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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男人也好过你这个窝囊废,整天游手好闲,赌狗狎妓,除了仗势欺人外,你还会什么……”画眉看不下去,出生怒骂。

“画眉,闭嘴!”汤负心暗叫不好,这丫头太冲动了,告诉她多少次要忍耐,勿节外生枝,可她总讲不听。

她头痛地命写翠拉住气冲冲的画眉,以眼神暗示写翠看住她,别让她再惹出事端来。

像是逮着了机会,陶一飞得意扬扬的奸笑。“拿不住你这嚣张的主子,我还教训不了这个口出恶言的贱婢吗?来人呀!掌嘴二十,把她的嘴给我打烂!”

“是,公子。”两名粗壮大汉上前。

他们一只手臂就有画眉的大腿粗,二十巴掌打完,她还有命在吗?

眼见丫鬟就要受辱,汤负心愤而起身,“住手,谁敢碰我汤府的丫鬟?!我的人还轮不到外人出手教训。”

陶一飞乖张笑道“娶了你就是自己人,我是在替你管教下人,免得他们一个个爬到主子头上撒野,小娘子就不用太感激我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他作势要摸她胜雪娇颜,脸上挂着教人作呕的笑。

“不许碰我!”她大力拍开意图轻薄的脏手,怒气横生。

“哼!你若不乖乖地从了我,信不信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上了你?什么贞女烈妇,我呸,脱光了还不是随爷儿爽快的荡妇。”他陶一飞恶向胆边生,伸手就要扯她衣衫。

“你下流!”她气愤地拿起一物往他身上砸。

“啊!你这泼妇敢用茶杯丢我,我……我……”他东看西看找不到顺手的东西反击,干脆自己上,“我现在就要了你,看谁敢说一句话!”

陶一飞的手下个个身强体壮,还会一些功夫,轻易地制住汤府的仆婢,像赶羊似的赶成一团,留下几个满脸横肉的看管,他们想护主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恶霸欺人,不把人当人看。

而陶一飞盯着活色生香的美人儿流涎,眼中淫光四射。

“你……不要脸的混帐,我汤府祖先在上,定要烂你心肺,断你子孙,让你一辈子阴鬼缠身……”拼得一死也要他不好过。

一听到被诅咒断其子孙,又拿祖宗鬼魂来震慑,坏事做多的陶一飞不禁心虚,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

可是色心大过天,加上一群手下等着看好戏,他什么都不顾了,准备强要了汤负心。

“尽管叫吧,爷儿就喜欢你软又嫩的嗓音,叫几声来取悦……呃!我的手……我的手怎么不能动……”陶一飞惊慌失措地大叫。

听见自家公子的惊呼,众人连忙上前瞧个仔细,刻着一瞧大家傻眼了,这哪是人的手臂,分明是块石头,硬邦邦地,不能举、不能弯,直挺挺地伸向前。

“做人留三分余地,勿往绝路行,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恶事行多难积德,做了亏心事是要还的,天理昭彰,自有公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看着出现在门口的俊逸公子,汤负心忽然有些鼻酸,她眼眶微微泛红,心头酸涩,只是她仍故作坚强,忍住不流泪。

“大姊,你别怕,我把姊夫找来了,姊夫说有他在谁也伤不着我们。”汤知秋信心满满地跑到姊姊身边,脸上尽是对姊夫的崇拜和信任。

“他……真这么说?”他真的不怪她强求姻缘,逼他认了这门亲事?

“嗯。”汤知秋用力点头,眼中有着对父兄的儒慕。 在他心里,男人就该像姊夫这样有担当,有气魄,当家里有难时能出面撑起大局,而不是像他那个无用的爹,除了吟诗作对外,没半点长处,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真真百无一用是书生,再说光陈姨娘、席艳娘就够他爹忙了,哪还有心思照看他和大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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