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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留数日,两位皇子及郡主虞雪罄春游结束,准备回京了。

紫微院办了一场宴会要为三人饯别,洛棂罂当然也受到了邀请。

她已经多日未与洛琌玥说话,倒不是她躲着他,而是他躲着她,觉得两人现在见面也尴尬,于是她决定给他一些时间,便有默契的与他错开彼此。

所以此时因为虞雪罄的关系来到紫微院,洛棂罂其实是松口气的。

一来到紫微院,她便到虞雪罄的院落去找她,院落里的侍卫及奴婢都识得洛棂罂,所以没有阻拦她,来到院落厅前,正好听见虞雪罄与雷朔夜在谈话,她直觉非礼勿听,正要出声示意自己来了,却正好听见虞雪罄提起她的名字。

「朔夜,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棂罂动心了?」

这句话让洛棂罂停住了步伐,因为她非常想知道雷朔夜的回答,但她没等到。

雷朔夜知道虞雪罄不会放弃打听,但也不打算让她如愿,「郡主真的很关心我的感情事。」

「我从没见过你这么认真的模样,你若不是对棂罂动了心,怎么会为了一串珊瑚手钏在佛寺里跪了三天,把膝盖都给跪青了。」

洛棂罂轻抚着腕上的珊瑚手钏,原来这串手钏并不是一串单纯的饰物吗?

对富有的雷朔夜来说,送一串手钏不算什么,既然要表达心意就不能只是单纯送一串饰物而已,所以他将手钏送至佛寺接受佛礼熏陶,为示诚心向佛请求,佛寺要他长跪佛前,诚心祷念佛经三日以求心中所愿。

虞雪罄知道这事后,本打算笑话雷朔夜的语句全梗在喉头,开他玩笑是一回事,发现他真做了这么让人感动的事又是另一回事,「其实你根本无须这么做,而且要讨好姑娘家,做了这种事又不说,人家怎么会知道?」

雷朔夜只是淡然一笑,「我做这事就没想让她知道。」

「那你不是白跪了?」

「只要能保棂罂姑娘平安喜乐,我这个大男人膝盖瘀伤是小事。」

洛棂罂心里受到不小的震撼,她又想起了那天与洛琌玥的争执,莫非师兄早看出了雷朔夜的心思?莫非他真对自己……

她没时间多想,就在她还慌乱着这新发现时,雷朔夜与虞雪罄已走了出来,见到她站在门外,两人神色一顿。

虞雪罄先问了,「棂罂,你来多久了?有听见我们说什么吗?」

「郡主,棂罂才刚来不久。」洛棂罂实在没好意思说她全听见了,只好装作才刚来。

「那么一起前往筵席吧!郡主,请。棂罂姑娘,请。」雷朔夜主动请她们前往筵席,但眼神却没有离开洛棂罂。

洛棂罂垂首走着,心虚地想,雷朔夜是不是发现她在说谎了?

紫微院很少过这种风花雪月的生活,但自从爱热闹的两位皇子及郡主来春游后,院里三天两头的办宴会,整个轩毓城的名流几乎都被邀请来参加过宴会了。

可两位皇子及郡主没有一丝厌烦的感觉,开心地看着筵席上的表演,只是这么折腾下去,对雷朔夜这种不喜排场更不爱玩乐的人来说,就显得日子难熬了。

他那爱玩不羁的模样是演给皇帝看的,可不是真的。

基于他是紫微院主人,他得陪着笑继续坐在筵席上,这个宴会过后,明日就要把三位贵客送回京,之后一切便能恢复正常,虽然他与郡主是好朋友,但她这么狂欢的过日子方式不适合自己,他已开始暗喜着即将重得自由的日子。

表演方歇,虞雪罄清了清嗓引来大家的注目,连主座上的两位皇子也认真的看她又有什么点子。 侧座的雷朔夜却是捏了把冷汗,虞雪罄那张脸上分明有了什么坏主意,紫微院这几天办的宴会已远远超出过去一整年的次数了,郡主在这钱别宴上还打算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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