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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因为与相爷的关系交好,所以也就平平安安度过了,没想到在九年后,竟然又出了乱子!

岳颂雅沉默不语,那抹勾在唇畔的痕迹依旧是浅浅的,与其说是笑,倒不如说是像一抹锐利的锋芒。

或许,是他所打的如意算盘被发现了吧!

因为被发现了那件事情,所以相爷才会明知道认捐的事情对岳家不利,却偏偏不派人来通报他一声,好教他及时做准备!

“东总管,我有多久没上京城了?”他扬眸问。

“约莫有四个月了!这几个月忙着年关作帐,还有各地分舵主回来岳家镇做整年的盈余汇报,才让您忙得没空上京城去。”

“是吗?”他笑耸了耸肩,“难怪我觉得明明没出门,却老是有忙不完的事,见不完的人,或许我真是天生注定要劳碌,要不,怎么才刚清闲下来,正打算要陪乐儿去梨园好好听上几出戏,就闹出这乱子呢?”

“我也要跟雅哥哥一起去京城!”

从一个时辰前听到岳颂雅隔天要出远门,而且是去京城之后,凤八乐就变成了一只跟屁虫,到哪儿都跟在她雅哥哥身后,喊着嚷着,就是同一句话,要跟他一起去京城!

“不准。”

这句回答,岳颂雅已经说了不止上百次,但是,好像就没法子让她听进耳朵里,他心想这丫头是怎么了?今儿个就是不肯听话!

他拒绝了上百回,也就代表她求了上百回,终于,凤八乐再也忍不住心里的难受,眼圈儿泛起一层红晕。

岳颂雅见她就要哭了,还是硬着心肠不让自个儿改变心意,毕竟现在京城的形势不明朗,不是一个可以带着她回去探望家人的好时机。

但他也知道她不是存心要问,这些个月他总是忙进忙出,已经好一段日子没陪她了,她一向也不是个会死缠烂打,想要的东西非要到不可的人,因为不是这样令人讨厌的个性,却还是强撑着薄薄的脸皮子向他耍赖,再被他一次次拒绝,是真的挺难受的吧!

“哭吧!我不会安慰你的,尽管哭吧!”他敛眸瞅着她,看见她再也忍不住一颗颗泪珠滚了下来。

“呜……”她抽噎了下,哭了出声。

一旁的左花与东福见到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无不心疼,但是主子在场,他们不好说上话。

“给我巾子。”她抬起哭得满是眼泪鼻涕的小脸,向他伸出手。

“什么?”

“给我巾子,我要擦眼泪和鼻涕。”

“不哭了吗?”

“不是,我只是要擦眼泪和鼻涕。”再不擦,两管鼻涕就要掉下来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还要继续哭吗?”

“对……”她点点头。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使了使眼色,让人递巾子给她。

“鸣……我要去京城,我要回去见爹和娘,我要去……”她像是跟自个儿的眼泪有仇似地,拿着手巾拚命用力地擦。

“乐儿?”他喊了声,忍住了替她拭泪的冲动,看着她把自个儿细嫩的肌肤擦出一道道红痕。

“我要上茅房。”她突然抬起头说道。

这妮子!岳颂雅立刻在她跟前收起了担心的神色,恢复了冷静,沉着嗓问道:“你到底是要哭还是要上茅房?” “我要哭,可是也要上茅房,雅哥哥,我现在真的很急,不去的话就要尿出来了。”她双手交握在身后,夹紧双腿,勉强忍住尿意,从刚才就一直当跟屁虫,当到忘记去小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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