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正红色旗袍,凤冠...10(1 / 2)

舒清晚回眸,看向叫住他的人。

这是她们第一次见面。

而对方显然也早就看见了这个他身旁的女人,只是注意力没有刻意的太放在她身上。见他们停下脚步,微微弯唇,轻拈裙摆朝这边走来。

在浅淡的月光下,舒清晚一身淡紫色旗袍,神情平静而清浅。

就那样与他站在一处,只是安静地旁观等待。

她像局外人。

容隐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当,静看向谈微,似乎是在等着看她叫住自己脚步所为何事,眉宇清冷。

这边生起的动静自然有吸引到其他人的注意。

虞杳杳刚走出来就看见了这一幕,脚步都吓得下意识缩回去。她在旁看着都觉得修罗,奈何当事人心里太强大,一派自然。

啧。

她开始期待起她送的礼物来了。

谈微落步在容隐面前,唇角衔起笑,姿态得宜,“二哥,好久不见呀。”

容隐行二,关系近些的世家里的朋友会这么称呼,显得亲近。

但凡关系远些的都不能。

一个称呼而已,也显亲疏远近。

近距离地看就能发现这是个很精致的女人。她的身上从大到小处的细节,无一不是精心修饰。温柔而自信,像月光一样柔和。

社交距离一近,对方身上的香水味道也有淡淡弥漫在周围。

很熟悉。

舒清晚的目光很适当地敛回。

身旁的两人在说着话。

“有点生意上的事情想找你,可你一直没时间给我。”谈微轻声说着,却很平常心,并无埋怨意,再次主动提出想跟他见一面谈下事情。

说完正事,她便没有再阻拦他们离开的步伐,同他道别。

她也礼貌地看向舒清晚,对视上后,柔柔一笑,轻一点头,不忘记也同她道别。

舒清晚看见,谈微笑起时那眸中明亮的光。

璨如星月。

她和他一道上车离开。

谈微还在原地目送,并不着急离去。

夜风吹得起了一片寒意。

而她刚才却是眼看着他那么细心妥帖,叫助理拿来披肩给身边的人。

虽然没有亲手给披上,但意思也不差了。

谈微抱着手臂,静静望着离开的黑色车子,眸光有些深邃。

见到谈微,舒清晚能将所听见的不少传闻和人对上号了。

也见到了她想象过的人。

她看向坐在身旁的人,问说:“是故人?”

容隐嗯了一声。

“她刚回国。”解释了下刚才谈微为什么会说好久不见,他又接着介绍道,“谈家的人。这次两家合作,谈氏那边主要就是由她负责。”

上次谈微发信息相约,他没应约。她回国,他只让助理按照礼数给她送了份礼。

到底是曾经的旧相识,这样看难免生疏。

可这个男人惯来凉薄。

今晚相见,谈微没有表示出任

何意见,只是积极地再次递来邀请。

不得不说,她也极会处事。

两家合作顺利,以公事为名,他也没有再拒绝。

他介绍得很清楚,坦荡镇定,却完全站在公事的角度。

舒清晚之前就知道这个合作,就只是点了下头。

两家牵起合作,谈家那边又是由谈微负责。

有点有缘。

就着车里的暖光,舒清晚看着他的眉眼,眸光静静地流转。

她很好奇,他与谈微相爱时他的模样。

那时年纪轻,正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没有现在这样沉稳冷峻,爱起人来会不会比现在热烈张扬?

抵达柏悦苑。

舒清晚没忘记拿上刚才虞杳杳送的礼物。

她亲自抱着。

容隐的目光从那个盒子上扫过一眼。

到家后,他去书房接个工作电话,舒清晚则去拆礼物。

打开盖子时,浓烈鲜艳的红色映入眼帘,她的眸光为之颤动。

——盒子里端放了一件旗袍。

正红色旗袍。

上面的图案花纹都是用的金线来绣。

金色一笔一笔地落在正红色上面,贵重、正式……喜庆。

这未免太像婚服。

舒清晚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天在那家旗袍店里看到的那件秀禾服,它们给她一样的感觉。

这件旗袍的红色很正,想也知道会很显白。而她皮肤又白,穿上它应该是会很不错。

指尖从花纹上抚过。

就连刺绣的手艺都是上乘。

容隐还在书房处理工作的事情,暂时不会出来。

没有辜负虞杳杳的礼物,她去衣帽间试穿了一下。

按照她的尺寸做的,大小合适,都贴合得正好。

站在落地镜前,舒清晚看到了她穿着正红色旗袍的模样。

她平日里的旗袍以浅色居多,很少穿这么浓艳的颜色,可是穿起来的效果竟然意外的好。

衬得眉眼明艳,热烈如花。

她都快不认识镜子里的人。

舒清晚弯唇,拍了一张发给了送礼物的人。

——返图。

虞杳杳刚到家,累得穿着晚礼服就直接躺在床上。她随意点进对话框,却是腾地一下坐起来。

有过心理准备,但视觉还是被冲击到了。

她的彩虹屁连续发射。

【我靠靠靠靠!!要不要这么绝!!】

【你穿红色真的绝了你知道吗!!晚宝!】

【我真的要跪下,呜呜呜呜我就知道你穿起来肯定很好看!!】

【我也很厉害!我真会送!我眼光真好!】

【(单膝下跪)嫁给我吧[心碎][心碎]】

她将照片保存下来,恨不得舔屏。

想到自己送的目的,虞杳杳不忘问:【容隐看到没?】

舒清晚一时没回。

她试穿了下后,确认合适,也看到了效果,就将它换了下来。

虞杳杳发消息的时候她已经在更衣。

换上家居服,她将旗袍整理好,重新收进盒子里。

他忙完工作从书房出:“她送的什么?()?()”

舒清晚动作照常。垂下眼,将盒子推进收纳的地方,“一点小东西。?()???%?%??()?()”

她没有过多介绍,准备去卸妆洗澡。

折腾了一天,她也有点犯困。

容隐的目光落在那个被她收起的盒子上面。

原本只是随口一问。

可他看得出,她在掩藏。很明显是不想告诉他,也不想让他知道。

他平时疑惑心不重。今天却罕见地生出探知欲。

虞杳杳,送的什么?

他走过去,将那个盒子取出。也没去注意她会不会出来,这个男人有他浑然天成的从容。

在看到里面的正红色旗袍时,修长的指尖明显一顿。 容隐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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