——因为他们会不择手段的结束这无穷无尽的轮回。我也不会大面积清除他们——不过主播不归我管——可惜主播无权杀死我。”

一声轻笑从没有脸的人身上发出，未免有些恐怖。

“杀死我的办法？参加游戏，然后自己想办法找到我……找到我就够了。

“说起来，夏雨，天工开物，你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