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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就是怕疼。

万幸的是大佬也没有逼他。

可不管观长风再怎么纵容他,再怎么能忍。但观长风毕竟也是个欲望正常的成年男人,总有一天他会忍无可忍的。

所以现在每次观长风一表达出那个意思,梵清奇就觉得提心吊胆的。

“要不?”梵清奇想从观长风身上溜下去,“要不大佬你还是去洗个冷水澡吧?”

反正今天阳光正好,气温也还行,洗个冷水澡应该也不会着凉的。

结果他才刚动,腰身就被另一只大手紧紧扣住了。

“惹了火就想跑?”观长风眼睛如深不见底的水潭,让人看不清内里。

“我哪有惹火?是你把我拉着坐在你身上的,我什么都没做,你自己就……”

梵清奇很不满观长风对自己的指控。

明明是大佬自己,一点刺激就……

“刚才扭来扭去的人不是你?”观长风把喋喋不休的青年揽进怀里,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口。

他确实没打算在办公室里对青年做些什么。

“唔……”梵清奇被噎住了。

好吧,他刚才好像是扭了那么一小下。

但就那么两下大佬就?怎么经不起刺激的吗?

总觉得离自己屁股开花的那天好像越来越近了啊!

梵清奇担忧地想。

“那你这怎么办嘛?你要等它自己下去?”

说实话,每次看见观长风忍的很难受的时候,梵清奇也还是有点不忍心的。

毕竟他也是男人,知道那个憋着真的不好受。

“不然你帮我?”观长风反问怀里的青年。

“那你还是忍忍吧。”梵清奇果断抛弃了自己那点同情心。

“狠心的小东西。”观长风咬了口觊觎已久的耳垂,还磨了磨。

“干嘛老咬我的耳朵?都快给我咬出个耳洞来了。”梵清奇推开观长风,眼神却紧盯着某人的胸口。

想着要不要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大佬老是喜欢在他身上啃来啃去的,让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像奇宝的那根磨牙棒。

只不过他是被观长风拿来磨牙的。

似乎是瞧出了他的坏心思,观长风掐起他的下巴,“打什么坏主意呢?”

“我哪有?”

梵清奇嘴巴被掐得嘟起,红润的唇瓣看得观长风眼神越发深邃。

就在两人的对视间,气氛越来越微妙。

眼看着两人就要亲上的时候,一阵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却突然响起。

“咚咚,咚咚。”

以为是有特助要进来汇报工作的梵清奇赶紧从观长风身上翻了下来。

在观长风扣着他不让他动的时候,他还狠狠掐了观长风一下。

“大佬,别闹了,咱们回家再继续嘛。”

“好,回家继续。”观长风很喜欢青年说回家的感觉。

没错,那就是他们两人的家。

但门外恼人的敲门声就一直没停过,像是不让他进来就誓不罢休似的。

梵清奇皱了皱眉,这不像那几个特助的作风。

他在观长风的办公室也待了这么久了,知道那几个特助有观长风的吩咐不会随意敲门,除非有紧急事件。

但就算是如此,他们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一直不停的敲门。

“进。”观长风声音也明显降了好几个度。

一个略显纤细的人影,直接大步走了进来。

“观总,我想问一下,为什么你不通过我提出的那几个方案?”

来人一进来便是质问,还完全无视了一旁的梵清奇。

梵清奇抬头,想看看是谁这么嚣张。

嚯,还是个熟悉的讨厌鬼呢,白若溪。

注意到梵清奇的视线,白若溪甚至投来了一个挑衅的目光。

然后被梵清奇无视。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个家伙好像很快就要完蛋了吧?

白若溪气得咬牙。

凭什么!这个梵清奇究竟有什么好的?

关于工作上的事他根本一点都不懂,观总竟然会看上这样的人!

明明像自己这样的人才是能帮得上观总忙的贤内助!

他刚才敲门的时候半天不让进,这两人在里面做些什么?!

观总会掐着这个梵清奇的腰,把他按在桌子上亲吗?

还有观总会抱着这个梵清奇,两人亲密无间的一起看文件吗?

光是想想这些可能就让白若溪嫉妒得要吐血。

他知道有些男人看上去体格壮实似乎那方面也很强,但实际上也就是个三秒男。

其实观总这样看上去禁欲的男人实则欲望才是最强的。

他当初第一次见到观总时,就被他身上的那种摄人的雄性荷尔蒙给惊得腿软了。

甚至无数次在夜里想象,如果观总也渴求他时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可不管他怎么在观总面前展示自己,观总就是不多看他一眼。

但白若溪没有失望过,他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能凭借着能力站到观总身边!

可现在,这个该死的梵清奇居然莫名的冒出来,凭着运气就抢占了观总身边的位置!

让他怎么能甘心?!

于是白若溪看着梵清奇的眼神愈发恼怒和凶狠。

把梵清奇给整的一脸懵。

不是,我又怎么得罪这卡粉男(有次梵清奇看见白若溪脸上擦的粉卡粉了,然后给取的外号)了?

最近他和白若溪的交集几乎约等于无啊。

可当白若溪的视线转到面色冷淡的的观长风身上时,眼神便立刻变得妩媚起来。

连他刚才说的话配合上他如今的姿态和语气都让人感觉像是在和观长风撒娇。

梵清奇:有点不爽了。

他早就从公司其他员工那知道了这个白若溪喜欢他家大佬的事,但他一直没怎么放在心上。

毕竟他很清楚,长风大佬不可能对这个白若溪有兴趣。

他不喜欢白若溪看他家大佬的眼神。

那眼珠子都恨不能黏在他家大佬的胸肌上。

那地方可是他的专属靠垫,除了他谁都不许动!

看也不行,想也有罪!

还是找个机会再怼这个白若溪一顿吧,不然他心里不痛快。

“观总,我的这几个方案真的是完全从公司的利益出发,能把我们公司的利益最大化。你到底为什么不通过呢?”

白若溪还在那边凹着自己认为最好看的角度和观长风据理力争。

他从张特助那儿得知自己的方案被拒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

他这几个方案堪称完美,能够给公司带来至少80%的利润。

观总怎么可能不通过?

除非,白若溪怨恨的视线移到一旁似乎是在发呆的梵清奇身上。

除非是有人给观总吹了枕边风,故意不通过他的方案的!

梵清奇,就是你!

“观总,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观总你怎么能听信一个商业白痴的话?他对公司根本一点都不了解!!”

白若溪似乎已经认定就是梵清奇和观长风说了什么才导致自己的方案被否掉的。

梵清奇:等会儿,谁是商业白痴?

这白若溪不会是在说我吧?我和长风大佬说什么了我?

他连白若溪写的是啥方案都不知道好吗?

人在办公室坐,锅从天上来是吧?白若溪脑子有毛病吗?

不行,要不还是悄悄给这个白若溪套一顿麻袋吧?

观长风一直冷眼看着白若溪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演。

直到他提到青年时,面色才微微改变,不过是变得更冷。

观长风双腿叠起,整个人压迫气场全开:“你想知道你方案被拒的理由是吗?”

“那白秘书不妨先告诉我,你方案里涉及到公司机密的数据是谁提供给你的?”

“那……我……”白若溪顿时一惊,他说不出来。

不管是给他提供数据的人,还是他是怎么知道那些机密的。

他这个方案的确做的很好,但方案里那些涉及到机密的事情,他也真的解释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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