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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忙跑过老的记者:“……”

一伙人瞅见没啥劲爆新闻,很多唏嘘几声走开了,也有的记者嗅到新闻价值,急忙递录音笔到陈季青的面前。

“陈总,听说你这两天在忙你亡妻的丧事,今天怎么会出现在特授颁奖典礼现场?”

在场的人听女记者这样问,很多人朝陈季青投来异样的目光,女记者抓住话题,继续追问,“对了,听说你老婆死的诡异,大着肚子呢,一尸两命,社会上很多人都说是你在生意场合上过于不留情面,才会祸及妻儿,对此你有什么要说的?”

女记者的问题十分刁钻,在场很多人纷纷侧目,人家刚死老婆没两天,你就是想新闻劲爆,博人眼球,也没必要问的这么直接吧。

一旁的几个男记者见新闻劲爆,也赶紧参与进来,纷纷问陈季青今天特意过来倒查克的颁奖典礼,是不是要请庄景西去他家,给他家看风水啊?

在场的人以为陈季青会怒火中烧,雷霆大怒的,可他并没有。

前来阻拦记者的助手也被他拦下。

女记者见陈季青不是很反感,继续问,“陈总,你刚刚和他聊的热乎,难不成你想请这个小新人帮你看住所风水?”

女记者嘴里说的小新人,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在说顾永乐。

顾永乐:“……”呵呵。

陈季青说,“我今天确实是特意来请顾大师的,不过具体原因不方便透露。”

陈季青说完,他的助手很会察言观色,立即上前拦下记者。

朱志远站在边上,还想叫顾永乐跟他走,顾永乐说,“志远,确实是陈先生找我先的,我听下他找我做啥先。”

朱志远抖抖肩,站在边上,当真就不说话了,很挺顾永乐的话。

陈季青请顾永乐借一步说话。

顾永乐见陈季青脸色刷的下就变了,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跟陈季青走到大厅的铝合窗边,陈季青欲说又止,最后还是伸手进西装裤袋里摸出来一包上好的烟,抽两根出来,递跟给顾永乐。

顾永乐本想摆手说自己不抽烟的,可一看这可是上好的中华啊!

想都不想,直接接了,随手架在耳郭根上。

他是不抽烟,可庄景西抽啊,这样上好的烟,拿根等会给景西,顾永乐心里这样想着。

陈季青用打火机点燃烟尾,慢慢抽一口,然后说,“顾大师,我见鬼了,这次是真的见鬼了。”

他说的有点急,顾永乐叫他慢下来,把具体的情况详细说一遍。

“我老婆死了,两天前死的,一尸两命,她死的当晚,我就给他发丧了,葬在我花了一百万买来的墓地里,可当天晚上你猜怎么着?”

顾永乐拧拧眉头,“怎么?”

陈季青说,“当晚都已经发丧,下葬了,是真的下葬了的,我亲眼看见棺材都埋进土里面了,可当晚,家的院子里,居然有口一模一样的棺材,就在之前停我老婆寿材的灵堂前打竖放着。”

顾永乐抓耳郭上的烟下来,在指间悠悠转动着,“棺材盖你有推开不?里面有没有你老婆的尸体?”

“有,不过跟我给她发丧的时候,看着有点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在下葬前,我专门请了化阴容的人回来,给我老婆画了个妆的,可推开棺盖看的时候,尸体还是那具尸体,脸上的妆容都没有了,脸色死白死白的,瞳孔附近两团黑黑的眼圈,对了,还有那嘴唇,黑得发紫。”

“之后呢,你怎么做的?”

“我怎么做?这么恐怖,我肯定叫送葬队伍再次抬棺材去墓地里埋了啊。”

顾永乐转转食指和中指间的中华烟,“埋的了吗?”

陈季青惊讶了瞬,“大师,你是怎么知道埋不了的?”

顾永乐没直接回答他,不过智商在线的人都知道,如果棺材埋了,陈季青的老婆安息了的话,那她还会来找顾永乐么?显然不会。

陈季青说,“大师,你说得对,第二天晚上,大半夜的,我听见哇哇啼哭的声音,一开始以为是邻居家小孩的哭声,可我几次确认,声音不是从外面传进来的,就是在家里传出去的,更诡异的是,我问我的几个助理,他们说没听见哭声。”

“哇哇啼哭声?”顾永乐转转眼珠子,话锋一转,“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

陈季青说了后,顾永乐立即起了阴阳八柱算法推陈季青的生平,很快就摸清他的身世了。

陈季青瞅顾永乐抬起右手,飞快掐指诀,千万指诀后,久久不出声,心里越发急了。

“顾大师,怎么?我会不会很快就会死啊?”

顾永乐说,“你这个单子很凶,跟你小时候的一个经历有关。”

“大师,有办法不?我不想每天晚上起来撒尿,不是看见棺材,就是听见婴孩的哭声,很吓人啊。”

那画面的冲击确实渗人,试想一下,大半夜的,起来上厕所,却被一口棺材给吓一跳,别说是撒尿了,很多人恐怕都跑回房间,躲在被窝里,浑身发抖,就是尿急了,直接尿了也不敢再出房间外面,去上厕所了吧。

“你这单子我可以接,只是……”

“大师你放心,酬金方面你不用担心的,尽管提,我都可以满足你。”

顾永乐:“…………”

他还真没想现在就谈价钱,一来一开口就谈钱,会显得俗气,掉价,二来这个单子的凶险程度非同一般,钱往多拿了,可能会被同行人诟病,可万一拿少了,永乐会心痛。

思来想去,“我不是要说这个,你这个单子会需要用到很多冥币纸钱,对了公鸡也要好几只,还有棺材,我要你准备一口喷红漆的棺材,最好是用陈年的老木材做的新棺材,一定要是白硕硕的木材,从外面看,一整副棺材都是一片白,没半点其他颜色。”

陈季青一一记好,问顾永乐还需要准备什么不?

顾永乐说,“请个送葬队伍吧,要风风光光送你老婆去下葬,不能马虎。”

陈季青觉得奇怪了,“前天晚上,我也是请了送葬队伍送她去下葬的啊,可大半夜的棺材还是自己长腿回来了。”

顾永乐说,“其他的,等下我再跟你说,我刚刚说的东西,你叫人去准备吧。”

一切都交代好后,顾永乐回头找庄景西,一眼就在人群中看见他了,身高体长,俊朗不凡,气质出众,确实很容易就看到。

庄景西踱步走过来,和顾永乐一起站在铝合窗边,“有单子?”

“嗯。”顾永乐嗯了声。

庄景西说,“这次的危险不?”

顾永乐手搭在庄景西的肩膀上,风轻云淡说,“不危险,我去去就回了。”

庄景西偏头看顾永乐,见他不知何时,耳根处搁着根烟,他说,“你又不抽烟,干嘛总喜欢随身带着。”

顾永乐从耳根子处取下烟,笑着说,“给你带的啊。”递烟到庄景西面前。

庄景西心窝一暖,“你不喜欢我抽烟,我也不抽了。”接过来,放进裤袋里。

顾永乐伸手抱住庄景西的肩膀,和庄景西一起往大厅门口走去,“景西,你别担心了,这个单子完成,小爷我就又有一笔钱进账了,到时候把国师道观的大门给换了,那木门这么多年了,虽然说是上好的沉香木做的,可还是有虫子啃食了。”

“你需要换门,跟我说啊。”庄景西从钱包里取出一张无限度银\\行副卡。

顾永乐没接,反而也拿出三四张卡,金色的,黑色的,银色的,都有,每张卡里面多多少少都有几十甚至是上百万。

“钱我有,不过这些钱我还有别的用处。”顾永乐说,“等我攒够钱了,景西,咱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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