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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这样对她们!”东方荷气得去扳他的手,怎么样也不想让他碰。

“为何不能?”他停下脚步,怒瞪着她。“她们伤了你。”

“你让我给她送汤药,她待我自然就当下人!况且,她们只是嫉妒我在府里的地位,你没必要就此废了人家的手啊!”见他神色没有一丁点转圆余地,她急着嚷嚷道:“还有,你这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跟她浓情蜜意地过了三天,她一定以为自己飞上枝头了,你怎能立刻对她弃如敝屣……”

“浓情蜜意的三天,你是这么想的吗?”夏侯昌握住她的肩膀,黑眸直逼到她面前,紧盯着她的眼。

“我不管你和她待在房里三天还是三十天,重点是,你不能这样待人!”她说。

“为何不能?”夏侯昌眼色更冷,从齿缝里迸出话来。

“因为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东方荷揉着眉眼之间,觉得她已无力再多说什么。“偏偏你错了却从不改。我倦了,要回房了。”

夏侯昌薄唇一抿,横抱起她,大步往前继续走。

东方荷不想费事再挣扎,就由他拥着一路走过荷畔步道。

清风吹过荷叶,半枯的莲蓬碰撞着发出嘎嘎声响。几名与他们擦肩而过的奴仆全都低头,不敢多瞧一眼夏侯昌冷厉的脸色。

“我其实不爱荷。”东方荷突然说道。

夏侯昌揽着她的大掌一紧。“意思是说,建造了‘听荷院’都是我一厢情愿?”

“你若喜欢,那又何妨。‘听荷院’让你住,我搬到别处就是。”她赌气地说,就是不看他一眼。

夏侯昌眼眸一眯,对着一名跪在路旁的奴仆说道:“来人,把东方姑娘的东西全搬到东方院。”

“我不要搬到你那里!”东方荷蓦地抬头,看入他黑沉的眼里,她打了个寒颤,声音微颤地说:“我不是你的女人。”

“你总有一天会是。”

夏侯昌的话像迅雷一样地击中了东方荷,她瑟缩了下身子,突然惊觉到——

她虽不知他为何突然视她为女人,但若只是这般的对待,那她到时和其他女人又有何不同。她宁可不要!

“我是你的家人!”她说。

“你不是。”夏侯昌眼色一沉,蓦地转身将她抱入荷畔边一座水榭之间。

东方荷被重重地摆放到面湖的软榻边,水榭对外的竹帘唰地全被放下,阻挡了外界的一切。

东方荷才抬起身,便又被他压回软榻间。

“你……”

夏侯昌低下头,第二次吻了她。他的唇仍是冷的,但他吻着她的力气却像狂风暴雨。她被压得喘不过气,被他唇齿吮痛,拼命地挣扎。

“你弄痛我了!”她大叫出声,眼泪滑出眼眶。

他望着她,大掌抚着她的脸庞,不许她别开头。再次覆住她的唇时,他的唇如蜜,动作如丝,百般诱惑着她。

从来就未经人事的她,岂有法子与他交手,兵败如山倒般于他的唇间,由着他勾起她不住地娇喘。

“记住了,你不是我的家人。”他冷凉大掌滑入她的衣襟间,覆住她的丰盈,感觉她身子一震,他咬住她的耳垂对她说:“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东方荷紧闭着眼,怎么样都不愿睁开眼看他。

“要我在这里让你名副其实吗?”

“你敢!”她蓦地睁开眼,一看他双唇微扬,她立刻火冒三丈地打开他逾矩的手。“再敢对我这样,我就折了你的手。”

他俯身在她身上,看着她被他吻红的丰唇,目光益发灼热。

“我以为你喜欢。”他嗄声说道。

东方荷辣红双颊,重重打了他肩头一拳。见他仍然不痛不痒地勾着唇角笑容,她脱口便说道:“喜欢不喜欢,我得找其他男人试试才知道!”

夏侯昌笑意未变,眼色却一变为冷凝。“要我替你找吗?”他薄唇微启,威胁地说道。 她想起他方才折了柳莺儿手臂的冷情,后背一阵冷汗,立刻便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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