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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海说了一大堆,总算是说道顾永乐想说的了,他听了陈文海说这么多,还以为他什么都不懂,打肿脸充胖子,装懂的呢。

“对,过来名穴,风水大师进行点穴的时候,坟墓四周是会有祥瑞吉兆的,你刚刚说的白鹤齐飞,坟前盛开牡丹名花,而确实是实话。”

陈文海谢谢勾勾嘴角,“我说的当然是真话,有理有据的好吗?!”

“顾永乐,你点的这个坟,你觉得会白鹤齐飞,坟前盛开牡丹花吗?且不说会不会有白鹤吧,就牡丹花这点,你就不可能扮成,牡丹名花,怎么可能长在荒野之地,还是在一个土壤贫瘠,只有白沙子的山头!”

顾永乐不打算跟陈文海继续说了,他趁陈文海长篇大论,口若悬河的时候,已经算过白马簪花点穴的时辰了,就是今天的正午12点,那时候太阳高挂,四处洒满金光,也是一天之中,最大吉大利的时间点,不容有错。

现在是早上10点,要等到12点,陈文海嗤一声。他也没多说什么,今天是破日,一天中确实只有正午12点的卦位最好。

等就等吧,陈文海走到一棵大树下,坐在石头上,沉心静气等12点到来。

太清和静尘坐在他身旁,议论着,“师叔,顾永乐点的这个坟真的是假坟吗?”

“肯定是,他他本事再厉害,也就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哪有点名穴的本事啊!”静尘说。

“师兄你说的也是,不过顾永乐的本事,咱们都是有目共睹的,他道术了得,现在鹰嘴山媒体记者这么多,一旦他真的点出了白马簪花,那可是会一夜爆红的,到时候那些一直在咱们这里下单的达官贵人,很可能会去找他下单的啊。”

“放心,他没这个命。”陈文海抽完一根烟,紧跟着又抽根烟出来,嘴巴含着烟嘴,一下一下抽。

“不是,师叔,顾永乐这人你可能认识的不深,我跟他交手过几次,他的道术神出鬼没,很多时候出人意料之外,你明明觉得他不可能赢了,可他反手就打脸了,我跟太清就吃过他好几次亏了。”静尘说。

“静尘,啥时候你这么怂了。”陈文海说,“他再厉害,能有你大师伯厉害吗?你大师伯还不是输给我了!”

静尘和太清如有所思,一时间都静默下来,不说话了。

陈文海说,“你们这么怂,说出去是从茅山下来的,也不怕给茅山蒙羞!这坟地我看了,仔仔细细看了,确实没有后山,一个没有后山的坟地,它的布局再惊艳绝伦,到底只是空有其表,没有实在的,是立不住脚的,就跟你们口中的顾永乐一样,第一眼看过去,觉得道术很厉害,其实只是装饰过度而已,根是不行的。”

陈文海说话的时候,顾永乐和庄景西坐在另一个大石头上,距离12点还有点久,顾永乐腾出一个身的距离,坐在大石头上,头朝庄景西身下靠,直接枕在庄景西的大腿上。

“嘿嘿,景西,我累了,先睡一会哈!”顾永乐笑弯着眼睛说。

“嗯。”庄景西说。

他们俩很是自然,站在一旁的孙皓瞅着,却哪里哪里不是滋味,以前顾永乐加入特殊调查科前,庄景西虽然冷冰冰的,可去哪里带的都是孙皓啊,这顾永乐才加入特殊调查科多久啊?一个月不到,就跟庄景西的关系这么密切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俩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呢!

这关系亲密的可比好多情侣都要腻歪了!

张局瞅着顾永乐头睡在庄景西的大腿上,却觉得很好。

接连几个单子,顾永乐和庄景西联手,都很快破案了,可见顾永乐道术非同一般,最重要的是,顾永乐是庄景西推荐给他的,如果顾永乐不是有非一般的能力,庄景西肯定不会破例提拔一个新人。

张局心里想着,特殊调查科有庄景西和顾永乐,就好比有两根顶天的天柱,只要有他们俩在,再难在凶险的案子肯定都能一一都给破了!

古人有帝国双壁,他特殊调查科就有撑起整座调查科的两根最坚硬的天柱!

“张局,你说这个坟地会不会真的不是白马簪花啊?”孙皓眉头微蹙,问。

“怎么这样问?”张局说,“不是就连景西都说这个坟地就是白马簪花么?你连你们正处长说的话都不信?”

孙皓神情僵了僵,回过神来摆手说,“不是,庄处长的道术我肯定相信啊,只是刚刚陈文海胸有成竹的样子,看着一点都不像在撒谎啊!”

张局抬手搭了搭孙皓的右肩,轻拍两下,“别管他人说什么,你如果信庄景西,那就放宽心相信顾永乐,你和他都是调查科的人,自己人不搞分门别派,懂不?”

张局确实老江湖,一眼就看出孙皓心底嫉妒顾永乐。

“是。”孙皓智商也是在线的,肯定知道张局话里有话。

“咱们就等到12点,看看顾永乐和庄景西怎么点这个上古名穴吧,其他的都别躲想。”张局又拍了两下损耗的肩膀,然后徐步想着顾永乐所在的位置走过去。

顾永乐这会儿躺在大石头上,日光火辣辣的,大石头贴着背倒是清凉不少。

“永乐啊,近来休息不好吧?你可得注意点身体,不能只顾着跟女朋友约会,吧身体累垮了。”张局突然亲昵的陈虎,顾永乐愣的下睁开了眼睛。

他偏头看着张局,要起身时,张局说,“不用,你休息,我就过来跟你说下话,没别的意思。”

顾永乐很懂礼貌,还是坐直了身子,“张局,你找我有事?”

“真没事。”张局说,“之前在科里跟你也少碰脸,找机会,叫上你和景西,咱们到外面去聚聚,啊对了,你可以叫上你的小女友。”

顾永乐:“……”哪来的小女友啊喂。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听到张局提到顾永乐的小女友,庄景西脸上突然覆雪了,冷的好似要掉冰霜那样。

他说话向来很少,今天说的话也不多,可顾永乐就是觉得庄景西有点怪怪的,张局一走,顾永乐坐近些庄景西的身边,挑眉道,“景西,怎么了,怎么好像不开心?”

“没。”庄景西只说了一个字。

顾永乐知道庄景西似乎不高兴了,他伸手进裤袋里摸摸,很快摸到一颗长方形的东西,摸出来一看,是大白兔奶糖。

“挪,给你吃,别不开心啊。”顾永乐递奶糖给庄景西。

庄景西摇头,“你吃吧。”

顾永乐不知道庄景西心里在想什么,他没心没肺的,哪会知道某人心里已经蒙上冰层了。

顾永乐缓缓走近庄景西身边,半蹲在他身前,两只手捏着大耳垂,做出委屈巴巴的样子,“别不开心啊,这样会不会好点?’说着,做了个超可爱的鬼脸。

冷冰冰的庄景西忍俊不禁,嘴角一弯,笑了。

趁庄景西笑的时候,顾永乐一颗奶糖直接塞进庄景西的嘴巴里,稍稍带有薄茧的食指探入庄景西唇瓣,直接触碰到极其柔软的舌尖,软绵绵黏黏的。

庄景西顿顿,冷冽深邃的眸子深看顾永乐一眼,愣足了两秒,居然没反应回来。

顾永乐抽手指回来,放到自己嘴里舔舔,“嘿嘿,好甜。”

看着顾永乐,庄景西眸子里似乎多了点其他不容奇异说出口的意思。

顾永乐坐回到大石头上,“吃糖,奶糖甜,吃多了辛勤也会变好的。”

这句话,六年前顾永乐也说过,而且不只说过一遍。

顾永乐又拿爪机出来,忘了两盘吃鸡,玩着玩着,他气得大呼一声,“啊!又死了!”

庄景西凑头过去看,见他在玩吃鸡,叫他一个新手先到训练场去练一下打靶什么的,这样比较好。

顾永乐说好,等我先打完这盘先,这盘我肯定能吃鸡的!

“卧槽!又死了!那孙子怎么躲在草丛里啊!”

“我靠!怎么又死了啊!”

“啊啊啊啊啊!这怎么又死了啊!!!”

陈文海和静尘几个人瞅见顾永乐是不是喊一声“卧槽!又死了!”觉得烦死了,不就是玩场游戏吗,死了就死了,犯得着大惊小叫,咋咋呼呼的么?啊?

庄景西坐在顾永乐身旁,觉得顾永乐拍石头喊我靠,怎么又死了啊!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可爱!他都没看过这么可爱的人呢!还是个蓝孩子!

玩了五六七八九十旁吃鸡,顾永乐无功而返,一只鸡都没吃到。

“算了!小爷我不玩了!哼!什么玩意!就会欺负我一个古人!”

“算了!小爷不玩了!不就是个游戏吗,没什么好玩的!”

“算了!输了就输了!”

“啊啊啊啊啊!我要吃鸡啊,老子要吃鸡QAQ……”

“TOT……”

“TAT……”

“来个打捞带我吃鸡……”

“可爱。”庄景西又笑了,“回去今晚带你吃鸡!”

顾永乐用救世主的眼神看着庄景西,立马坐近了些,“不是惊喜你啥时候也喜欢玩游戏了?以前不是啥游戏都不玩的吗?说是玩游戏浪费时间,你要做试题的啊!!??”

“早都毕业了,不用做试题了,可以玩游戏。”

顾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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