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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嘻嘻!”如此听来,嫣娘是一厢情愿的唱着想嫁给司儒之的曲儿,而司儒之却是唱着追求她陆芜的曲儿呢!所以她在他心中,自然地位就比嫣娘高得多了!

陆芜开心的凑了上去,忽地亲了,下。“赏你一颗樱桃!唱这种曲儿就对了嘛,比起嫣娘那触霉头的什么‘一死一家’要好得多了!”

司儒之被偷了一个吻,正怔愣着,随即听她这么一说,倒真是哭笑不得了。

看来要让她了解诗经之美,要走的路还长啊!

不过那又如何?反正,横竖他会陪着她走。

在这样的气氛下,司儒之突然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也许天下之大,他再也找不出让自己这么喜欢,又这么常给他惊喜的可人儿了。

更别说陆芜对他的爱情,是最纯挚、最无伪的,甚至是无条件的信任,事事以他马首是瞻,为了他,她能收敛自己冲动没耐心的性子,轻易接受了被他设计的事实而不记恨。原本在萱儿死后,他便断了情爱之念,然而陆芜的出现像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两人个性南辕北辙却意外的适合,如此的人生伴侣,夫复何求?

他放下手中的琴,将她搂在身旁,两人就这么互相依偎着,心中只有彼此,彷佛头倚着头就能天荒地老。

然而好景总是不长,突然间,阵清咳声传入,司儒之只得无奈地放开陆芜。而正当陆芜想着是谁这么不识相,打断他们的独处时,树林小径那头走来了一个人。

那是嫣娘,踩着小碎步,巧笑倩兮的走来。

“方才远远的听到男子歌声,走近才知道是司大人,想不到司大人的歌喉也如此之好,嫣娘却是恭逢其盛了。”她捧着司儒之,却绝口不提自己在外头站了多久,看到了多少事。

陆芜一见到她就想发火,只是碍于司儒之在旁,不得不按下动刀的冲动,只是有些火爆地道:“你来做什么?又没有人请你来!”

“陆首领,难道这树林嫣娘来不得吗?”她委屈地问。

“每个人都识相的走了,就你硬是要闯进来,真不知道你究竟想干什么。”陆芜不能骂她,就只好抱怨了。

嫣娘马上双目含泪,难过地看向司儒之,“司大人!嫣娘……嫣娘真的不是故意闯入的,陆首领怎么能这么误会我呢?”

“方才金不换暂时解散了群众,留我与陆芜在此议事,为了避免他们又闯进来,他该是在树林外守着,你既没有被他拦住,是否代表你始终匿在林子里没走?”

这次,司儒之没有像以前那样站在嫣娘那边,反而暗示他也怀疑她出现的动机,他的语气不重,也没有责怪,却让嫣娘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但、但司大人并不是在与陆首领议事啊……”她反驳着。

此话无疑昭示了她确实一直匿在暗处,否则又怎会知道两人在树林里做什么?司儒之不由得板起脸来,“既然知道我与陆芜在林里是为了私密之事,你却在一旁窥探,不是更其心可议?”

嫣娘惊退了两步,颤抖地咬着下唇。司儒之从来不会用这么严厉的语气向她说话,何况她这么像他的前妻,他怎么舍得骂?

仇视的目光投向了陆芜,一定是这个女人勾引了司大人,他才会改变了态度!嫣娘转头对司儒之道:“司大人!你与陆芜……”她根本不想称那女人为首领了,“你如此文质彬彬,陆芜却是粗俗不文,她配不上你的!”

“配得上配不上,不是你说了算。何况她是一族之长,我只是中原一个小官,真要说起来,还是我配不上她。”司儒之沉下脸。

“不!明明是她配不上你!你要想清楚啊,即使司大人只身在外想找个伴,也该找像你前妻那般温柔似水、才貌兼备的可人儿,绝对不是像她这种粗鲁无行的人啊” “嫣娘,你今天的言论,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明白吗?”司儒之以前所未有的严厉,疾言道:“还有,我要提醒你,萱儿只有一个,不管长得有多么神似,都不会再有另一个。我喜欢陆芜,就是单纯的喜欢,与萱儿一点关系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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