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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泪眼婆娑,只觉得巫满一定是被师父的话感动。

下一刻——巫满高壮身躯缓缓地一侧,砰地一声倒地,身亡了。

喜鹊倒抽一口气,独孤兰君一僵,朝他看去。

“他死了。”独孤兰君说。

上官瑾和古萨同时上前,古萨用刀制住了巫满的咽喉,上官瑾则握住了巫满的手腕,探脉象后又伸手探向胸口。

“他死了。”上官大夫说。

“他……怎么突然死了?”喜鹊缓缓坐起身,不能置信地看着巫满。

“我的毒药可没那么毒。”上官瑾倒抽了I口气,瞪着巫满的脸庞和手臂。

“他的皮肤开始龟裂,这是怎么回事?”

“他一定是在他和我娘的身上下了‘同林鸟’咒——一旦其中一方的灵与魂离开后,另一方也会在一日之内死去,好换取能在同一个时间在阴间相遇。”独孤兰君定定望着他爹,可神情里没有半分悲恸,只是鲜血仍不住地自唇间流出。

“上官大夫,你快点替师父疗伤。”喜鹊用手遮住独孤兰君吐血不止的唇。“还用你罗嗦吗?”上官大夫从医箱里取出一把长针,迅速地刺向他几个周身大穴。

“可以用我的血。”喜鹊急嚷嚷道。

“不。”独孤兰君修眉一皱,扬眸看着她。

“你伤势这么严重,要!”喜鹊用力地点头,朝着上官大夫伸出手腕。

“我们以后都不要再用这些邪术了。”独孤兰君握住她的手腕,坚决地摇头。

“人原本就不该逆天行事,还是靠我这神医来济世吧。”上官瑾写了一张药单,放到古萨手里。“快去熬药,一日三帖,三碗水煮成一碗。”

喜鹊感激地看着上官大夫,一脸崇拜地说道:“上官大夫,我要拜你为师。”

“我才不要你这种徒弟。”上官瑾不快地说道。

“不然,我叫我师父下辈子嫁给你。你帮了我们这么多啊!”喜鹊喜极而泣地脱口说道。

独孤兰君眉头一皱,唇间又呕出一口鲜血。

上官瑾乐得就差没有手舞足蹈,一把拉住独孤兰君的手,牢牢一握,深情款款地说道:“以后关于你身体的大小病痛,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独孤兰君蓦地抽回手。

“别乱动,身上还插着针。”上官瑾立刻说道。

“师父,看在他救了我们的分上,你就让他随便个一次吧。”她眼眶含着欣喜泪水,注视着他。

若不是因为顾忌着师父身上还有无数长针,她早就扑到他身上又叫又跳了。独孤兰君瞪她一眼,然后缓缓将她的手举到他的颊边贴着。

“我没想到你会回来,更没想到我还能活着和你在一起。”他虚弱地说道。“因为我是一只喜鹊啊!你和我在一起,就会有好事发生的。”喜鹊抚着师父的脸颊,泪水从眼眶滑了下来。

她好高兴,这辈子终于能够大声地说自己是只名副其实的喜鹊了。

独孤兰君双唇一扬,眼阵噙笑地凝望着她。

上官瑾最讨厌这种两情相悦的时刻,冷哼一声,挤开了喜鹊。“喜鹊个头!你们要活下来,靠的都是我。”

“多谢。”独孤兰君凝视着上官大夫的眼,真诚地说道。

上官瑾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对着他粲然一笑。“我与你之间何须言谢。”独孤兰君唇角一勾,闭上眼,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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