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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是这样?”目光睨向他,房雪菱表情狐疑,充满不确定,“可是我有听到……”

“听到什么?”凌断日俯下身子,与她的眼眸对视。

房雪菱往后缩了缩,呐呐道:“我听到……钱姑娘说不许你变心……我明明在昏迷前听到这句话。”

“昏迷前?”凌断日浓眉挑起,双唇微勾,“原来如此,你偷听我们所说的话,所以才会误解我和晶晶之间的关系。”她脸颊一热,把头别过去,“我才没有偷听。”

凌断日带着浅浅的笑意靠近她。

“没有经过当事人的同意就是偷听喔!”他啧啧出声,故意戏弄她。

房雪菱一脸尴尬,“那时候我动弹不得,才不是故意要偷听。”

“是不是故意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很在乎当时我们的对话?”他懒洋洋道。

在乎吗?房雪菱问自己,最后还是欺瞒不了自己的心。

她在乎,很在乎,在乎他与钱晶晶之间的关系,在乎他所爱的人是谁,在乎他是不是欺骗自己?

“我在乎。”须臾,她终于点头承认。

看她老老实实地点头,凌断日眼中带着一丝狡猾,“你在乎就是代表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如何。”

“可是……钱姑娘呢?”房雪菱想起钱晶晶的表现和所说的话,跟他说的并不相同。“她怎么了?”

“钱姑娘喜欢你……”话到最后,她的声音像蚊钠一样。

如果可以,她也想自私点,可是她还是觉得不安。

钱晶晶的态度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只是普通的雇主关系,那些暧昧的话语与亲密的举动,教她怎么相信呢?

“她喜欢我?”凌断日的表情很诡异,想到会被小气财迷喜欢上,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接着毫不迟疑道:“这是不可能的事,钱晶晶不可能会喜欢我,她喜欢的只有钱跟金银珠宝。”

“你好过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钱姑娘?”房雪菱忍不住替钱晶晶打抱不平。他这样说太过分了吧?把钱晶晶说的像是见钱眼开。

他似笑非笑道:“她是你的情敌,你为什么帮她说好话?”

“这跟那不能混为一谈。”房雪菱辩解道。

“我可以向你发誓,我和她是清清白白的,绝对没有跟她有任何关系,也没有做过对你做过的事。”凌断日一边说,一边开始对她动手动脚。“等一下。”她挣扎着,一不小心碰到伤口,她倒抽口气,脸色变得苍白,“好痛!”

“怎么了?伤口还痛吗?”凌断日立刻惊惶失措道,语气着急得仿佛痛的人是他。

“我没事,只是动作太大,不小心牵扯到伤口。”

“我看看。”不顾她的反对,他检查她的伤势,看到鲜血微微渗出。

房雪菱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从他脸上找到心疼与不舍。

她可以相信他吗?相信他对她的感情是认真的吗?

她犹豫着、怀疑着,害怕再次受伤。

凌断日拿出药膏涂抹在她的伤口上,再把布缠回去。

“还好,只是裂开一点点,只要再静养几天就没事了。”

“谢谢你。”房雪菱诚挚的道谢。

“你这次变得坦率些了,之前还一直喊着不需要我。”他温热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头。房雪菱羞赧极了,脸颊一片赤红,“那是因为我以为你一直在戏弄我。”

“谁教你这个小骗子一直欺骗我的戚情。”他有点挟怨报复地捏着她的芙蓉小脸。

“我没有欺骗你。”房雪菱闷闷不乐道。她不觉得自己有欺骗他什么,更没故意要欺骗他的戚情。

“还说没有?你不是合影派来的人吗?还欺骗我是我抛弃你。”

“你从来没有问过我是不是合影的人,这根本不算是欺骗。” “那何来抛弃之说?”他一副没好气道:“害我绞尽脑汁就为了想起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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