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皇后娘娘粉化:本宫要做他身边最妖精的女人!209(1 / 2)

李令歌的双手死死抓着那汁水充足的蜜桃臀,将其后背低抵到了墙上。

“凤仪逼这么紧,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此时的灵溪已经松开了手,在皇后娘娘的耳旁低声道。

“你也不想太子知道这件事吧。”

沈凤仪红唇微张,银牙紧咬,发不出一丝声音。

浑身的肌肉都绷紧着,好似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可是,这种痛苦又让她觉得停不下来。

此刻,她做的那个梦——成真了。

沉寂了二十年,她作为女人的身体,苏醒了。

缓过一口气之后,沈凤仪双眼渐渐翻白,只剩不断喘息。

那是陛下从来都没有抵达过的地方。

李贼的头狠狠地撞在了她的心上,一次又一次。

“不要停,如果停下来的话就要死了,要死了啊啊!”

沈凤仪猛然仰头,玉足的玲珑脚趾瞬间张开。

‘不会吧,难道我失去意识了?’

‘居然会这么舒服。’

‘不对,一定是骗人的。’

‘天呐,那条狐狸尾巴竟然会自己动!’

‘不行,不行,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要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擅自动起来了。’

李令歌嘴角微微勾起,而后直接松开了手。

“凤仪,你摆得还真是用力,风卷残云。”

“你、你怎么会知道?!”

沈凤仪的声调起起伏伏,断断续续,好像正在精受着巨大的颠簸。

可是,仍能听出她的惊讶。

这一刻,她的记忆一下子被拉回了红袖楼。

那一晚,她受益匪浅。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是个()妇,苏绾绾用了半年才学会的坐冥纸,她七天就学会了。

苏绾绾曾经说过,坐瓮如果要达到满床飞的至高境界需要练习三年。

她苦练了数月,直到刚刚,才发现自己早已经达到了那所谓的至高境界了。

可是,这些事情都是绝密,不可能有他人知道。

而且,那晚她戴着帏帽,苏绾绾不可能认出来。

‘难道是巧合吗?’

(* ̄3)(e ̄*)

李令歌被灵溪堵住了嘴,所以暂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啵!

直到两个人几乎陷入窒息,灵溪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黑暗之中,只剩三个人粗重的呼吸声。

而灵溪如同鬼魅一般再次出现在了沈凤仪的耳旁,语气阴阳地说道。

“短短几个月就把苏绾绾教的东西练得炉火纯青,你果然是天生的绒布球。”

“你、你们——衣柜!”

沈凤仪就算是再蠢也明白了,那晚衣柜之中的动静就是这两个人搞出来的。

都灵在那晚说过,衣柜之中有高手。

再联想到刚刚眼前的这两个人能够带着她瞬息出现在这里,那晚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离开也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说,那晚李贼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她!

苏绾绾对她贴身教学,也都被李贼看在眼里。

这一刻,沈凤仪尴尬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

为了帮助太子,把李令歌从万贵妃手中抢过来,她自认为隐秘地去了红袖楼。

没想到,所有的窘态都被李贼看到了。

而且,她刚刚将毕生所学都用上了,这不是摆明了告诉李令歌,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在勤学苦练。

灵溪略微有些得意,她甚至能在黑夜之中,隐约能看到沈凤仪那惊恐的眼神。

“你还真是聪明呢。”

说着,她伸出手肆意蹂躏着那比她不知道大多少的大雷。

“你猜,我们在衣柜之中做了什么?”

一想到那一晚,灵溪的眼眸瞬息变成了粉色。

就是在那一晚,李令歌夺走了她的一切。

那一晚,母仪天下的沈凤仪,不过是她和李令歌游戏中的一环,助兴嘉宾罢了。

沈凤仪的脑袋随着柳腰不断摆动,她感觉自己要疯掉了,根本没有办法去猜。

而且,还用猜吗?

‘声音正在被李贼听着,正在被太子听着,正在被熹贵妃听着,正在被身旁那个陌生的女人听着,要死了啊!’

虽然心中做好了为太子牺牲自己的准备,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身旁还会有一个陌生女子。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三个人!

可事已至此,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一切,都是为了太子。

灵溪的声音再次在她的耳旁响起,那语气之中透着一丝嫉妒。

“下贱的皇后娘娘就该被主人狠狠惩罚!”

她苦练了那么久,结果跟沈凤仪比起来,简直就是小污见大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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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溪的羞辱,反而让沈凤仪心中一紧。

苏绾绾曾经说过的话,不断萦绕在她的耳旁。

‘就算你是国色天香,若是灯一吹,只会像死鱼般瘫在床上,终会被人厌倦。’

做都做了,她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而且,她真的要不行了,连续不断地高()已经停不下来了。

此刻,她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输给熹贵妃!

另一边。

姜景瑜早已经气喘吁吁。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熹贵妃揽着他的脖子,媚声道。

“或许是宫中哪个太监和宫女在对食,不过是些没把的事,她们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有多幸福。”

姜景瑜略微不满的面色,立即缓和了几分。

“就你嘴甜。”

不过,他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只能长呼一口气,起身道。

“几更了?”

耳畔传来娇柔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力。

“三更了。”

“我该走了。”姜景瑜搂着身旁的娇躯,叹息道,“我可真舍不得离开你啊。”

御书房。

将最后一道奏折合上,姜云舒放下了手中的朱笔。

“再叫园子里割些鹿血来,那东西朕吃了挺受用的。”

冯公公立即跪地,恭声道。

“陛下,您已经连续半个月饮鹿血了,不能再补了。”

“放肆!”

姜云舒一声怒喝,冯公公以头抢地,不敢再发一言。

可是,他很清楚皇上现在的身体,如今已经到了不饮鹿血,无法宠幸万贵妃的地步。

龙体本就日渐颓败,若是再长此以往地压榨身体的潜能,早晚要死在万贵妃的凤榻上。

唉!

姜云舒也知道这是为了他好,只得叹息一声,吩咐道。

“让凌左叫来,让他陪朕去外面走走。”

“嗻。”

冯公公应了一声,而后如释重负地退了出去。

不一会,禁军统领凌左跟随着姜云舒走出了御书房。

站在门口,姜云舒望着那朦胧的月色,只觉得有些冷。

这偌大的皇宫,他却不知道该去哪。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迷茫,冯公公上前一步开口道。

“听手下说御花园的昙花今夜开了,您不过去赏赏?”

“嗯。”姜云舒看向御花园的方向,点了点头,“去御花园。” 他本就是为了散心,所以也并没有传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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