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1 / 2)

上面写着二百个。

撕开袋子,拿出一个来,一块方方的硬的白色东西,但我没有用过,都是用湿巾的。

她好奇地看着我拿出来的东西,我把它放到水里,便迅速地吸水,展开,摊成一坨布,“给你,自己擦。”我将毛巾拧的略微干一些,因为水被太阳晒得温热,留一点擦的舒服些。

我出去,在篱笆旁站着,看着太阳,很美,很大,比我原先的那个世界大,比我的故乡的太阳......更大。

“四点多了么?”我看看表,光波表,确实抗用,但我为了以防万一,总是在怀里揣着一块儿怀表,机械的,但我宁愿永远也不要这万一。

我看着风,吹过稻田,激起一阵阵的麦浪,我想,在家里,这时候应该没有什么了......吧......

想着,看看时间,十来分钟应该够了,又进门,她正在洗那块“毛巾”。

我还是比较喜欢叫它布,但实际上,它好像连抹布都不如。

刚想说别洗了,但是又一想,只有那么些,不洗的话,以后呢?是啊,以后可能还是要用的。

“别洗了。”我看着盆里很灰浊的水不禁皱了皱眉。

“但是........”她话刚说出口便又停了,“嗯,好...”她将毛巾叠起来挂在盆边。

“把上衣脱了,趴着,我给你上药。”端起盆,边向外走,没留给她反驳的时间。

又舀了一盆清水,不知为何,我感觉水好像是少了,也许吧。

顺便把毛巾洗干净,晒在外面篱笆上。

进屋,看见她小手抓着领子,低着头,没有动弹,“妈妈.......妈妈说......这样是不.......不干净的.....”她嗫嚅着,小手似乎抓的更紧了。

“快点!脱衣服!趴着去!”他指着床装作生气的说,但是心底却是,怎么说呢,小丫头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

“但.....但是.....”她越说越不敢说了。

“快点,我给你抹药,你妈妈不会觉得你脏的,你这样自己疼她是会更心疼的。”我尽量的用柔和的语气跟她说。

她也似乎动摇了,虽然眼里还有水波,但着手开始脱衣服。

我背过身,不去看,非礼勿视。

“我...我趴好了...”她小声说。

“嗯。”红,青,紫,三色混杂,而且更多了,“下次老子看见他们绝对要打到他妈都不认识。”

拿起药罐,从她的肩部开始抹,小孩子的身体都是软软的,每当我手触碰到她的肌肤时她总会发出一声轻哼,像是鼻音,头发不算很长,但也到肩胛骨那儿,很像是...加长版的绒毛?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比喻,总之,她的头发很柔,再往下,那道黑纹使我瞳孔剧震,最后就是它,就是它杀了我,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只饥渴的野兽!

手骤然缩开,身体由于恐惧而剧烈地奋力地想将我拉开,但我又看了一眼小丫头。

没事的,没事的,至少还有三个小时,我还是安全的。

自己安慰着自己,又伸出手来给她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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