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比武（2 / 2）
“老人家，那我能做些什么？我一小小的校尉，人微言轻，却也无力改变什么。”
“下午的比武选拔胜者，自是你和茜儿的一位。茜儿即将八品，无论你与茜儿谁能获胜，我将与军方联手打造大秦战神，以显示我大秦武运昌隆。受上天眷顾，茜儿终究是个女孩子，做为战神多有不便，所以我希望下午的比赛你也不要留手，一个骑射武样样俱佳的战神更有说服力.”我侧身看了一眼赵茜，却见赵茜不服不忿的表情瞪着我，颇有不满意爷爷所说，却不敢反驳爷爷，只有把不服气对着我来。
“赵枢密使，下午比赛我必将全力以赴。”
“哼，打的赢我再说吧，现在吹什么大气。”
“如果你在黄河台大赛夺魁后，今后的日子怕就由不得你自由自在了。”说说聊聊之间，桌上的菜肴已吃喝殆尽，这赵茜女霸王胃口极好，与我饭量不相上下，由于习武之因，我顿顿无肉不欢，食量半斗，这茜儿姑娘也差不多食量。
“茜儿，你出去外面等待一下，我有些体己话要和唐家小子说。”
赵茜姑娘瞪了我一眼出去了。
“令尊是原太子长史唐敬成吧，十余年前我与令尊同殿为臣，令尊的文采风流我也是颇为敬佩，令尊并非死于当今圣上旨意，令尊乃是自杀而亡，似乎是为了掩盖一段什么历史。当今圣上也颇为欣赏令尊的文采，先皇去世后，圣上下旨意封令尊为国子监祭酒，令尊抗旨不出，与令堂自尽身亡，圣上怜其忠义，葬于城北。你如要去祭拜，我会叫我家仆人带你前去。圣上夺先皇之位是非曲直乃天家之事，我等难以置喙，先皇的父亲即位后，应将皇位传与当今圣上之父，不知何故传给了自己的儿子。当今圣上取得皇位却也不完全是篡权夺位，否则当今大臣颇多忠义之士，也不会如此拥护圣上。圣上即位虽只有两年，却已露明主之相，两年时间秦国国力强盛许多。如果中原真进入乱世之期，秦国方有自保之力。这段历史，你若有心自可了解一些。下午你若夺冠后，明日可到我府上，我再与你细谈。好了，你去准备下午的比赛吧。”
出得大营，我却茫然，总觉得这老头话未说尽，言有所指。
这时一个拳影突然由远及近，本能反应我用力一隔，赵茜姑娘一圈打在我右臂上。紧接着赵茜右拳直奔我面门而来，我头一晃，侧身肩膀直接撞向赵茜胸腹。赵茜反应未及，被我撞个正着，连退四步方才站稳，胸腹间的绵软让我清醒不少。
“登徒子，我要杀了你！”赵茜拔剑就刺向我心窝，我侧身我用小臂上的护腕将剑拦开，一个箭步迈到赵茜姑娘右后方，赵茜不待一剑刺实，反肘攻我面门，我双腿微曲身子一矮，右手搭上赵茜肩膀，用力一拉就将赵茜往地上带。赵茜趁势后仰，左脚倒踢过来，我猝不及防，只来及闪开头部，重重踢在我的肩上，肩上的卫甲卸去大部分力道。我趁赵茜左脚未来得及收回，伸左手握住赵茜左腿，赵茜虽然身材丰满，小腿却只盈盈一握，握住小腿，我用力一提，赵茜头下脚上被我直接提离地面。趁其慌乱，我伸右手握住她持剑右手腕，将其挥舞起来。
住手，这时，刚才营内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我将赵茜姑娘放在地上，赵茜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赵茜对中年男人喊了声爹，就匆匆走进了大营，这中年男子对我说，我是枢密使次子，我叫赵胤。
“原来是破北楼的东家，失敬失敬。我来京城的第一顿饭就是尉迟将军请我在破北楼吃的。”
“尉迟将军与我家世代通好，他去我那里吃饭可不是为了照顾我生意，他是为了不花钱。家父对唐小哥颇为期许，希望唐小哥有空多来家中做客。”
告辞赵家父子后，我来到了校场，找到了陈队正与孙楠几人，找了块空地，席地而坐，坐等下午比赛开始。
几炷香后，蒙侍郎走到擂台上说下午比赛共三场：一号选手，四号选手对决；二号选手，三号选手对决；胜者互相对决，决出最后胜者。下面请一号选手红颜将军赵茜，四号选手东戍军荆雄上场。只见赵茜与一中等身材男子上场，蒙侍郎一声开始。话音刚落，只见赵茜三个大步迈到荆雄面前就是一记鞭腿，直奔荆雄右肩，荆雄赶紧连退两步，赵茜一个箭步又是一记鞭腿，荆雄不敢抵挡，又退两步。赵茜一连五记鞭腿，荆雄连退几步，已经到了擂台边缘，荆雄正以为赵茜还要用鞭腿之际，赵茜却右拳奔向荆雄左肩，荆雄原本就想向左躲避，倒好像荆雄用肩膀主动靠向赵茜拳头，赵茜拳头正中荆雄左肩，赵茜力大，一拳荆雄就撑不住了，连退五步，掉下擂台。
“比武第一场赵茜胜。第二场二号选手唐云安，对三号南戍军严卫。”蒙侍郎宣布完结果就退下了擂台。
这严卫是个八尺许的壮汉，上的台来。蒙侍郎开始话音刚落，这严卫就模仿赵茜一记鞭腿直奔我右肩，我左侧身，左腿平踹，正中严卫支撑的右腿，严卫抵挡不住后退一步被踹倒在地，严卫一个鹞子翻身站起来，脸上神色凝重的许多。我缓步上前，一记右拳虚招直奔严卫面门，严卫低头一闪，却没想到我这一拳是奔其胸口，严卫躲避不及，被我一拳打的连退七八步，其实我只用三成力，我一连几拳，就像在家习武练习三皇炮捶拳一般，打的严卫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七八招后，我睽得一个空档，一记泰山靠，正靠在严卫胸腹处，严卫再也抵挡不住，双脚离地滚落擂台。
“比武第二场唐云安胜，最后一场比武一炷香后进行。”其实我与赵茜体力都没什么消耗，直接进行最后的对决也行，既然要求一炷香后比武，我也自无不可。走擂台边上，这时一个军卒贴心的递过来一把宽椅，我坐在宽椅上静候比赛，背后的观众席人声鼎沸，议论纷纷，突然有个公子哥喊道，赵茜加油，赵茜加油！一时间观众席上呼喊赵茜加油的人越来越多。毕竟赵茜在京城也算小有薄名，我一个边军校尉，京城认识的人有几个？
我和赵茜走上擂台，分居左右两侧站定。只见这赵茜八尺身高，身材火爆，面容也是极为娇俏，只是被英气压住了，不见娇柔之美，只见飒爽英姿。赵茜刚才和我的交手让我知道我两武艺伯仲之间，力气或许稍不如我，却也相差不多，以力降之为下策，索性我就按照三皇炮捶拳招式见招拆招，一时间三十回合过去，我与赵茜打的难分难解，三十招之后我渐渐摸清了赵茜武学门道，她所学的必也是一门高深武功，由于传授她武功的必为一男子，所以在教授到贴身近战的时候，似乎忽略了或是不方便传授，我们斥候在边关贴身肉搏，地上翻滚搏命也有数次，贴身近战我肯定比赵茜擅长，想到这里，我拳风一转，大开大阖变为贴身短打，靠，挤，粘，贴，无所不用其极，赵茜一时之间极不适应，被我肩膀连撞几下，又羞又恼，拳法大乱。突然之间我丹田一热，昨日那老和尚见空留在我体内的内力像奔腾大河在我经脉中高速游走，一口浊气吐出，我已然是八品高手了。一十七岁的八品高手，也算得上武学奇才了。升为八品，赵茜就变成了合适的靶子，我又把拳法变为大开大阖，赵茜却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又斗了五十回合，赵茜已经开始拳法散乱，香汗淋漓，胸前的雄伟在汗液浸湿下越发清楚，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赵茜说停，我认输，说完自我身边走下擂台，身形交错之际，赵茜对着我小腿狠狠踢了一脚。我猝不及防之下，被她重重踢在小腿上。
“比武获胜者边军校尉唐云安，唐云安包揽骑射武三项第一！”蒙侍郎上台宣布了比赛结果。我正欲走下擂台，这时只见校场门处一匹快马奔驰而至，一个尖细的声音传出：“圣上有旨，”一时间，整个校场跪成一片。“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边军校尉唐云安，戍守边关，屡立战功，如今又获得选拔赛骑射武三项第一，忠心有嘉，特封为五品鹰扬将军，赏白银千两，绸缎两匹。”
“谢主隆恩。”糊涂之间我就自七品校尉升为了五品将军，这才不到十天时间。这时后面的小太监扛着礼品姗姗跑到校场，孙楠和陈队正帮我收拾了圣上的奖励，我等一众回到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