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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还嘲笑我……”她又气又难过的瞪他,不敢相信这人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

他怜宠地笑道:“玉阳草性烈,有固本强身之功效,它能解你体内的毒,化瘀去堵,可你的身子无法化开药性,我是修道中人血性温,两者中和方可缓和烈性,一举拔毒。”

“你……你说我中毒了?”怎么可能,她已许久不曾服药,膳食以温和为主,从不食不明之物。

禄至玉润的黑眸流露出冷意。“有人在你的饮食中下毒,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叫红花开。”

“红化开?”

“一种会让人吐血而亡的剧毒,一刻内未服解药必死无疑。”那人心思之歹毒实为罕见,没让人活命的打算。

“谁会下毒害我?我从没害过人……”到底是谁下的手,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置她于死地?

她原本就是短寿之人,自幼病痛缠身,就算不害她也活不了多久,何苦多此一举,徒增罪孽?

“先把药喝了再说,留着命才能找到凶手,不然你死也不瞑目。”他趁机取笑她。

看了他腕上的伤口一眼,汤负心闷不吭声地吞下他亲喂的汤药,眉头深深一蹙道:“很苦。”

“良药苦口。”

幸好狐小小盗来了玉阳草,看到他突然消失又出现时叼着玉阳草,他赶忙让人把仙草熬成汁,而后他割破自己的手让血流出,血滴入碗里混成一碗,这便是救命的汤药。

“我讨厌你。”她闷闷地说道,低着头不看任何人。

“我知道了。”他的娘子口是心非。

“我也不爱你。”不爱他,一点也不爱。

“好,不爱。”说着傻话的小娘子。

“我要把你赶出去。”她不要看见他,她的心会痛。

他顿了一下,抬眸看她一眼,随即又垂目。“可以,我自己再走回来。”

她一听,心口一窒。“你……你这个人……我说得这么多,你不觉得生气吗?我说一觉你应一句,还赖皮,走了还回来干什么?”

他要是不走,她无法克制自己不去爱他,这么般好的男子谁能不爱?

可是她怕……

“因为你哭了。”柔润而修长的食指伸向盈盈水光的眼下,一滴珍珠般晶莹泪水滴落指上。

“我哭了?”怎么会……一滴一滴的泪珠滑过脸庞,她这才明白自己有多么不舍他,失去他是她一生中最大的伤痛。

禄至将碗放在几上,伸手将她拥入怀中。“这言不由衷的话说多了也会当真,你心里明明舍不得将我推开,为什么却要逼自己说出违心话,让别人以为你无心,是个薄情寡义的狠心女子?”

她推着他,无力地捶打他。“谁说言不由衷,这就是真话,比金子还真,我要你走,你走你走,不许留下,我要休了你。”

“休了我?”他失笑,扬起无奈又纵容的嘴角。“你不能休了我,自古有男人休妻,没听过女子休夫。”

“你……你是入赘的,不算,我可以休离赘夫。”她怕了,不要他瞧见她死前可憎的模样,更不要他难过。

“谁说我的赘夫的,当初可有言明?你是妻、我是夫,我只是借住丈人家的女婿。”想休夫,行不通。

“根本是无赖的说词,大不了和离,我给你一笔银子走人,你也不吃亏。”

幽然地一叹息,禄至一吻落在她微凉的唇瓣上。“喝完药有气力了,开始和为夫的耍起性子了。”

“我不是……”咦!她的手能动了? 她感觉到一股热流在身体内流动,每流经一处她的不适便减轻一分,胸口也舒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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