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2（1 / 2）
最后你没有离开，而是与杰罗姆睡/在了一起。不过你们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t他说这是对你的奖励，对你不告发他的奖励，你耸了耸肩，表示你想要的其实是其他东西。
\t…比如，让他教教你怎么杀人。
\t杰罗姆听后笑不可仰，但他仍然表示非常乐意，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
\t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你心中隐约有个猜测。“不，我要明天就去。”
\t“这么心急，看来你已经有目标了，你想杀谁？”杰罗姆双手枕在脑后，声音中带上了一丝慵懒。
\t你们挤在一张床上，身体不可避免的紧贴在一起，对方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都被你感知的一清二楚。
\t“把我卖到这里的人，我的父亲。”
\t“哦？”
\t杰罗姆明显来了兴致，他身体一转，柔软的发丝扫在你的脸颊上。
\t“你准备怎么杀死他？”
\t“……”
\t“别一直盯着我的嘴唇看，v，不要这么扫兴好吗。”
\t你撇了撇嘴，闭上了双眼，脑中浮现那个令你憎恨的面庞：“我想让他……以绝望、痛苦的死去。”
\t“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你说过你会教我的。”
\t“嗯——痛苦这点，很简单就能实现，但绝望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t杰罗姆单手撑着脸，手臂不自觉开始挥舞，似乎想表达些什么。
\t他很快又道：“痛苦是通过肉体就可以达到，但绝望却不一样，这是要长久积累的…！”
\t“我相信你能理解我的话，对吗？”
\t灼热的目光让你睁开眼，夜色中，那透着光芒的绿色眸子，简直如同地狱中的恶魔。
\t“对，但我明天之内就要杀死他。”
\t你依旧坚定着原先的想法，毕竟晚上戈登他们就会登场，如果想跟杰罗姆一同进阿卡姆，那你必须做点什么。
\t刚好，你也非常想杀了那家伙。
\t“嗯——”杰罗姆如同之前那般拖着长音：“看来你真的很心急。”
\t他显然明白了什么，但却没有戳破。
\t“既然如此…那他有没有在意的人或物？其实让一个人绝望也没那么难。”
\t你沉默了好一会，杰罗姆都开始有些打哈欠时你才开口：“我。”
\t“……其实只有痛苦也可以。”你妥协了。
\t虽然有些不想承认，但确实如此，“他唯一在意的是我，虽然他经常打我，拿我泄愤，指挥我干这干那，但他清醒时又会性情大变，跪下来跟我谢罪道歉。”
\t“不是他把你卖进来的么？”
\t“嗯，他喝醉时脑子里只有性和食物，估计是没钱找女人了吧。”
\t“那你原谅他了？”
\t你惊讶的转过头，鼻尖擦过了对方的唇，这里实在是太挤了。
\t“杰罗姆，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从来没有原谅过他，我恨他，我要亲手杀了他。”
\t杰罗姆满意的点点头：“嗯哼，这才有趣。”
\t“刚刚那不像你。”你听见自己皱着眉道。
\t一阵笑声传来，杰罗姆似乎被你的话逗乐了：
\t“你有多了解我呢？v，不要这么自以为是，说不定我只是在客套一下，做一个合格的观众呢。”
\t他说的没有错，你太自以为是了，明明只是通过片段了解别人，却自以为是的认为能透析他的每一句话。
\t你闭上眼，身体蜷缩了些，头靠在他的胸膛旁：“嗯，我会改的。”
\t“说说你的想法吧，杰罗姆。”
\t杰罗姆没有推开你，他开始给你举例，如何让你的父亲变得痛苦。
\t换句话说，就是如何折磨他。
\t杰罗姆的手段之多，让你不禁怀疑，他以前是不是看过类似的书籍。
\t在你父亲的一百种死法的故事中，你的呼吸逐渐平稳，经常失眠的你竟然睡着了。
\t杰罗姆微微坐起身，他的动作轻到近乎没发出声，似乎是知道你很容易醒。
\t他双手比出一把刀的模样，开始在睡着的你身上比划。
\t不过很快，杰罗姆就对此失去兴趣，他嘟囔着躺下，“真没意思，警惕心真低。”
\t……
\t你双手拿着一把锯子，看向一旁的杰罗姆，又看向倒在地上打呼的中年男人。
\t中年男人的手中还握着啤酒瓶，未喝完的啤酒撒了一地。
\t“真是恶心的味道。”
\t满是酒精与性/交后的气味杰罗姆也同样熟悉，他看对方的眼神开始带上杀意。
\t“你别冲动。”
\t你立刻上前一步，怕杰罗姆在冲动之下直接把男人给秒了。
\t杰罗姆冷哼一声，脸上很快浮现笑容：“不会抢你的猎物的，快开始吧。”
\t“要绑起来吧？”你拿着短锯走上前，犹豫着如何下手。
\t实际上你的脑中已经有了各式各样的想法，昨晚杰罗姆的一百个故事…哦不，是刑罚，不是白说的。
\t“看看你，v，为什么要这么谨慎？你还在担心什么？快开始吧，我迫不及待想听见这头肥猪的惨叫了。”
\t是啊，都穿越到哥谭了，你竟然还在犹豫叫声太大会不会引来人的问题。
\t顾虑太多总是你的缺点之一。
\t你深吸一口气，忽然一脚狠踢在对方那圆滚滚的肚皮上。
\t中年男人闷哼一声，并没有苏醒的迹象。你想了想便蹲下身，单手把对方的手臂拎起，搭在他的肚皮上。
\t为了防止他的手臂自然滑落，你找杰罗姆借了一把水果刀，对方如同你的助手般随叫随到，眼中的兴趣盎然。
\t刚拿到水果刀，你就毫不犹豫的扎了下去，柔软的阻力传来，你的手中继续发力，水果刀如同钉子般把中年男人的手贯穿，钉在了他的肚皮上。
\t剧烈的疼痛与血液一同袭来，中年男人惨叫着惊醒，嘴里随即就被塞了一抹布。
\t杰罗姆蹲在你对面，他食指放在嘴前，笑着做了个噤声手势。
\t这样一来，你的心中便不再有顾虑，中年男人开始拼命挣扎，二百多斤的身材在地上蠕动。
\t常年待在家中的你自然没有力气按住他，你只能握着刀柄左右搅了搅：“别动。”
\t“唔唔…唔唔唔唔！！！”
\t“我说了吧……让你别动。”你猛然站起身，一脚踩上不停摇晃的刀柄，身下人的额头青筋爆起，那是被痛的，他整个人开始抽搐起来。
\t血迹染上了你的鞋，一种诡异的快感充斥在心头，你呼出一口浊气，重新蹲下身，
\t“爸爸，我很久没这么叫你了，至少有两年了吧？”
\t“唔唔唔唔！！”
\t噗嗤一声，水果刀被拔出，血液如同泉水般汩汩涌出，沾着温热鲜血的刀尖拍了拍中年男人的脸颊，对方眼珠瞪的如铜铃，你看不出那是什么情绪。
\t或许是疼痛的身体反应，也或许是不可置信、愤怒……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t“看看你的肚子，像个气球一样，它能被捅破吗？”说着，你握着刀重新刺向中年男人的肚皮。
\t见他抽搐着再度开始挣扎，你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个笑容。
\t“哈…哈、哈…哈哈哈哈…”
\t刚开始还是在喘着气，但声音逐渐变得凝实，你听见自己在笑。
\t握好手中的锯子，你开始斜着切割，皮肉撕裂声被惨叫盖过，即使他的嘴已经被堵住了。
\t“嗯哼，虽然你玩的很开心……但时间要到了，你不想暴露的话。”
\t杰罗姆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你斜睨了他一眼，手中短锯移向中年男人的脖颈。
\t滋啦一声，你眼前的一切被染成血红色。
\t……
\t傍晚前你们回到了马戏团，刚好赶到晚饭时间。
\t“今天好玩吗？”杰罗姆坐在你的对面，笑容看似温和，似乎只是带你去什么地方玩了下。
\t你如同嚼蜡般吞下口中食物，意味深长的道：“有你在…当然。”
\t晚饭时间很快过去，夜间表演马上开始，一波检票后人群陆续入场。
\t你在打扫卫生时留意到了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对方挽着一位身穿黑色长裙的女人，那就是詹姆斯·戈登。
\t只是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对方就朝你看了过来，这就是主角的天生直觉吗？你这么想道，自顾自继续扫着地。
\t其实你主动揽下清扫外场的活，也是想看看能不能遇到对方。作为一个有些姿色的女性，其实可以干到更轻松的活。
\t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如此。
\t在补上你下午出去时的工作时间后，你便去找了杰罗姆，毕竟在这里也没什么可干的。
\t当门被拉开的那一刻，你看见了他那张俊俏的脸庞，稚气未脱却张扬。
\t你直愣愣的看着对方，这一瞬你才有种已经穿越了的真实感，似乎对方不再是虚无缥缈的存在了。
\t“愣着干什么？进来。”杰罗姆戳了一下你的脸，面带兴奋笑容。
\t刚关上门他就迫不及待道：“怎么样？杀了他后是不是特别爽？”
\t你摸着脸颊，心跳有些加速：“确实，就是有种不真实感……”
\t杰罗姆忽然转身，双手按住你的肩膀，那双绿眸神采奕奕，疯狂似乎在其中蔓延，
\t“那就再多杀几个就好了，v，我们一起……这一定会非常有趣！”
\t“哈哈哈哈哈哈！”
\t“杀谁呢？”
\t“管他呢！看谁不爽就杀谁！”杰罗姆丝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他隐藏的疯狂似乎开始被你提前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