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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相信侯爷的,石贤熙还胡说我与侯爷初识时,您是刻意让自己服药,我尝过这药性有多痛苦,所以我知道侯爷能忍得住必是正人君子,我方才都……」洛棂罂想起了刚刚的失态,忍不住羞愤地哭出声音。

「我一个大男人本来就比较耐得住药性,这不是你的错,别再想了。」

「侯爷不会看不起我吧?」

「怎么会?」雷朔夜无限疼惜,她如此自责,实在让他心疼。

「那侯爷对我没有一点欲念,是因为侯爷是君子,不是因为我那下贱的模样而看轻我?」

雷朔夜失笑,原来他对洛棂罂是如此真心,稍早看见她那模样只觉心疼,全然忘了欲念。

「我刚才是担心你才会没有任何念头,你再说这样的话挑逗我,我会变成扑羊的恶虎喔!」

洛棂罂不清楚自己如今的脆弱是不是因为方才遭遇到的事,但她知道她渴望雷朔夜的抚慰,甚至顾不得女人家的矜持。

「如果扑过来的是侯爷,我……可以。」她羞得都要把自己埋进他的胸膛里了,但忽然间,却感觉自己被雷朔夜推了开来。

她倒在床上,不敢去看离开床站到窗边去的雷朔夜,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他方才可能是安慰她的,她却不知羞的说出那样的话,「我……居然把侯爷的安慰当成了真话……对不住,侯爷不要讨厌我。」

「不要道歉!棂罂,我真的没有看轻你。」

「那您为什么……」她接不下话,因为她的确是被无情的推开了。

「我不想在你这么脆弱的时候得到你,这是趁人之危。」

「如果我说,我早就喜欢上侯爷,不是因为药性才说的、不是因为被石贤熙背叛才说的,这全是我的真心话呢?」

「棂罂……」

「我真的喜欢侯爷。」

雷朔夜走到床边看着她楚楚可怜的眼神,终是伸出了手,洛棂罂握住他的大掌,也顾不得自己的衣裳还凌乱,扑进了他的怀里。

「棂罂,等一下如果你后悔了要喊停,我也不放开你了。」

「我……不会喊停的。」她羞怯地把脸闷在他胸口,说出了这句话。

下一瞬,雷朔夜就把她放倒在床上,与她激烈地缠吻起来……

洛棂罂受了惊悸,雷朔夜不放心让她返家独居,再说他们已有夫妻之实,他已决心要给她名分,所以也不让她返家,硬是把她留在紫微院住下。

住在这里的洛棂罂,几乎被当成侯爷夫人一般服侍着。

不过被挑选来服侍她的侍女都很安静、不爱说话,洛棂罂知道这是雷朔夜的体贴,他们毕竟不是夫妻,可紫微院上下必定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但因她脸皮薄,他才找了不会碎嘴的侍女来服侍。

不过住了几天之后实在有些闷了,这些天雷朔夜不知道在忙什么,除了来陪她用晚膳之外,其余时间都没见过他。

这日午后,觉得无聊的洛棂罂决定到花园走走,侍女们立刻跟上要随侍左右,但她拒绝了,她不是出生在富贵人家的姑娘,对于这样亦步亦趋的服侍实在不习惯。

紫微院的庭院她并不陌生,毕竟也在紫微院当琴师好一阵子了,洛棂罂散步到花园里,顺着小径欣赏着径旁不知名的花朵,花径一直延伸到花园里的假山,她也缓缓地走至了假山后头。

「你说侯爷做了什么?!」此时,一名侍女拔高的声音,不但让与她同行的另一名侍女吓着,也吸引了假山之后洛棂罂的注意力。

「就那个石家药铺店主的死因啊!」

石贤熙的死因?雷朔夜不是说把那人送官了,他怎么会死?!死在牢里的吗?洛棂罂几乎要走出隐身的假山询问清楚,却听见另个侍女问了。

「官衙不是以意外结案了吗?」

「当然得以意外结案啊!整个轩毓城都在传是官衙不敢得罪侯爷,但其实并非意外,石店主是侯爷在盛怒之下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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