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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爬起来,“顾永乐,你他妈是疯了吗!”

顾永乐二话不说,有一拳头过去,这次直接打在鼻梁上,鼻孔直接喷鼻血了。

陈文海被顾永乐打得眼冒金星,顾永乐伸手要抢陈文海手里的阴阳八卦布袋,可陈文海死死抓住,他都已经被打得头晕眼花了,还不忘抓紧黄布袋。

顾永乐紧接着有一脚踹在陈文海的小腹上,硬生生要抢,陈文海似乎缓过神来,忽的一拳头朝顾永乐捣过来。

庄景西先他一步,又给陈文海脸上挂了一个重头彩。

“你们还傻看着做啥,赶紧帮忙啊!”抽烟的男人叫另外三个男人帮陈文海。

他们很高,一个个身材魁梧,手臂上又腱子肉,一看就是出来混的那种人,顾永乐和庄景西的身手虽然都不错,可真跟这几个硬汉打起来,赢不赢先不说,肯定会两败俱伤,最后弄得浑身都是伤。

三个硬汉大步走过来,卷着袖子,就要开打了。

庄景西站到顾永乐前面,挺直腰杆说,“你们要动手,我们奉陪。”

“不对,应该说就是你们不动手,我也不会让你们离开。”庄景西伸手到西装裤袋里拿证件出来,放在右手掌心里亮给那几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看,“我是特殊调查科的庄景西,现在你们暗地里进行阴物交易,我要抓你回们科里问话。”

几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看了看证件,确认证件是真的,他们相互看看,说这可咋办咧?

还抽着烟的男人见庄景西亮明身份了,他走过来,从庄景西手里拿证件过来,再三确认不是假的。

“哦,原来是特殊调查科的庄处长,久仰久仰了。”

顾永乐看着庄景西,低声说,“景西你跟他们认识?”

“不认识。”庄景西说。

顾永乐:“……”

“庄处长,之前是我眼拙没看出你,我跟你道歉。”男人丢了快要燃完的烟头,继续说,“不过今晚的事,我奉劝庄处长还是不要插手的好,我背后的大老板可不是庄处长可以招惹的起的,跟你是兄弟才好心提醒你,庄处长,想想你日后的锦绣前程,想想你的可观收入,今晚就当咱们没见过?”

说到底是黑白两道通吃的人,抽烟的男人确实很会上流圈子交朋友那一套,只是他说的口都干了,却万万没想到庄景西根本不是那种为了前途啥都不顾的人。

前途当然重要,男人就该有远大的抱负,有一个属于他们的战场。

只是,庄景西从来不会为了所谓的前途,低头哈腰,委屈自己。

他在特殊调查科每走一步,都走的稳健,坦坦荡荡,不是自大的说,特殊调查科还真的不能没有庄景西,他举足轻重,不能或缺。

“庄景西,不要给你脸,你都不接着,等会儿划破了脸皮,大家都不好看!”小刘说。

庄景边说边脱深蓝色西装外套,“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今晚我必须带你们回科里问话。”

“敬酒不吃吃罚酒!”

是个穿黑西装男人撸起袖子,怒汹汹跑过来和顾永乐还有庄景西打斗,他们高大威武,每一个单独拿出来都是做保镖的体型,他们都以为自己稳赢了,可万万没料到,庄景西一人双拳,出手直接一个背后摔撂倒两个,剩下的两个,则是拳头击打,打得他们嗷嗷直叫。

顾永乐站在一边都看呆了,他知道庄景西身手好,可没想到居然好到这个程度了!

他挽起的袖子,胳膊都还没露出来了,又缓缓放了下来。

几个穿黑西装男人被庄景西打得找不着北了,有那么一两个站不稳还打滚下了山,体型过大,估计撞断了不少树干。

陈文海瞅见庄景西这么能打,他胆怯了,偷偷走在树木密集的地方,想要趁人不注意,偷溜。

他刚走出去没两步,身后就传来极其熟悉的声音,风轻云淡,不痛不痒的一句话,陈文海却打了个冷战。

“陈文海,你要去哪。”顾永乐寻常语调说。

陈文海身躯一抖,他本想拔腿就跑的,可刚刚和顾永乐打斗的时候,膝盖被顾永乐重踢了一脚,现在根本没可能跑的起来。

陈文海深吸一口气,没办法躲了,只能勉强面对。

他转身,看着面前的顾永乐,“顾永乐,咱们得讲道理,现在金鲤是我抓住的,我拿它们去卖钱,这跟你无关。”

“可笑。”顾永乐说,“你以为就你会精打细算?就你智商高?这次的堪舆,很明显是你算计我,算计我看得出来这四个双龙抢珠地,知道我会出手的,你就背地里等着我招引两条金鲤出来,这样的前因后果,你还能活这事跟我无关?”

顾永乐继续说,“更何况我答应金鲤兄弟俩了,我要助他们飞升,绝对不能言而无信,你还是乖乖放两条金鲤出来。”

“呸!我呸!”陈文海搂住黄布袋,他刚要说话,看见庄景西已经打趴四个硬汉,并朝他所在的方向走过来了。

陈文海狡黠的眸子转了转,大脑飞速运转,很快他想到一个绝佳的方法。

陈文海一下子拉开黄布袋的封口,伸手进布袋里面,一手抓出一条小金鲤,张嘴一口肯在金鲤的鱼身上,啃下一块血肉,鲜血哗哗直冒,他伸吃着鱼肉满嘴血。

顾永乐身子僵了僵,陈文海这是知道肯定带不走金鲤了,既然不能卖金鲤大赚一笔,他就生吃了两条金鲤,接助金鲤来增进他的修为。

“陈文海,你,你居然生吃灵鱼!”顾永乐不敢置信摇头,他也不给陈文海说话的机会了,快步冲过去,一拳打在陈文海的左脸上,打得他卡在喉咙里的鱼肉都给吐了出来。

顾永乐抓住黄布袋,一下子抢了过来。

另一条金鲤在陈文海的手上,顾永乐一并抢了过来。

陈文海满血是血,黄布袋被抢了,他却笑了,笑得阴森可怖,叫人不寒而栗。

“哈哈哈!顾永乐,你抢金鲤回去又能怎样?刚刚我的桃木剑刺穿他们的心脉,而双龙抢珠地被堵死穴眼好几年了,就是你现在想办法去修复,也没可能短时间内,双龙抢珠地就能复原的。”

陈文海的意思很明显,现在双龙抢珠地被破坏了,没办法短时间聚集灵气,阴穴风水向来六十年一个甲子来回,其中包括三元九运,三元,每一元等同于尘世二十年,三元里包含九运,分别是这个坟地心上好的运势二十年,心中等运势二十年,最后行下等运势二十年。

一个甲子六十年,这个坟地被破坏了,按理来说需要用一个甲子的时间来复原。

两条金鲤原本就是依靠双龙抢珠地来吐纳灵气的,现在宝穴被破坏了,它们自然没办法在这里留守了,再加上两条金鲤被桃木剑所伤,可以说是火烧浇油,蹙紧十分恶劣了。

顾永乐不去回答陈文海的问题,他伸手摘了贴在金鲤身上的黑符,然后从随身的黄布袋里抓出两颗白色小珍珠,塞进金鲤的嘴巴里。

“你以为给他们含珍珠,就能保住它们的阴魂了么?一天,最多一天的时间,这两条金鲤就会因为心脉无血,变做一条死绝了的鱼,无法挽回的。”

听陈文海这样说,顾永乐也没说什么,只是对着他不知意味地笑了笑。

陈文海瞅见顾永乐在笑,问他笑什么?

庄景西站在顾永乐身边,顾永乐抬手搭在庄景西的肩膀上,他垂眼看着坐在地上的陈文海,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你没办法救,是你本事不精,都说了你那三脚猫道术是不够格下山的。”

顾永乐继续说,“本来你道术不精,我也不能说你什么,可你道术不高,却又诡计多端,这就关我的事了。”

听着顾永乐说的话,陈文海开始怀疑他这些年看得风水道术书,是不是看漏了什么。

“你刚刚说什么?你说你有办法救这两条金鲤?我没听错吧!”陈文海打死也不会相信的,这世上肯定是没办法可以救小金鲤的了。

陈文海眼巴巴等着顾永乐回答他,顾永乐却不再说话。

他把两条小金鲤放到河里,洗掉它们身上的血污,然后用塑料袋装了些清水,又翻小金鲤进清水里面。

临离开前,顾永乐看了陈文海一眼,“无影棺的事,我早晚会跟你清算的。”

陈文海心底一寒,他顿了好几秒才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顾永乐说,“你也是堂堂一派的掌门,自己做的事还不敢承认了?”

“你别瞎说,你有证据吗?”陈文海反驳。

顾永乐确实没有证据,如果有证据的话,现在肯定送陈文海进监狱了。

林正恒一家子人,瞅见顾永乐他们安静下来了,这才从坟堆后面走出来,林天雄率先第一个跑过来,问顾永乐陈文海说双龙抢珠地被破坏了是什么意思哇?这个坟地还值500亿的吧?!

顾永乐认真回答他,“六十年后,这个坟地值500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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