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 9 章9(2 / 2)

路川辞温和地说:“嗯,很好。”他靠近许壮耳边,“最好如此。”

时宴打扫完卫生,回去后,路川辞正在他的床上睡觉,时宴失笑:“你这个时间睡觉了,晚上还睡吗?”

路川辞没回应。

时宴揪了揪他的耳朵:“你在装睡。”

路川辞睁开眼,笑的明朗,“被你发现了。”他伸出手,几分撒娇,诉苦道:“擦桌子的时候撞到手了。时宴,好疼。”

时宴心弦一动。

路川辞叫他名字的时候,声音很低,柔和倦懒。

莫名被这么一叫,还让他有点心跳加快。

啧。

果然长得漂亮是有特权的。

路川辞靠颜值都能一直在他这里有特权。

思及此,时宴赶忙抱住路川辞的脑袋,诚恳地说:“小路啊,保护好你的脸。”

路川辞:“?”

时宴:“万一破相了,说不准我就不喜欢你了。”

路川辞:“……”

好渣。

渣的光明磊落。

路川辞坐起身子,礼貌微笑。

时宴这个人,总是能说出很多奇奇怪怪让他接不上来的话。

时宴讪笑,握住路川辞的手,一边轻轻揉捏,一边帮他吹风,“吹一吹就不疼了。”他虽然没被照顾过,但他见过天帝照顾公主们,就是这样的。

路川辞怔了怔,直觉身体燥热,手心发痒,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温暖,从未。

从他记事起,他的父母就忙碌于事业,早出晚归。

他被不同的佣人带大,幼儿园时,别的小朋友都有家长开家长会,他没有,他的父母只会派秘书过来公事公办,用幼儿园老师的话说:“带你这么久了,你父母对老师来说还是陌生人呢。”

再之后,父母被陷害,负债累累,父亲跳楼自杀,母亲没过多久也自杀了。就留下了他一人。

路川辞通常不会评判一个人,但他对父母,很早很早就有了评判:既然无法承担责任,那又为什么要生下他。

思绪飘远,时宴和他说话他也没听见,回过神后,只见时宴正望着他,有些好奇,时宴说:“你刚才的表情好吓人啊。”时宴轻轻抚上去,用手挑起路川辞的嘴角,“笑一笑,我喜欢你笑的样子。”

路川辞耳朵一红,不自在的别过头,“幼稚。”

时宴:“幼稚就幼稚,我们本身就是小朋友,我们不幼稚,让谁去幼稚?”

路川辞挑眉:“你多大了?”

只知道他俩差不多大,还一直没问过年龄呢。

时宴沉思。

先问:“你先说。”

路川辞:“属虎,还差三个月过生日。”

“好嘞,我比你大。”

“……”

路川辞狐疑地盯着时宴,总觉得对方是在开玩笑。

可谁会拿年龄开玩笑呢。

时宴心虚地想,反正他年龄大,也不算占便宜。

时宴取笑:“你要叫我哥哥的。”

路川辞:“……”

“叫啊叫啊!”

路川辞蹦下床,压根不带理。

时宴扑通跳到路川辞背上,脸贴脸,任由路川辞怎么甩都甩不开。

时宴注意到了路川辞烧红的耳朵,笑嘻嘻:“你耳朵红了,你在害羞?”旋即大笑:“叫声哥哥就害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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