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争28(1 / 2)

  徐老婆子被打的措手不及,连连往后退去,后面丫鬟都厌恶她已久,哪里肯去搀扶?徐老婆子摔在地上当下哭道:“老不死的娼妇,怎么造下孽了!说嘴打嘴,让我还有脸去见夫人!”

  绿衣丫鬟阿蓉插着双手啐道:“果真如此,倒叫咱们太太不费口舌,只怕你这个老王八赖着咱们庞府不肯走是了!”

  “你这小蹄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儿!”徐老婆子气的一蹦老高,拉开袖子就往上扯。

  容昐目光冰冷刺过,口中道:“阿蓉,你退下。”徐老婆子一见她就觉得两颊火辣辣的疼,哪里还敢造次,低着头嘟嘟囔囔退下。

  这边太医已经看完,施了针,开好了药方,容昐连忙叫人给太医搬了凳子,问道:“不知我家大儿可好?”

  太医微微抬头,见纱帐中隐约坐着一个妙龄少妇,再听她刚才厉声呵斥,便知晓是庞府的太太,当下立马肃下神色,恭敬道:“太太莫急,大公子乃是误适用了引发哮喘的食物,才至昏迷。学生已施过针,大公子如今也已醒来。”

  “吃了不该吃的食物?”容昐神色一凛,望向徐老婆子。

  “你说,今晚大公子都吃了什么?”

  徐婆子慌张跪下,支支吾吾:“今,今晚大公子是和夫人一处吃的,只用了米饭,怎可能误用了芝麻?”说罢,连忙忽想起什么:“还,还有太太的羹汤。”

  “你说,是我害的大公子?”容昐怒极反笑。

  阿蓉撇开众人冲进来,指着徐婆子怒道:“太太,她说谎,您给大公子做的羹汤是被徐老婆子自己吃了的,大公子根本就没有吃过。”

  “贱,贱人!”徐婆子冲上去撕扯阿蓉的头发,阿蓉也不是吃素的,三两下就和徐婆子纠缠在一起,给她老脸上抓了三道血迹,把徐婆子打的哀天叫地,跟癞皮狗一样到处乱串。

  容昐沉下脸,对太医道:“半夜把你叫来,叨唠了,只是不知这药吃下,我儿病可还会复发?”太医道:“太太无需担心。”容昐心下才安,说着转向秋菊:“给先生封五两,送出府去。”

  秋菊撩开帘子走出,太医只见纱帐内人影浮动,一阵暗香幽幽袭来,说不出的好闻,再看向床上躺着的大公子,心中已知这庞府的太太也定是一绝色妙人。

  他虽有心再看,奈何世族大家规矩极多,拿了银子就被两三个婆子丫鬟请出了门。

  刚一出门,只见不远处一群银奴俏婢环绕着一老夫人走来。

  太医哪里还敢多看,连忙低头随仆妇出了内院。

  这边,徐老婆子跪在地上,浑身上下被扒的只剩下里衣。

  容昐坐在罗汉床边上,用棉被将长沣紧紧围成一团抱在怀中,秋菊站立一旁端着碗给长沣喂热水。

  容昐用帕子替他擦干额头上的吸汗,长沣用力推开碗,容昐轻声问:“还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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