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这个老师不太正经(2 / 2)

光系法术主要控制的是最纯粹的光,即没有攻击效果,有没有辅助效果,防御更谈不上,但它却能极大地加强其他的光属性法术。

想到光,很容易想到太阳,又会想到月亮。而这就是光属性的两个分支——日系和月系。

日系法术炽热而猛烈,偏向于进攻。可光属性的主要基调却又于进攻不相关,毕竟光能有什么攻击力呢?

于是日系所谓的进攻也就成了一种鸡肋,没有觉得缺点什么,但要是想进攻为何不直接使用火属性的法术呢?

月系法术温润而平和,偏向于辅助。月系在光属性里是相当重要的一系,它的辅助作用在所有属性中都可名列前茅。

最令永晓熟悉的是“明月”这一法术,老头说在这法术召唤出的月亮下不容易失去神智被敌人迷惑控制,而永晓则直接把它理解成了“净化”,免控嘛,这不就是“净化”?

月系法术的辅助作用已经相当厉害了,但仍不及同为光属性的圣系法术。

圣系顾名思义,它所控制的都是圣光,是辅助类法术中当之无愧的首席。其中的“圣辉”就是光明教会常用来疗伤的法术。

一上午的时间转瞬即逝,投入学习的永晓根本感受不到腹中的饥饿感。

直到夏冬回来,永晓才被开门声拉出全神贯注的境界。

夏冬进门看见永晓二人,打趣道:“今早永晓是何时起的床啊?学生不起床,老师也不叫,我这钱不是白花了?”

老头瞧见夏冬回来,贼咪咪道:“哪有老师提供叫醒服务的道理?但钱你可得照付。

不想付倒也行,都是人之常情,你只需要告诉我,这小孩是你跟谁生出来的?你放心,你告诉我,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看老头向她这里走来,夏冬朝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懒得回应,只是向着永晓说:“永晓,我现在给你做饭啊,你先歇会,吃了饭再学也不急。”

老头间夏冬直接把自己给忽视了,顿时急得跳脚。

“喂,夏冬,你不想说也行,但钱你得照付啊,一分不能少了!”

夏冬埋头做饭,自然不去理会这老头。老头见又讨了个没趣,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转回身面向永晓。

“小孩,老夫跟你好好算算啊,今天我是六点半到的,你是八点半起的,现在是十二点半。

六点半到八点半这两个小时虽然你没起,但是毕竟是废了我的时间,所以照付不误,相当于是你得付我六个小时的钱,我说的对不对?”

被这老头穷追猛打地问,永晓哪里受得了。他瞅准机会,趁老头不注意,溜到厨房去了。

下午夏冬虽不必看诊,但一直待在二楼不出来。于是大厅里上演的戏码又于上午别无二致。

只见老头立在永晓身侧,手中魔杖挥动,嘴里念叨出一串叽里呱啦的咒语。

而后魔杖往身前一点,一团橙红色的“气”汇聚成一团。老头又用魔杖往前一探,这一团“气”倏地向前射去。

原来这一个大厅经过了特殊的设计,在其中释放的法术效果被大大削弱。

老头放出的那一个橙红色光球在空中划出一道直线,而后就消弭于无形,仿佛一个射进大海的水球,与周围的环境彻底融为一体。

经过一上午的学习,永晓对此已经见怪不怪,此刻他全神贯注地看完老头的示范,自己也开始尝试。

在挥动魔杖的过程中,魔杖上的紫黑色漾出一条又一条的纹路,好像是在魔杖表面流动一般。

随着咒语声落下,一个橙红色的光团顺着魔杖直射而出。

老头笑意盈盈,点头道:“好啊,后生可畏!这一招叫做‘大日’,是光属性下的日系法术,用于进攻,虽然威力不大,但有灼伤的效果。

而且,随着注入法力的增多,这一招所凝聚的‘太阳’也就越大。如果法力足够,召唤出第二轮太阳也不是不可能的。”

学习可能常被于枯燥一类的词联系起来,但只要全神投入,学习的时光也总是转瞬即逝。

等到夏冬把晚饭做好,永晓还沉浸于学习法术而难以自拔。又恰在此时,张克楠忙完回来了。

四个人围桌而食,说说笑笑好不快意。这偌大的别墅,此刻终于算有了点人气。

饭桌之上,凡提及永晓的学习情况,老头便仰天而笑,对永晓得天独厚的资质不吝赞誉。

而永晓哪里是自吹自擂的人,每每谈及自己的进步神速,都微微低头,并不张扬。

等到饭后,永晓仍旧与老头学习不述,且说楼上夏冬与张克楠二人不知是在秘密地谈论什么。

离得近了,方听得这样几句话。

“他既然是光明之子,说是‘永恒的光明’便绰绰有余。又经过我的试探,他并非是羽国人,甚至并非是本宇宙之人,正是应了‘世界拐角’。依我之见,这费永晓便是预言中的人无疑了。”

这是夏冬在与张克楠接着昨天医仙预言的话题继续讨论,而她不知用了怎样的方法去试探,竟直接下了“永晓并非是本宇宙之人”的断言。

于是,她便顺理成章地把医仙预言中的“不治之人”完全与费永晓画上了等号。

“依然如此,冬儿可有进一步的打算?我们如何利用他重兴医仙谷,或者如何利用他来对抗教会呢?他现在最需要的是成长的时间,而我总有一种预感,留给他的时间不会太多。”

“你说的对,他现在的实力还远远不够。好在他进步神速,而我们不如这样这样,好为他争取成长的时间啊。”

夏冬说话时压低声音,有一段实在听不真切,便无从知道她所谓的“这样这样”又是哪样哪样。

只看到张克楠听了夏冬所言,连连点头,最后的一点犹疑之色也褪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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