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按名单抓人460(2 / 2)

前前后后,送来的共是两道。第一道,准蓝玉进兵过江。第二道,则是不准朱棣过江。

姚广孝笑着点头,“不错,您确实得奉旨。古有阴阳两谋,前难防,后难断。昔汉武帝,一手推恩令,

一番话,说的朱棣冷汗直流。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反抗。似乎只有反抗,才会让两者,都不会发生。

与朱允熥所刚开始设想的一样,削藩,最好的得是朱元璋或者朱标来。他们打头,自己可以收个尾。

在极短的一段时间里,朱允熥是眼睁睁的看着文官如何迅速掌权。又如何敦促朱允炆,快速削藩。

但最重要的是,作为皇帝,能不能把握住在削藩过程中,所带来的风险。所以,朱允炆,错就错在

朱棣回过神,有些颓然。他在北平经营四年,似乎一夜之间,就成为了泡影。

朱棣苦笑着点点头,他压根没得选。要么抗旨,要么把东西都交出来。而这其中两者,都是他所不愿意的。

如果不是他,胡乱说的那几句。自己的爹,也不至于如此的狼狈。明明是意气风发,如今却是颓然无欲。

这是由工部打造的,秦、晋、燕三位藩王,手中各有一块。令牌上,写有三位藩王的王府所在城。

而如今,朱棣是第一个交出军牌的藩王。从今往后,朱棣将不能合法的动用北平大军。

两人一块儿起身,共同往北平大营的方向过去。上一次,他是慰军。这一次,他却是弃军。

蓝玉先是一愣,继而笑道,“燕王您说的这是啥话,下官既然接手北平大营,那自然有守土护民之责。您

“不可贪功,不可冒进,徐徐以图。舅姥爷您勇冠三军,治军有方。皇爷爷也称赞您为,大明冯唐。虽

短短的几天,他接连收到四次朱允熥的来信。而信中的内容,大差不离。对这之后的战事,几乎不提。

从李成桂刚刚到这儿时,蓝玉就能看出这人,没安什么好心。一直在撺掇着他,赶紧进军。

他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若是没有大明出兵相助,那他想要对抗高丽(朝鲜)国王,简直是天方夜谭。

蓝玉挑一挑眉毛,“我问你,先前你说,咱们打过去。所有的粮草,都由你们出。”

话音刚落,蓝玉再恶狠狠的看向李成桂,“我和你们,可事先给说好了。粮草给足,儿郎们伺候好了,打谁都成。”

蓝玉和李成桂,又对视一眼,“成,就照你说的这么来。少一粒粮食,老子也不能让你好过。”

“三爷信里说了,打开京,让我来。而跟着李成桂去全州的,得让燕王来。三爷话都说出来了,我能不听吗。”

与往常不同,此时的李成桂,激动不已。他甚至想着,现在就能到开京城下,架起攻城梯,打下整座开京城。

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一个方向。而那里,别人去看时,什么也没有。而蓝玉,却看的入神。

蓝玉呼吸加重,脸色潮红,“他娘的,老子寻你们几年,寻不得。到了这个时候,反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朱棣冷笑道,“父皇说过,这狗羔子,是朱家的世仇。此仇不报,孤有何脸面,苟活于世。”

而左弓兵,在盾兵掩护下,齐齐的向前迈进。每进一步,他们背后的火铳手,就会出来射击一轮。

而明军马兵,为掩护火铳手,需要不断往前进,直到马蹄撞到紧绷又贴紧地面的绳子。

说完,常森自己冲了上去。他取下那件红色的长披风,披在身上。奋力的,往人群最中间冲过去。

一个看书,一个看折子。小的那个,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的朝外头瞥。

若是别的什么事,朱元璋也懒得去管。除军国大事外,朝廷上吏、礼、工、刑、户,几乎是都放在了朱标的手里。

“拿给咱看看。”朱元璋与往常一个样,伸出一只手,就这么半悬在空中。一动不动,直到接到折子。

按着朱允熥所想,高丽(朝鲜)不是光接受朝廷的馈赠。最重要的是,高丽(朝鲜)应当充当起大明的哨所。

“别这么瞅着,脖子酸不酸。”朱元璋扭动脖子时,看到朱允熥伸长脖子时,不禁笑道,“要看,就正

在给蓝玉的信里,他千叮咛万嘱咐,做事之前,要想一想朝廷的律法。万事上报朝廷,千万不可自作主张。

“永昌侯身边,四叔、詹徽,就是李景隆,也都是能看穿人心的。李成桂这些小伎俩,根本耍不起来。”

“照着信中,四叔跟着李成桂去全州。恐怕,也已经是半路了。这个时候,再去给信,也完全是来不及了。”

朱允熥最担心的,就是蓝玉轻敌。若真是这样,去全州的朱棣,反而是最危险的。

直到两人越走越近,常福吃了一惊,敲了敲自家的门之后,赶紧小跑过去,“小的见过三爷。”

话音刚落,常福收起笑意,“来啊,把灯都给撤了。门口的板子,也都给上去。府里所有的人,不准睡

吩咐完这些,常升赶紧的跑进会客厅,一眼瞧见正静静坐着喝茶的朱允熥。

心中虽暖,但朱允熥更多的还是无奈,“让他们都退了,孤只是来说你说几句话而已,不必这么大阵势。”

“三爷您若是吃喝,臣让他们包上些,您带进宫去,也给皇爷和太子尝一尝如何。”

常升顿时脸色变得特别难看,他几次看向别处,又被朱允熥的目光,给拽了回来。

“那孤问你,孤说的话,你们如何不听!孤说了不止一次,李成桂不可交。高丽战事,须是高丽人打

“目中无人,骄纵惯了。孤的话不听也就罢了,皇爷爷的话也当作是耳旁风。真出了事,没人能保他。”

天亮时,开国公府东厢房里,那一掌蜡烛,彻夜未熄。斜桌上,尽是被嚼碎了的茶叶。

窗下,常福没走,他几乎是带着哭腔,“爷,您一夜没睡,到了早上,又不吃东西。这往后了,可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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