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面,威胁(1 / 2)

入夜,天色蔼蔼,九宇院内灯火通明,小花,小眼睛,小老头,小鹤聚在一起喝酒打牌。

小花单手一甩,响亮的一声:“哎,四朵小花,谁要?”

小眼睛眉开眼笑:“哎,刚好五双眼睛,哈哈哈!”

潇鹤川低着脑袋,摇着头:“没有六张鹤,要不起,要不起。”

小老头举起手中的一张牌,质问其他三个:“你们就不行行好,出一张单的,先送我这小老头走!”

“这是打牌,哪能让啊,输赢看实力。”小花说,“小老头,把灵石准备好哦!当然了要是把屋里的灵草输给我,也是可以的。”

小老头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滚滚滚!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对哦!小花,你别要高兴的太早了,小老头可能憋着什么坏呢,说不定手里就是一张王牌。”小眼睛闭着眼睛猜。

小花却不管不顾,胸有成竹一阵输出,出了一个王炸,只剩一张牌捏在手里。

“没有人要,我可只剩一张喽!”她开心的炫耀着手里的牌,“这最后一张可是炸弹呀!”

其余三人脸上皆是一脸苦相。

小花一个一个的问过去:“要不要!要不要!要不要!”

小老头吹胡子瞪眼,颤巍巍的问小花:“我不要的话,灵石能不能少算点?”

“那可不行,愿赌服输!”

小老头叹了口气,颤巍巍的把手里的牌放在桌上,牌上印着一张俊美的人像:“我赢了。”

三人看着排面上俊美的人像,面面相觑,齐声道:“又是南荣清羽!!!”

“你怎么每次都抽到他!”眼见到嘴的鸭子飞了,

小花气的,脸上的疤又开始渗血;

小眼睛的眼睛开始向外飘出黑雾,一阵一阵的。

小老头缩着脖子,讪讪道:“这他最厉害嘛,我也最厉害,可不就抽到他”。小老头说着说着声音就没了,他低着头蜷缩着短脖,一头白发布满霜雪。

现场突然就陷入了安静,只能听到沉重的呼气声,哼哼哼的,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安静。

潇鹤川见状,赶忙转移话题制止,“哎,你们有谁见到小易了吗?她好像还没回来?”

潇鹤川疯狂的转动着眼珠,左看看,右看看,右看看又左看看,生怕一个不小心,小花,小眼睛,小老头一不小心,就又把房给拆了。

还好,视线成功转移。

潇鹤川默默的拍着自己的胸口,默默的吐出一口气。

“会不会还在练剑啊?”小花问。

“有可能回房间了吧?”小眼睛猜。

“那不行啊,为了欢迎小易,我们四个花了这么些天,特意培育出来的星星花,今天好不容易开花了,小易没看到多可惜。”小老头说。

他推推潇鹤川:“小鹤,你去看看小易回来了没有,没回来的话出去找找去,练剑也要休息啊,一直练,哪受得了。”

……

玄武道,

暗黑的夜晚,星星隐去了踪迹,山里夜深露重,各种蛇鼠虫蚁的吱吱声一声一声格外清晰。

几名醉酒男子互相搀扶着,七歪八倒的往居室走去。

其中一名身着黄袍,醉的眼睛的睁不开的人发起了酒疯:“我跟你们说,在扶摇城,我就是老大,我说要斗鸡,没人敢打狗。”

“等我学成下了珞山,你们,你,还有你,”他指着另外两个人同样醉醺醺的人大言不惭道,“你们尽管来找我,我许你最好的官位,美人,随你们挑,包你们一生富贵荣华,锦衣玉食。”

“哈哈哈!”其他两人一听满意的紧,哈哈大笑,连站都站不稳,还赶忙鞠躬道谢,“谢谢王兄。”

其中一人道:“王兄,我张天发誓,以后一定听你调遣,万死不辞,但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王兄大气一出,“你说?什么我都满足你!”

张天顿时醉意消散,脸颊醺红,砸吧砸吧嘴巴,搓搓手心,眼睛都清明了:“我想娶洛瑶师姐为妻,就是教我们剑术的那个洛瑶师姐。”

王兄和另外一人以为自己听错了,纷纷竖起耳朵:“你要娶谁?”

张天害羞,醉酒上头,脸本就红,此刻更红的像猴屁股一样,样子十分滑稽。

他扭了一下身子,害羞道:“洛瑶师姐!”

听清楚洛瑶两个字后,另外两人具是一惊,眼睛瞪得像铜铃又大又圆。

说时迟那时快,王兄眼睛怒成斗鸡眼,毫无预兆的一脚踢在张天裆下,张天见状伸手去挡,可惜没挡住。

哪怕是醉酒之后,力道不算大,张天也疼的在地上哭天喊地的打滚。

“洛瑶师姐!那是你能惦记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王兄拍着胸脯,差点没给自己拍倒下,“那是我的!”

张天哭着说:“是你说的随便提嘛,你的就你的嘛,踢人也不能踢这啊!”

他嘀咕着:“你自己不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么!”

王兄气的脸都绿了,双手扶额,脑袋一晕,一个没站稳,就要扑倒。

见状张天顾不上自己痛,马上就扑腾着一跃而起,一瘸一拐的,也要接住这官神爷,财神爷;

另外一人也生怕这财神爷,官神爷有个什么意外,见状赶忙伸手去扶。

他们一人拉着王兄的一只手,醉醺醺笑眯眯的,眼睛也不知是睁开,还是闭着,总之就是一条缝,庆幸自己没把财神爷,官神爷给摔死。

“王兄,你这手摸着好舒服,软软嫩嫩,冰冰凉凉的。”说着就要把王兄的手往脸上蹭,给醉红的脸降温。

“好舒服呀,王兄你这手怎么还有点湿湿黏黏的呢?怎么还会呲呲的在说话呀!”两人傻笑着。

一阵妖风吹过,“呲呲,呲呲……”

呲呲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席卷过来,深山里,妖风配妖声,听的人毛骨悚然。

就像千条万条毒蛇龇牙咧嘴的,就要扑过撕肉喝血一般,惊悚的呲呲声,渐渐的近了,近了,然后停在了眼前,停在了耳边。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两人脸上布满惊汗,浑身抖得像筛糠。

呲呲的声音还在耳边,湿湿黏黏的感觉像是索命布满鲜血的铁钩,下一刻就会嗦的一声,贯穿脑门。

“那个,,你,你有没有感觉有点憋不住了?”张天颤抖着问另外一人。

“我已经憋不住了!”那人几乎是哭着回答。

一股温热的液体顺流而下,在他们的衣袍上,画了几条弯弯曲曲的肥丑蚯蚓。

“那个,王兄啊,你站稳了没,站稳,我们就放了啊?”张天声音颤嗡嗡的,根本听不清他在说啥。

一颗硕大的汗珠低到了张天眼睛里,他挣扎着悄悄睁开半只眼,不料正对上一个丑陋的大蛇头,蛇红色的眼珠骨碌骨碌的转着,一会儿冒红光,一会冒绿光,直直的盯着他。

大丑蛇瞳仁里面似乎还有一条小蛇在游动,小蛇在看着张天笑,蛇嘴咧到了蛇脖子跟,诡异极了。

盯着张天的同时,大蛇头也正在呲呲的吐出蛇信,分泌唾液,呲呲,呲呲的舔舐着,给他的脸降温。

张天吓得嘴巴合不拢了,三魂丢了七魄,猛然晕倒在地,又顺着斜坡滚下,咕噜咕噜,扑通一声,一头栽进了湖里。

又是扑通的一声,另一人不知看到了什么,被吓的程度比起张天只多不少,也一头栽进了水里。

两人被冰冷的湖水一击,清醒了过来,努力往岸边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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