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当着云有容的面扮演云有容215(2 / 2)

只能笨拙地张着嘴,任由李令歌予取予求。

良久,唇分。

江瓶儿仍张着嘴,大口地呼吸着。

而李令歌已经凑到了她的耳旁,宛若恶魔低吟。

“江大人走出诏狱之后,你就是江府的谢礼。”

他肆无忌惮地蹂躏着江瓶儿微微发抖的翘臀,冷声道。

“要恨,就恨抓你父亲的人吧,是他把你毁了。”

嘤!

江瓶儿紧咬着唇,不敢让自己痛呼出声。

她的双手撑在池边,承受着李令歌的蹂躏。

“若真的能救出父亲,师妹愿作为谢礼,鲍答大师兄。”

【沈不平攻略目标好感度降至-100%,削弱气运之子气运,奖励乳液催生丹!】

李令歌满意地松开了手,目的已经达成了。

“好了,我们也该出发了。”

说着,一袭干净的长袍落在了落到了江瓶儿的香肩上。

“更衣。”

江瓶儿深吸一口气,抬手扯下了眼上的黑纱。

既然总有一天要面对,那不如勇敢起来。

她直视李令歌的身体,仔仔细细地擦干了李令歌的每一寸肌肤。

虽然耳根越来越红,但是她认真且努力地做完了这一切。

此刻,她已经克服了心中的羞耻,没有任何避讳地给李令歌穿衣,就像是在服侍自己的夫君一般。

随着玉带系好,江瓶儿仰头望着李令歌的星眸。

“大师兄,还有什么吩咐吗?”

李令歌看着穿戴整齐的衣袍,满意地点了点头。

“走吧。”

监察院,诏狱。

沈不平将支笔放在了江鹤的眼前,冷声道。

“把你是如何向南越私售粮草的都写出来。”

呸!

江鹤啐了沈不平一脸,冷声道。

“小子,我告诉你,官场上可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他冷哼一声,沉声道。

“识相的就把本官放了,不急,本官上头的人定然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私售粮草是太子牵头,他不过是跟着小打小闹罢了。

虽然太子被幽禁,但太子一党还在,太子也还在!

他只要坚持到太子派人来营救,到时定要让沈不平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看来,不用刑你是不肯招了。”

沈不平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狞笑着拿起了墙上挂着的鞭子。

他已经彻底和江家撕破脸了,今日就没想着让江鹤再或者走出去诏狱。

若是让江鹤翻了身,还能有他的好日子过?

见沈不平一脸杀意地走过来,江鹤心中有些慌。

“你要干什么,我是朝廷命官,你不能对我用刑!”

伴随着那鞭子落在身上,江鹤发出了一声惨叫。

他不是修士,所以这一鞭子落在身上,那是钻心的疼。

天微微亮。

“我招了,我招了。”

江鹤脸上的汗水不断滴落,他的精神已经到了极限,彻底崩溃了。

监察院的刑具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可以承受的,再加上沈不平是照死了审他。

只坚持了一个晚上,他便再也撑不住了。

难怪那些进入监察院的人,就没有一个不招供的。

沈不平轻蔑地一笑,这里的刑具他才不过用了三分之一。

他抬手不断地拍打着江鹤的脸,讥讽道。

“你刚刚那嚣张劲呢?”

江鹤低着头,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跟沈不平计较了。

他现在只想死,只要给他一个痛快,也比这样活受罪要强。

“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闻言,沈不平解开了江鹤身上的锁链。

“早这样,也就不用受这么多皮外之苦了。”

哗啦!

随着锁链松开,江鹤直接跪在了地上。

不是他想跪,而是沈平打得他根本就没有了站着的力气。

他颤抖着拿起地上的毛笔,借着昏暗的烛光开始一字一字地书写自己的罪状。

每写一个字,他心中对于沈不平的恨意就多一分。

同时,对于江瓶儿他是又气又无奈。

都怪他平日里把这丫头宠坏了,才会如此遇人不淑,被沈不平这个畜生三言两语就哄骗了。

竟然直接带着沈不平到他的书房里,还让人家把账册给翻出来了。

唉!

情到伤心处,一时间老泪纵横。

审讯室外,秋月白在暗处观察着里边的一切。

江瓶儿之所以找不到她,是因为她一直都在诏狱之中。

她要确保沈不平会把江鹤往死里打,同时又要确保江鹤不会被打死。

审讯室变得极为安静,沈不平望着跪在地上的江鹤,心中在想着一会该如何弄死江鹤,而不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一炷香后。

沈不平拿到了江鹤签字画押的罪状,而后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准备将罪状等天亮了呈给秋月白。

然而,他正准备离开诏狱的时候,却发现了另外一处审讯室中,秋月白正在伏案写着什么东西。

见状,沈不平立即拿着罪状邀功道。

“秋大人,他招供了。”

一直守在诏狱的秋月白接过了江鹤的罪状,而后点了点头。

“辛苦了,你先在这等一会。”

系统并没有提示好感度增加,江鹤不由得看了一眼秋月白的情绪提示。

【你已有取死之道!】

嗯?

沈不平一脸的疑惑,他明明立了大功,秋月白为什么还是如此厌恶他?

“大人,那江鹤怎么办?”

“此事我会禀告圣上,该如何处置他,自有圣裁。”秋月白略有深意地看了沈不平一眼,“怎么,难道你现在就想杀了他?”

“属下不敢。”沈不平略微疑惑地开口问道,“大人,已经这么晚了,您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秋月白一晚上没有睡,这是在诏狱守护着他啊!

系统一定是出现了bug,所以才会不提示好感度增加。

现在秋月白对于他的好感度,一定是在不断提升。

“不用,我还要等个人。”

“那我陪大人在这里等吧。”

身为一个暖男,这个时候怎么能让秋月白一个人在这里等。

秋月白没有说话,只是继续认真地写着什么。

见状,沈不平不由得上前一步,而后试探性地问道。

“大人这是在写什么?”

秋月白没有说话,在天亮之前她要将这本账册写完,时间还有些紧。

见她不说话,沈不平也不好多问,只是有些好奇地默默站在一旁观看。

然后,他很快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这很像是江鹤的那本账册,不过这账册之中的内容和他找到的那本账册内容完全对不上。

简而言之,这是伪造的账册。

他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

“大人为什么要伪造一本账册?”

秋月白嘴角微微勾起。

“一会你就知道了。”

望着那个绝美的笑容,沈不平一时间有些痴了。

秋月白笑了,这是因为他而笑。

诏狱门口。

麒麟卫见李令歌前来,立即让开了身形。

“王爷。”

秋月白早已经交代过,若是李令歌来,谁也不许阻拦。

李令歌点了点头。

“你们秋大人在里面吗?”

“在,王爷请。”

说着,那名麒麟卫已经打开了诏狱的大门,同时在前方引路。

江瓶儿这真正体会到李令歌的力量,她用尽了手段,都无法进入诏狱。

什么都不用说,只要往这一站,监察院的人立即笑脸相迎,还主动引路。

这便是她的大师兄吗?

望着李令歌的背影,江瓶儿只觉得那抹身影在烛光映照下,越发的高大了。

进入诏狱,拐了一个弯之后,那名麒麟卫便停下了脚步。

“王爷,秋大人就在里面。”

李令歌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扔到了那名麒麟卫的手中。

“赏你的。”

“多谢王爷。”

揣起银子,麒麟卫立即退了出去。

很快,江瓶儿便见到了正在查看罪状的秋月白。

还有生怕秋月白看不清楚,站在一旁掌灯的沈不平。

她的心中一片悲凉,恨不得自戳这有眼无珠的双目。

“师妹。”

李令歌走进审讯室,望着摆在桌案上的罪状。

看来,江鹤果然如他预想的那样,一晚上都没有扛住,已经什么都招了。

不过,江鹤还是很聪明地没有将太子牵扯进来。

“大师兄。”秋月白抬起头,余光注意到了一旁的江瓶儿,“大师兄这是要为江鹤求情吗?”

一旁,沈不平直起有些发酸的腰。

“这里是诏狱,你们怎么进来的?”

秋月白淡然道。

“我让他们进来的,有问题?”

“没、没有问题。”

沈不平攥紧了手中的烛台,敢怒而不敢言。

此时,江瓶儿再也忍不住了。

“求二师姐救救我的父亲。”

扑通!

她直接跪在了地上,早已经是泣不成声。

秋月白扫了身旁碍眼的臭虫一眼,命令道。

“你带她去见见江大人吧。”

“好。”

沈不平犹豫了一下,放下了烛台,而后领着江瓶儿去了另外一间审讯室。

两人走后,秋月白再也没有办法维持女剑仙的高冷了。

她直接从身后抱住了李令歌,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属于大师兄的气息全部吸入肺里。

“大师兄,你好香!”

李令歌刚沐浴完,确实有些香,但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

然而,他很快便察觉到了异常。

下一刻,一个折叠的赤色鸳鸯肚兜,遮住了李令歌的眼睛。

他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余温,以及属于秋月白的淡淡体香。

“师妹,这是在诏狱。”

秋月白气喘吁吁地转身拿起了审讯室的缚灵手铐。

“这里还是审讯室,最适合大师兄为我治疗了。”

肚兜滑落,李令歌将其放入了衣袖之中。

他绝不是有肚兜收集癖,只是不想让肚兜落在地上。

望着秋月白递过来的缚灵手铐,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后将他的病人反手铐在了一起。

双手背在身后,秋月白的身姿越发的挺拔,尤其是那奈白的雪子。

李令歌拿起了桌子上的烛台,转头看向一旁秋月白,命令道。

“跪下。”

闻言,秋月白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跪在了李令歌的面前,仰头等着他的下一个命令。

李令歌没有说话,只是手中的烛台倾倒。

嫣红蜡油从高处滴落,那山谷之中,绽放出一串红梅。

在红梅的映衬下,那羊脂玉般的娇躯泛着白润的光泽。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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