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决or隐忍是个难题(2 / 2)

  心有点酸酸的。

  可理智告诉苏暖,现在帝辛满心满眼都是如何扳倒微子启,至于她受的这点委屈不足以让他放在心上。

  “苏姐姐,对不起。”

  崇温象征性地福了福身,语气硬邦邦的。

  面对这么理直气壮的道歉,苏暖忽然就有点气,“崇妹妹……”

  “孤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苏暖猛地抬头,对上男人淡漠的眼睛,视线一点一点变得模糊。

  帝王最是凉薄,亏她刚才在殿外心底还存有奢望。

  帝辛别开眼,还是不看她,怕压在心底的火光一会儿窜出来烫着她。

  “恶来,把人带上来。”

  “诺!”

  不一会儿,恶来领着两个侍卫将一个宫女拖进议事殿。

  这宫女苏暖认得,就是刚才在寿仙宫门外跪下说忘带披风的那个。

  “孤问你,为何不给苏贵妃带披风?”帝辛闲闲地问,声音很轻很随意。

  苏暖一惊,他是怎么知道的?

  那宫女斜瞥了邢女官一眼,邢女官气息奄奄看着她,嘴唇动了动。

  这是后宫奴才们都懂的唇语,意思是保命要紧。

  姜女官被打的血肉模糊,至死什么也没说,她倒是忠心护主,可换来的却是姜后冷冰冰一句蠢货。

  姜后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背着她们俩,反而有一种刻意敲打的意思。

  在宫里当差多年,宫女小喜也是个有眼色的,姜女官都落得令人齿冷的下场,那她和邢女官死后怕是连一卷草席都没有吧。

  其实她早被恶来带到殿外听宣,飞廉那一席话她也听在耳中。

  贱奴也好贵族也好,只要能为朝廷效力每个人都有出头的机会!

  听说飞廉已然脱了奴籍,脸上的墨纹也洗掉了,如果将功赎罪,她是不是也有机会呢?

  小喜摸了摸左脸颊上墨刑留下的印记,将心一横,“陛下,披风并非是奴婢忘记了,而是……而是……”

  她又看向邢女官,邢女官朝她点点头。

  “而是邢女官不让奴婢拿的。”小喜嗫嚅道。

  苏暖怔了怔,帝辛想干什么,这样一路问下去肯定会扯出姜后。

  他疯了么!

  四镇诸侯论实力,东伯侯姜桓楚一家独大,其他三镇加一起只能勉强与之平分秋色。

  况且贵女都还没谢恩,王室与诸侯间的联姻就不算成立,现在跟东伯侯撕破脸,万一诸侯联盟有人退出均衡势力被打破,那可就没法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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