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北京住所6(1 / 2)

搬了家,住在北京东西环的垡头街道金蝉里,小区住了很多北京人,经常听到他们讲地道北京话,感觉很亲切。两个月没在北京好好待一天,没听这些北京话了。

这两个月发生了一些事,像是一座大山,压的我喘不过气。内心经历了很多煎熬,无法平静。

父亲意外离世,丧事和善后赔偿处理完了。以后就是没爹的孩子,不再有父爱了。想对过往做个总结,对之前的工作、职场、住处做个回顾,对未来做个规划,以后什么事都得靠自己。

当初和大学同学啸晨、李响一起来北京。我们是学生会的干部,李响是副主席,我是文艺部副部长,啸晨是社会实践部部长,李响主管这两个部。我们在潘家园租了个大开间,里面放了三张床,我们在同一个公司的同一个岗位上班。

公司叫秀美甲,做O2O线上美甲。啸晨之前在公司实习了半年,觉得不错,毕业后拉着我跟李响加入。

租的房子每个月五千多块,算上水电费等,人均两千。我那时底薪才三千五,拿出一半工资租房,无法接受。

他们是富二代,父母开厂子,做买卖。他们来北京不是为了赚钱,是为了体验生活,学点东西,一两年后回家子承父业。在北京赚的不够花,家里也会给他们打钱。我跟他们不一样,来北京就是为了赚钱,刚毕业,赚的少,只能省钱,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三个月后退出合租,在劲松农光南里,租了个地下室,月租九百,住了半年多。

退出与啸晨李响的合租,他们为此不高兴,觉得我不讲情义,不合群。后来他们也觉得房租开销大,去我住的地下室看了看,对我说:你怎么住这么个地儿?这能住人吗?这也太苦了吧?

他们觉得无法吃的苦,我能吃。他们觉得不能住的地,我能住。早在2.15年5月,我曾来过北京,住过地下室。传媒大学旁的珠江绿洲,那的地下室更便宜,月租西百。

负二层地下室,只有几平米,能放张床和桌子。住了一个月,找了一个月工作,没有合适的工作。坐着绿皮火车回到秦皇岛,一边准备毕业,一边在秦皇岛找工作,也想过去石家庄,但不想再回北京。

还有几天就毕业离校,啸晨去我宿舍玩,说他在北京的工作。他们在招人,让我去那上班。我犹豫不决,觉得啸晨把北京和工作说的太美好,不敢相信。啸晨却信誓旦旦,保证我能赚到钱,最终跟着啸晨回了北京。

几天后李响也来了,啸晨操持着租房,掏出两万多,垫付了房租。我当时很惊讶,他居然一下子能拿出这么多钱。

还了啸晨一部分钱,又写了欠条,搬出潘家园住到了地下室。地下室沉闷潮湿,房间是三合板隔断间,隔音效果差。隔壁的住户每晚都打游戏,呼天喊地的叫骂。另一个隔壁住了对小情侣,女生晚上叫床声很大。

吵得我无法入睡,经常失眠到凌晨。安慰自己这只是暂时,努力工作多赚点钱,再租个好点的住所,起码房间的墙厚实,能隔音。

2.16年3月,从秀美甲离职,在那只工作了半年,业绩做的最好。后来每个月的收入一万多,但我志不在此,觉得在那学不到东西,想接触更优秀的人。离职后入职批改网,开始做互联网教育。

批改网也是创业公司,步入批改网起,从此走上了互联网教育行业。

选择互联网教育,因为我的姥爷奶奶和父亲,曾做过老师,我在小说《我在北京等你们》里写过这些。有自己的目标和方向,才会选择这个行业。

批改网在北京邮电大学办公,我也换了住处,搬到了回龙观东大街小辛庄,租了个公寓。公寓有卫生间,有一扇北向窗户,但阳光照不进来,交通也不方便。每天先坐996公交车到地铁口,再坐8号线,在北土城站换1.号线后,从牡丹园下车,再坐公交才到北邮大学。

单次通勤近两小时,但有小公寓住,觉得很幸福。月租六百,算上水电费不到七百。

小辛庄公寓住了一年多,期间换了西份工作。有了点存款,找了份稳定工作,底气就足了,2.17年5月,搬到了回龙观东大街地铁站旁的上坡佳园,月租一千西。住在一楼客厅的隔断间,有个朝东的大窗户,早上拉开窗帘,阳光洒满房间,终于有阳光能照进来,觉得非常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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