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情浓(2 / 2)

“我和寒烟姐姐,秋月姐姐是闺蜜啊,你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们齐国有个文学社团,经常在一起活动,孙元追求寒烟姐姐满临淄人尽皆知。寒烟姐姐不胜其烦,寒烟姐姐说自己有婚约在身,让孙元死了这条心。我开始以为寒烟姐姐是为了摆脱孙元随口说说,后来寒烟姐姐告诉我,她确实有婚约在身,待得寒烟姐姐二十岁的时候,她的夫婿就会来临淄迎娶她。寒烟姐姐还说他的夫婿的父亲与寒烟姐姐的父亲是师兄弟,小时候他们还一起玩耍过,寒烟姐姐还记得她那个夫婿流鼻涕的样子。”似是想到我小时候流鼻涕的样子,韵儿噗呲笑出声来,可是马上想到我和墨寒烟的婚约,又紧张的带着哭腔说道:“云安哥哥,那我怎么办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韵儿从平躺变为脸向着我侧躺,微弱的光线下,韵儿的眼中似含有泪珠,胸前的高耸挤压着我的左臂,酒后的我有些意乱情迷。我把脸凑过去,伸出舌尖,舔掉了韵儿眼中的泪珠,韵儿身子一颤,变得僵硬不敢动弹,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低头含住了韵儿的双唇,韵儿伸出双手似想推我往后,力气轻柔的好像抚摸我胸膛,我再无顾忌,伸出舌头叩开双齿,长驱直入,寻得韵儿丁香,用力吮吸,韵儿如遭雷击,浑身僵硬无法动弹,不知道过了多久,韵儿的舌头不再躲闪,笨拙的回应着我的亲吻,得陇望蜀的我右手顺势攀上了韵儿胸前的高耸,隔着衣服轻轻揉捏着,突然韵儿头部用力后仰,急剧呼吸,显是刚才接吻的时候忘记呼吸,憋气太久了,趁着韵儿大力呼吸,我的右手从中衣力伸进去,触碰到了韵儿的腹部,正欲上行,韵儿连忙用手隔着衣服握住了我的手。

“云安哥哥,我害怕,”韵儿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

韵儿的声音让我清醒几分,我把手慢慢退回,搂过韵儿的肩膀对韵儿说道:“父亲遗留的信件和我说,我家与墨家的婚约原本是戏言,如果我二十岁之前不去临淄迎娶墨寒烟,拜见岳父,这个婚约就此作废。男女双方都可另外择偶而娶(嫁)。我有了你就不会再去想什么墨家,张家,李家。”

“云安哥哥,”韵儿放下心中的包袱,抱住了我,主动献上樱唇亲吻着我,左手拉着我的右手放在自己中衣的里面,一副任由施为的样子,朦胧的光线下,韵儿紧闭着眼睛,闪动的睫毛透露出内心的紧张。我把右手抽出来回吻着韵儿,“那些事待你我成婚后吧。”

韵儿如释重负:“云安哥哥,我喜欢你,我都不舍得拒绝你,你要我就给。”

这一刻深感韵儿情根深种,带着几分酒意我疲倦的渐渐入睡。

睡梦中,我感觉我在一个漩涡中,旋涡的外面韵儿在呼唤着我。一个陌生面孔的美女恶狠狠的冲我说,你为什么不娶我?赵茜的身影也出现在旋涡的边上,对我喊着,你是唯一打赢我的人,我要嫁给你!最后出现的一个面孔是在青龙寺见到的云安郡主长孙芷若,长孙郡主顾盼生辉对我说,安郎才学惊天下,小女子甚是仰慕。而我在旋涡中渐渐沉沦下去,吓得我奋力一挣,方才挣脱,我从噩梦中醒来,却见韵儿像个挂件一样挂在我身上,天已微亮,韵儿左手横于我的胸前,左腿抬起压在我的腿上,我轻轻的起身,韵儿还在熟睡,我下床穿鞋,在韵儿脸上轻吻一下,出门翻墙回到了客栈。躺在床上,想着那个怪梦,难倒这四个女人和我都有交集?

躺在床上,再也难以入睡,索性起身练拳,穿越之后,我觉得自己的睡眠极少,每天仿似一个时辰的睡眠足矣,每次练拳都让我对天地元气加深一分了解,似乎天地元气堆积满了就自然而然升到九品的感觉。

一通拳法练完,浑身元气满满,天色已经大亮,今天是搬家的日子,唐伯昨日已去被服店买了床上用品和家具,今天就可以搬入新居,孙楠过来说,要不要依照习俗请人吃饭以贺乔迁之喜,我说不用了,京城我们也没有什么朋友,只是吩咐孙楠去破北楼置办一桌酒席中午自己人一起吃顿饭就算庆贺了,又吩咐孙楠去得月楼买了十二份糕点,届时送给左邻右舍,和邻里之间搞好关系,孙楠一一照办。

唐伯这时过来对我说,我家原来的厨子和花农愿意继续为唐府效力,我让唐伯一一安排下去,又让唐伯联系牙人,家中还需要婢女两人,门童一人,唐伯出去办事,我在新居的东西厢房之间开始收拾练武场,说是练武场,也就是十来丈见方的一个平地,夜照狮子好像也知道这个家是我们的新居,到了新家,照夜玉狮子踱着碎步,把新家不大的地方走了个遍。

我正清理着院落,突然听到正堂传来赵茜的声音,“唐云安,你小子人呢?”

我走进正堂,只见赵茜站在正堂中间,身后跟着四个仆人,拿着食盒,其中一个管家摸样的人端着一个盘子。

“赵姑娘,稀客稀客,我这新居你是第一个客人。”

“希望不是恶客就好。”赵府贺唐云安公子乔迁之喜,附上礼仪白银两百两,后面的管家大声唱喏。

赵茜对我说道:“今天在破北楼遇到楠哥订席,才知道你今天乔迁,我不请自到,你不会不欢迎吧?”

“怎么可能,我欢迎还来不及呢,昨天那酒的滋味如何?”

“你还说,我还是第一次喝多回家,被爷爷看见了,还说了我几句呢,赵平还不如我呢,我出门的时候都没起来。”

“墨云边度数比较高,适宜浅酌慢饮。你那么个喝法又快又急,难免不醉,不过你酒量真不错,两斤多才微有酒意,多喝几次,习惯了墨云边的烈度,估计你至少能喝三斤以上。”

“那也比不上你,我听我家小二说,你昨天宴后吩咐他们送我和二哥回家清醒的很。”

“我是喝惯了这种高度白酒,与你自是不同。”

“喝惯了?你不是刚研制出来的白酒吗?以前你在哪里喝这种白酒?”心细的赵茜听出我言语漏洞,追问道。

“边军啊,我们边军的白酒比这个白酒差不多,”我欺赵茜没有去过边关,随口应付道。接着岔开话题说,“家中一应准备都没有,茶都不能给你喝两口。”

说话间,唐伯带着一群人进了正堂,三个小男孩,十五六岁的样子。四个女子样貌个个尚可,最大的十八九岁的样子,最小的那个身形尚未发育,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眉清目秀,长相却是颇为周正。唐伯虽未见过赵茜姑娘,却是对赵姑娘一揖,转过头来对我说道:“少爷,牙人带来了三男四女,您看着选个门童,两个婢女吧,这个三个男孩,有一个是父母双亡,自己卖身,有两个是犯官之子,四个女孩有两个是今年年初汉中地龙,家人去世,当地差衙送到京城的,另外两个也是犯官之女。”我不愿多事也不愿与过去官员有染,就说留下那两个地龙家人去世的女孩和自己卖身的男孩吧。这时那年纪最小的女孩突然跪下,“云安哥哥,我是小玉儿,你还记得我吗?”

小玉儿?我看着她的样貌想了半天没有想起来,“我母亲是史翠兰,父亲是韩遂。”这女孩一说我似乎想起来了,这史翠兰史姨娘小我母亲彭远英四五岁,与我母亲手帕之交,经常带个小女孩来我家串门,其父韩遂乃御史,为人颇有忠骨。几年未见我已不记得小女孩的样貌,所幸我的外形变化不大,加之名字一样,小女孩才认出我来。我让唐伯也留下了韩玉小玉儿,唐伯拿着银两打发了牙人,赵家的仆人摆开做好的酒菜,长安的五月,开始变得炎热,我让唐伯把酒宴摆在正堂前院那棵硕大的香樟树下。

赵茜,孙楠,悟空,唐伯,我一一落座。我举起酒杯说:“我们也算在京城安了家,希望年年有今日,几人干酒吃菜。”赵茜对我说,明天就有宫中太监来传授我黄河台大赛的礼仪,还有对另外三国交流的注意事项。一个时辰吃完饭,赵茜就告辞了。想到晚上还要去看韵儿,我也回房午睡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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