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洞房花烛19(1 / 2)

傅屿川脊背猛僵,肩膀跟受惊了般地微微耸起,呼吸倏地一滞。

如此纰漏,虽微不可查,但凭宁知韫在战场上厮杀出来的敏锐度,立刻便识破了他。

想到眼前这软弱、可怜、乖巧模样,都是在戒备心作祟下,刻意装出来的。

他不免觉得心寒,扪心自问,他对傅屿川可谓几乎是全盘托出,退路押在了这人身上。

可是,傅屿川对他始终不肯交付信任,反而不断地、又小心翼翼地试探和算计,渐渐消损掉他的耐心。

宁知韫双眼不禁黯淡下去,眸中映衬着的明亮烛火,似乎都熄灭了。

他钳住傅屿川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可以将人骨头捏碎,“王爷,当真如此迫不及待?”

气急攻心,宁知韫顾不得那人想法,握住精瘦细腰的手掌,迅速一抓一扯。

语调粗沉,呼吸急促,“既然如此,不若由宁某来伺候王爷?”

动作简单粗暴,像个急不可耐的急色鬼,兽面祥云腰带上的暗扣直接全崩掉,红色喜袍散乱,露出雪白内衬来。

仿若一枚香甜可口的点心,咬开酥脆的表皮,内芯才是香软甜腻,叫人上瘾,叫人回味无穷。

宁知韫冷冷笑着,眼底汹涌着道不明的偏执,故意羞辱道:“王爷这般瞧上去,真是秀色可餐。”

缚屿川眸子半眯着,把眼中的清明伪装成微醺醉意,痴痴盯着他。

即便下巴被捏得红透了,也没痛感似的不挣扎,像个……任人宰割的洋娃娃。

尽管知道,他这样作为,就是为了让人怜惜他,宁知韫没出息,就跳了火坑。

“操!”忍不住暗自在心中骂了一大堆脏话,手甩开了对方几乎碎掉的下颌。

转而要去撕傅屿川的衣袍,宁知韫脑子没有云雨巫山之念,单单就是莫名其妙的赌气。

这个人怎么老是这样?真的令人很讨厌。

被压在身下之人不动,甚至微微发着抖,窗棂透进阵阵凉风,他那被怒火冲昏的脑子静了下来,动作也放缓了些。

就在宁知韫思索就此作罢,今后道不同不相为谋,相敬如宾,做做表面功夫就可。

傅屿川却伸出双手,微微抬起上半身,攀上了他脖颈,微凉的双唇贴了上来。

宁知韫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想法都烟消云散,‘嗡嗡嗡’地炸个没完没了。

耳边仿佛下了一场急雨,在山间竹林间,‘沙沙沙’的清明又幽远的空寂声。

傅屿川的嘴唇好凉,与窗口探进来的夜风一样,却又意外的柔软,贴着久了,才透出丝丝暖意。

宁知韫岿然不动,因为堂堂用兵如神大将军,从未经历过如此温柔乡之事,不晓得该如何处理。

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唇上,贴着左右磨蹭,生涩地含着那唇瓣细细吸吮。

“你……唔……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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