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96(2 / 2)

庄亚蝶愣了一下:“老师,她......”

“我让你放人!没听明白吗?”任重诚提高了嗓门喊道。

庄亚蝶刹那间感到一阵委屈和有一种被人玩弄的感觉。她强忍着眼中泪水看着任重诚一字一句道:“老师,您这是怎么了?您真的变了!”说完冲着那几个壮汉喊道:“你们聋了吗?放人!”

几个壮汉看着她问了句:“队长,放哪个?是都放还是只放月亮小姐?”

“让月亮走!”任重诚说。

庄亚蝶一句话没说头也不回地走出审讯室。

任重诚看着月亮,再看看钱莎莎说:“你们几个没一个让我省心的,唉!行了,行了,领回去吧!”

钱莎莎气呼呼地伸手拉住月亮说:“月亮我们走!”

钱莎莎拉着月亮走出去之后,任重诚扭头看着秦锦之道:“锦之,你回去好好劝劝莎莎,遇事不能莽撞,不要动不动就拎着把枪像要拼命的样子。凡事都要讲个程序。亚蝶也不是针对她,更不会故意去难为月亮,事情调查清楚了不就没事了吗?”

秦锦之点着头说:“老师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她,太不像话了,把这里当成她自己家了。另外,亚蝶那边我是不是去解释一下?免得亚蝶再有什么想法。”

“亚蝶这边我自会跟她说,你就不要在这个时候去讲了,免得火上浇油,亚蝶那个性格我很清楚,太爱较真了,性子刚,嫉恶如仇,尤其是对**。”任重诚说着看了一眼捆在架子上的老赵。

秦锦之笑着:“那老师我先上去了?”

任重诚点点头:“我们一起,你上去就先回去吧!”

“谢谢老师!”秦锦之毕恭毕敬地样子让任重诚心里说不出的一种滋味来。

夜色笼罩,寒风透骨,庄亚蝶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街上。路边两旁昏暗的路灯把她的身影拉长,庄亚蝶仰头看着灰暗的天空,两行泪无声地流下来。

当庄亚蝶拖着疲乏的身子回到住处后,房间里漆黑一片,她走到沙发前坐下来,把枪解下扔在一旁闭上眼睛靠在靠背上脑海里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怎么这就泄气了?”突然,暗中有人张口说了句话,庄亚蝶一机灵,伸手去拿枪。

“啪嗒!”桌上的台灯亮了起来,随着灯光亮起,庄亚蝶一跃而起枪口指向桌前。

“亚蝶,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任重诚一脸和气地看着庄亚蝶说。

庄亚蝶愣了愣皱起眉头:“老师,您,您怎么在我这?我差点就要开枪了!”

“你的反应已经开始迟钝了,亚蝶,作为一个特工,尤其是一名优秀的特工,要时刻保持高度的警觉性。你进门居然都没有发觉我在,你说我要是刚才开枪的话,你现在是不是就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任重诚说着起身走到沙发前坐下来。

庄亚蝶依旧拿着枪看着他,她不知道任重诚什么时候进来的,更不知道他此来的目的是什么。

任重诚看看她:“招待你的老师就用你手里的枪吗?”

庄亚蝶这才把枪收起来看着任重诚道:“老师,我敢断定那个月亮一定有问题,您为什么要让我把她放了呢?”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任重诚反问道。

庄亚蝶摇摇头,任重诚叹口气说:“秦锦之把电话都打到南京了,毛局长亲自来电话询问这件事,关键是钱莎莎那边,她居然直接找了郑厅长,你知道吗?”

“一个钱莎莎能有这么大的活动能力?”庄亚蝶问。

任重诚一笑说:“亚蝶,这就是你不如人之处啊,钱莎莎她本人是没有这个活动能力,可是你不能低估了钱少康的能力啊!他和陈训恩那可是过逆之交.......”

“布雷先生?”庄亚蝶问。

任重诚点点头说:“人家钱莎莎一口咬定说这个月亮是她的丫头,一个丫头如果都是**的话,那丫头的主人岂不也是**了吗?如果这样捋下去,那么......”

“老师,我明白了,您不用说了,其实这件事很简单,只要让廖凯坦开口说句话就可以证明钱莎莎和秦锦之说得对不对了?”

“亚蝶,你怎么还这么幼稚?廖凯坦是什么人呀?你觉得他会开口为你一个行动队长证明什么吗?”任重诚说着拍拍庄亚蝶的手继续道:“亚蝶,实话告诉你,关于兰成的死,我心里非常清楚,这也是我一时糊涂呀。”

庄亚蝶听到这话心里还是吃了一惊,她看着任重诚半天没说话。

任重诚叹了口气说:“亚蝶,我心里也不舒服,但是又能怎么办呢?我这几个学生中,你和兰成是我最看重的,现在兰成死了,不管他是死在你手上,还是因为我的一个错误决定而葬送了他的性命,总之这件事我非常后悔也很自责。所以,我不想再看着你自我毁掉,更不想你被人家给毁了,你明白吗?你对党国的忠诚我是看在眼里的,心里也很清楚。但是你别忘了,秦锦之和钱莎莎都不是省油的灯,你一个人和他们两个人甚至三个人,甚至更多人斗,你的胜算会有多大呢?”

庄亚蝶一听这话呼的一下站起来看着任重诚问:“老师,您也怀疑他们了?”

任重诚指指沙发说:“坐下,坐下来,遇事不要激动,更不要慌张,一定要稳住,这一点你就不如秦锦之。你什么时候见他急过?见他拔过枪对着你过?这就是他的过人之处。遇事不慌不乱,始终是笑呵呵的,异常沉稳,这样的人才可怕呢!我告诉你,今天即便是毛局长来电话,要是没有充分的理由我也不会让你放走那个月亮的。但是,人家秦锦之拿到证据了,就在你刚刚抓了那个姓赵的米店老板后,那部**的电台依然在活跃着,依然在发出指令。这你怎么解释?这只能证明一点,那个姓赵的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在沈阳的地下组织另有其人。那么既然姓赵的不是**,月亮自然也就洗脱嫌疑了。我没有理由不放人了吧?”

庄亚蝶那双美丽的眸子大睁着看着任重诚问:“老师,这您也相信啊?这很明显是他们为了救月亮出去,而惯用的一种伎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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