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真相?(一)(1 / 2)

那裁缝店的掌柜被刀剑架着脖子一脸无奈道:“除了涂大管事,真没有人知道阁主所在。即便您杀了小的,也问不出什么来。”听起来是搪塞之语却是大实话,雅丐行迹长相皆是迷,除了天机阁的二把手涂白月,没人知道其真正所在,但这位涂大管事常年居于岳州总阁不出,这会儿便是派人去岳州也无济于事。

  掌柜擦擦汗,看着撂下一句话又匆匆离去的季玉朗不由长叹了一口气,想着这位难搞的爷明日还要来,他不由开始认真思考换个地方做生意。

  而季玉朗一回去便直奔关押朱怀璧的内院去,既见不到尹枭本人,那事关江湖之事没人比朱怀璧更清楚。

  他回来时,朱怀璧正在凉亭之中小憩,即使手脚上皆戴了镣铐,依旧能熟睡安眠。季玉朗没有立刻冲过去叫醒他,而是向负责盯梢的苏拂询问朱怀璧这几日的动向。

  “楼…朱怀璧这两日一直在房内,少些时候到院子里走走,饮食睡眠都未见任何异常之处。”苏拂斟酌着禀报,毕竟身为一个阶下囚,朱怀璧这几日吃好睡好,半点没有被囚禁之后的困顿,“他并未见云清珂,这几日只在午后逗了逗院中觅食的野猫……”

  “行了,招猫逗狗这种事便不必一一详说了。”季玉朗自是信任苏拂的细致,才把盯人的活儿交给他,所以在听到朱怀璧和云清珂并没有见面之后便挥了挥手打断了那些无关紧要的内容,“还有其他重要的事吗?”

  “主子,属下以为,那猫来得蹊跷且……”苏拂仍是对那群准时进院子觅食的野猫报以怀疑,虽然听起来很匪夷所思,但如果和那位问刀楼主挂上钩,便没那么简单了。

  季玉朗显然对野猫之事并不感兴趣,石安那边仍未传回来关于妹妹的消息,而自己在崇阳城中行事又步步受挫,这让他很是烦躁。步至凉亭,居高临下看着躺椅上闭目小憩的朱怀璧,一时心中五味杂陈。

  “朱怀璧,起来。我有事要问你。”他直呼他的名姓,板起脸质问。

  “想问什么?”朱怀璧双手交叠在身前,听到季玉朗说话,睁开眼微微歪过头看他。

  “关于常巡,你知道多少?”

  “慈悲剑常巡?”见季玉朗点头,朱怀璧嘴角挑起一抹轻笑,眼神瞥向别处,“论手段比不上他那个庶出的大哥,又有个偏心早死的爹,空有胆量和剑法,有勇无谋。不过也因为这样,才有胆子听命去谋害永穆太子一家……”

  “你果然什么都知道!”季玉朗突然压上来,双手撑他头两侧,“你和尹枭什么关系,他怎么什么都告诉你?”

  这话说得颇有些暗指的以为,他说着视线慢慢往下移,盯着朱怀璧微微敞开的胸口。

  朱怀璧懒得去计较他这些小心思,别过头斥了一句,“若是不想听就滚远些。”

  “怎么?我戳到你的痛处了?你对尹枭也张开过…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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