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梦境的千万故事之一(1 / 2)

我始终的蹲守在联合国(实际就一栋长方形的楼)附近,现在想想,是刚刚的数电作业进到了我的梦里面。

一对恶毒的夫妻在我们的策划下降一些重要的证据遗落在了联合国大楼里,此时此刻,联合国大楼处于禁止入内的状态,他们很焦躁,希望能尽快取回证据,而我则在附近蹲守他们违规进入大楼的证据。

大楼内是有人在进行着一天的清扫的,他们为此而担心,说实在,除了我,大概没人知道那两个人是夫妻,一个是光鲜亮丽的单身男士,一个是守寡多年的寡妇,两人凑一起做了许许多多违背人理的事情。

我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呵,今天的中午我还在楼里与他们在一个房间里开会呢,也正因此我才有机会让他们将证据遗落在大楼里。

虽然是监视,我觉得还是需要适当的表现我的不在场证明,我装作刚刚吃完下午饭从外面回来的样子,与这位寡妇偶遇了。

是的,所有与会人员的宿舍就是联合国大楼的隔壁,很荒谬对吧,挨得如此近,要是再来一次911,那可是无可避免的,虽然两栋大楼轮流着进行封禁,但我依旧认为这是一件荒唐的事情,万一发生爆炸,大家都得玩完。

话归正题,我看着像热锅上的蚂蚁般的女士在封禁区外团团打转,内心充满的笑意很快溢于脸上,非常自然的与这位女士打招呼。

“嘿,*****女士,你怎么在这里徘徊呢?是刚刚吃完晚饭在散步嘛?”

实际上不可能,也就只有我可能习惯在下午五点左右就吃饭,而我们刚刚是在两点左右结束的会议,我单纯的想看这位女士在焦头烂额情况下的表现,算是我的一种恶趣味吧。

“哦?!哦是的,刚刚吃完饭有点涨,所以我才会想着在楼下走两步消化消化。”女士讶异的回答道,很明显,她说的话几乎不经过大脑了,毕竟在对面的,可是关乎她和他丈夫职业生涯的好东西。

“既然如此我就不叨扰了,我现在要回去休息了。”说话的同时,我指了指开着门的酒店。

“好的,那么明天见。”女士似乎终于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对我微微点头道,我也点头回礼,便迈步进入酒店。

不久我便从酒店里悄然出来了,毕竟我的主要职责是监视,并随时拍照取证,既然已经做好了不在场证明,那就可以专心监视了,出来前也进行了浅浅的位置,不至于我立刻被发现。

我溜进与酒店相邻但隔着一条街与一栋长方形楼房的另一栋长方形楼房,这个地区的楼房设计很是诡异。

以联合国大楼为中心,向右一栋就是酒店,再向右一点就是马路,马路右侧是栋灰溜溜光秃秃的长方形楼房,一点审美都没有,就像一栋纯粹的高大的水泥柱子,再右边就是我所在这栋,也是一样的水泥柱子,没有丝毫美感。总体布局就是一条直线,也刚好适合我进行窥探,探头就是了。

女士依旧是在外打转,但时不时的看向封禁的大楼,我想她此刻一定在思考,她该如何进去拿回证据呢?或许她可以直接发疯似的冲进去强行拿回证据,事后也可以谎称她她死去多年的好丈夫送给她的纪念物不见了,所以才一时失控,当然,这也对她的职业生涯有所损害,所以看得出来,她也在犹豫,犹豫,想赌一个可能,赌着那里面的人粗心大意,没有注意到那个证据。

无所谓的,我在外面监视着,只要她试图冲卡,就是我的最新证据,不冲卡的话,那也不过是放缓了死期,毕竟我们早就复制了一份证据了,只是还缺个引子。

一辆采石车从远处缓缓开来,扬起了满天尘土,让我的视线也遭受蒙蔽,我只好从最远端的柱子楼靠近一点,期间我的手机振动了一下,一条消息赫然在我眼前,是我们班的班长发来的“我知道你的职责。”

我果断的发了个问号回去就将手机关机。我不确定他是敌是友,也不确定他是否是在指我现在做的事,呵,看来我也变成了赌博的小丑了。

我继续监视着那位女士,脑海中却是头脑风暴,回想着是否有哪一步可能泄露我的身份。

手机上的联络是在经过加密的社交平台,经过房主的召集考验才进入同一个联络群聊,期间大家都不认识对方,信息也都是重重加密,唯独房主可能暴露,毕竟他说这最边的柱子楼是他的,等等,此刻我就在柱子楼旁边,难道是暗处还有人在看着我?!一念及此,冷汗遍布全身,我居然没有发现我在被人监视?!

我赶忙强壮镇定的走进离酒店最近的柱子楼,是的,他的门一推即开,我原本的想法是房主的楼是去不得了,但是我要上到这一栋建筑的楼顶,寻找一个制高点观察。

打开门的一瞬间,恶臭的气味迎面而来,黑暗逼仄,虫蝇横生,如同人间地狱一般,大门就像是一条分界线,分割了地狱与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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