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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早已经派人从辛清风那里把事弄了个清楚,没道理白白让她诬陷。

“是我叫你们去买喜鹊的吗?是我叫你们去挑衅辛清风的吗?是我叫你们到灯城那间酒楼用餐的吗?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东方荷被他凌厉神色一惊,这才知道原来她错怪了夏侯昌。

都怪她多事,不该快口招惹了辛清风,导致了这场祸事。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对不起。”她眼巴巴地仰看着夏侯昌,因为感觉到自己的脆弱渺小与无能为力,因而哽咽地说道:“都是我的错……可他们却抓走了梅非凡……还对梅非凡行刑啊……”

“是个男人便能挨得住。”夏侯昌严声说道,对于她关心别的男人一事实在没法子给任何好脸色。

“我得去救她。”东方荷拱着身子想脱身,却让他的身躯彻底压平在床榻间。

“怎么救?用你的身体救吗?让灯城的县令睡了一晚之后,然后再听他告诉你梅非凡已经被送上海牢船了吗?”他低吼说道。

“你说什么?”她脸色惨白,像是被他的话狠狠甩了一个巴掌。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种你原本该用身子来交换的消息?”他薄唇紧抿着,利眼紧盯着她。

“我可以把身子给你。”她气若游丝地说。

“为了梅非凡。”夏侯昌从齿缝里迸出话来,恨不得掐断她的脖子。

他脸上的恨意及咬牙切齿的语气实在没法子让她往其他方向多想,她懂这男人对她的独占欲,她不懂的是——

“我不懂,你如果真当我是你的女人,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从不碰我?”她说。

夏侯昌俯低身子,抚着她拧眉的困惑小脸。

“我以前不能要你,因为那会伤害你。”他嗄声说道。

“但你要了别的女人!”她的心一痛,重重咬住了唇。

“因为她们的生死与我无关。”他按着她的唇,不许她伤害自己。

突然间,她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让她抓紧了他的衣襟。

“天啊,你的体内不会还有当药人时残余的毒性吧!”她脱口说道,目光紧盯着他的眼。

他的唇边扬起一抹笑意,因为她脸上显而易见的担忧。

“是,所以我才会担心你是因为咬了我而生病。所以,轩辕啸才会替我找来了专治奇毒百病的上官大夫。”他说。

“天。”她捧住他的脸。“你说过他们在你身上喂了大量的毒,想要把你训练成男宠送给敌人,好毒死对方。这事难道真让他们给试成功了?”

“他们确实是成功了。”夏侯昌眼里闪过一丝冷意,脸上神情也愈益冰冷。

“而他们在我体内种下的这种毒,唯一的排出方法便是透过交欢,把毒传到对方身上。否则,毒素累积在我的体内,不出十年,我就会肚破肠流。”

“所以,你才会从不和哪个女人在一起超过半个月。”她抓着他的手臂激动地说道。

“对,因为那至少还能保她们一条命。”他语气漠然,像是在述说寻常吃饭小事一样。

“那现在呢?”东方荷抓住他的手臂,内心的激动让她实在没法子好好地躺着,蓦地坐起身子。

但她忘了自己如今只覆着一件黑貂斗篷——

斗篷滑落在她腰间,露出她半边玉肌及雪嫩胸蕊。

她大惊失色,连忙抓起斗篷裹住身子。

可他早已看尽了一切,黑眸闪过占有的光芒。

“现在吗?”他的大掌扣住她的颈子,贴上她的唇,在她唇间低语道:“我的毒已经祛尽,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了。”

“你——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她又要推他,又要抓斗篷,手忙脚乱到大叫出声,干脆抓过斗篷蒙住头及大部分的身子。

夏侯昌握住她玉白小腿,倾身亲吻着它们。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是为解毒才去找那些女子?”她闷声说道,身子因为他的动作而轻颤着。 “我以为你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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