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见了面打趣说笑 众诗人济济一堂(2 / 2)

潇潇拿过桌子上辣椒酱,和大月亮道:“我没有瓢羹(勺子),你的瓢瓢儿给我用一下。”大月亮递给她瓢羹,她挖了几大勺子放面前碟子里。潇潇拿馒头沾了辣椒酱,是了一口,道:“安逸得很。”

王金成拿过来盛辣椒酱的瓶子,搭讪道:“美女这么能吃辣呀,我也来一勺。”

雨娃笑道:“重庆人没辣椒不下饭的。”

王金成吃了辣椒后,学重庆人说话口气,道:“辣得够劲,巴适得很。”

大月亮道:“重庆人说话好萌,喜欢用叠声词,什么包包,虫卵不叫虫卵,说虫虫卵。”

王金成见主导了饭桌上话题,得意了,学了上海话道:“雨蛙,你也来一调羹,老好吃的啦。”

雨娃笑道:“洋泾浜,我吃不来的。”

大家笑。

王金成道:“怪不得重庆美女个个身材好,是不是吃辣椒的缘故?”

“菜冰凉”道:“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哪里不出美女?”

潇潇道:“重庆倚山而建,美女每天进出需要爬上爬下的,身材好是有原因的。”

大家点头,觉得她说得有理!

童微微早餐选得仔细,最后过来。我朝她道:“童微微,我们小组坐这边六号桌。”说完话,大家朝我投来异样眼光,我才知自己说话冒失。我这话在别人听来,简直是一句废话,小组成员坐这一桌,瞎子也能看见,根本不需我特别提醒。

童微微见我直呼其名,脸上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嫣然一笑,算作善意回应。她见我身边有空位置,问了声:“这里没人坐吧?”我道:“是的,没人坐。”她大大方方挨我坐下,坐稳之后,抬头朝桌上人微笑,算是打招呼,显得礼貌亲和。

在这个明媚早晨,她那微笑清新自然,像是明亮的溪水在我心间流淌。

大家坐上餐桌,一个小组成员算是正式见了面。大家闲聊。无非问问哪里人,贵姓什么的闲话,一边吃饭一边寒暄,彼此很快熟悉起来。

吃完早餐,大家三五成群说笑着往会议室去,参加“青春诗会夏令营”开幕式。会场,美女姜忙着给大家发夏令营行程表。我拿了一张看:九江,有开营仪式、观摩国际龙舟赛、观看烟火表演等活动;后面将移师庐山,有旅游、研讨、名家讲座、颁奖晚会等活动。夏令营一共八天,在各个时间节点上,组委会都有贴心的活动安排。

大家就座,八大特邀评委这才鱼贯走进会议室,坐上主席台。主席台上有席卡,从左到右依次是王国宁、赵安邦、商朝等等。这些评委足够份量,有官员、大学教授、诗刊编辑、知名诗人等,虽然身份不同,但个个诗坛大家、评论界翘楚。赵安邦颈椎或许不好,身子推着脖颈转,这让他看起来很高傲。开幕式冗长,先是诗赛组委会省文联领导讲话,接着评委讲话,一个一个的,啰嗦得很。

开幕式后,小组见面会自我介绍环节,蔡并良率先自我介绍,上来一首打油诗权作开场白:“西安菜冰凉,庐山来一游。爱写歪嘴诗,一博大家笑。”博得大家哈哈大笑。组委会让各组推荐一个小组长,我推荐蔡并良,其他成员没有异议,都说他年龄最大,应该当组长。

“蔡冰凉”和范婷陕西老乡,一个咸阳的,一个西安的,说话方言口音重,二“e”不分。王金成幽默,鹦鹉学舌,怪模怪样咬那“爱”字,逗得大家前仰后合的。“蔡冰凉”爱插科打诨,绰号已经叫响。“蔡冰凉”并不恼,脸上总挂着笑。开始几分钟,大家喊他蔡老师,断指昨晚和蔡并良喝过夜酒,早熟透了,玩笑玩起谐音梗,喊他——“菜——冰凉。”这一喊,大家纷纷效仿,喊起“菜——冰凉”。

这“菜——冰凉”名字经诗人嘴里一一喊出,南腔北调的,仿佛一道菜,被各自加了佐料,味道怪异,惹人捧腹!

美女姜挨桌子通知,一会小组见面会结束后,到浔阳宾馆门口拍个集体照。

大家出来时,摄影师早在门口候着。阿来和美女姜嗓子喊哑了,才把诗人拍照阵型排稳妥。一共五排半:第一排近20人蹲着,全美女诗人,一个个用手捂住裙摆;第二排,评委会和组委会工作人员,全部坐椅子;后面则巧妙地利用了宾馆门口台阶,挤了满满三排;王金成等几位个子特高的,稀稀落落站最后一排。

王国宁是作协领导,赵安邦是某诗刊编辑部主任,自然占据了C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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