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醉酒,他真难缠(1 / 2)

  呜咽声传出来,将过往的那份悲痛拉扯出来。

  刺骨之痛,难以掩藏。

  “为什么?”哽咽声与抽搐声交错而起,邹茵想找个答案。

  “科学回答不了的问题都是因缘际会,兴许这就是因果,”伊恬扯出两张纸巾递给邹茵。

  邹茵心头震颤。

  伊恬本不该在此时说任何言语,应该任由她发泄情绪,可她不能。

  大抵是内心深处对江意的关心促使她此时分外谨慎,于是,她斟酌几番,提醒似开腔:“那孩子现在处境艰难,神魔鬼佛之说本就忌讳,邹医生——————。”

  “我知道,”伊恬话语还未结束,邹茵哽咽着点头。

  不说她也知道。

  江意这种人的存在本身就是忌讳,哪里还经得起旁人的风言风语。

  伊恬听见邹茵极快地回答,有些愕然。

  但不过三五秒的功夫,点了点头。

  不说什么,邹茵的感受,她再清楚不过。

  那种在绝望中找到一丝丝希望,希望又落空地感受实在是如锥心之痛。

  第267章 醉酒,他真难缠

  人总是在无法挽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做错了事。

  邹茵便是这其中的一员。

  江芙还在世时,她以江芙为荣,女儿独立自主一路拥有开挂的人生坐上谈判官的高位。

  曾有过一段时间,同事之间都在向她取经,问她育儿之道,她自诩经验老到同他们传授经验,却不知,她这种所谓的经验老到在自己女儿看来是埋藏在心底深处的痛处,若是有人疼有人爱谁愿意独立自主?年纪轻轻扛下一切?

  这些,邹茵以前不懂。

  直至江芙死后,她每每夜间亿起一家人的过往时,才突然发现他们三人坐在一起吃饭的时间少之又少,翻遍了整间屋子,江芙忙于工作之后他们竟然连张合照都没有。

  这是何等悲哀。

  明明是一家人,却活得像是独立的个体,互不干扰般。

  而今日,江意的那句小时候生病都会自己去医院,长大之后竟然想妈妈让她崩溃。

  她不是怪,而是知道怪罪无用。

  如果要求起不到半分作用,那她还要求什么呢?

  并非没有要求过,只是每一次要求都落了空。

  邹茵现在满脑子都是江意那隐忍而又无奈的表情,脑子里的愧疚与自责就像黑夜一样爬上心头,让她无法躲避。

  下午两点,伊恬书房的悲鸣声一直持续不断,痛哭者情绪崩塌,聆听者默默无法言语。

  …………

  傅奚亭从不是个会为了生活琐事而放弃事业的人,最起码关青和一众老总都这么觉得,可现如今,江意打破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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