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事在人为,十年计划(2 / 2)

可笑,古时信神明,天生异象,断定老天下伐,对武觞态度发生改变。没有人对他使用白眼,冷眼嘲讽。没有人对他当成外人,棒喝向要。这一步棋,走势不走局。战事紧张,民心来回复杂转变,向撞之势,初生之思之强,旧思之弱,混沌不堪,破两仪之胎,坏六合之局。却像某人某天手中杯子跌落砸到脚趾,不会在意是别人设局做态,只会埋怨自己不小心。

秋至,三军整装立都中原,烈风带来肃杀之意,但给平民一时安稳。百年推推洒洒,没有大动静。

全朝翰林学院掌书记彰聪,管理全朝学府。一日,彰聪与常明子游玩,偶遇林英之子林峰,后以笔记文。回朝与老友林英相会,竟成敌对,最后不了了之。

都门宝殿内,案几放着一封书信。杜慨端坐椅子,四下无人,月光摄入,烛火熄灭,阴影遮盖住杜慨的脸,却见一双如寒鹰般锐利的眼光。

但见信纸抄录一番记词,词中写道——

常明子与众游者,在生宅观桐而戏对子。同游者,翰林学士掌书记彰聪氏,掌灯庙道长清虚子,医者张泉。青衫道袍林峰,林峰乃四方邢甫掌书记林英之子,清虚道人之徒。随从者,鲍氏二小生,鲍丛、鲍生。

翌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望五彩,吞长江。有紫气东来之照,祥云普世之意。鲍氏二小生提剑递于林峰,峰为诗游提兴。挥剑舞,落剑花。道运恒生似百川流水,色气内敛之态,唯大家之城也。众人心悦诚服,武闭,对诗摆座。

聪曰:白诗有云——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我有一上对云:暮云落空空对月。不知生师可对否?

子浅笑而曰:泻水平霜霜对霜矣

彰闻焉,常叹久息而夸赞之。具闻,长阶有谑咨排彰之意,众游者无不叹息此为之心境矣。子对彰曰:做自而尔足,不足则退之。彰拜礼谢之。

泉对曰:医者医人难自救。子对:辩者辩国难自清。清虚道长上对有云:上落黄泉下碧月。下对曰:凌云半步生天机。道长叹曰:上落之中便为凌云,九泉之下当属半步。下生之对碧月天机之照,是对焉、是诗焉、亦是天道之理矣。当记之,当记之矣。

峰拜礼对子曰:学生有一长对,不知可将否?

常明子俯身倾耳以请,峰曰:屈平投河难自贞,朱熹九泉听独曲。二十三载作琵琶,四十三年登病台。望眺目,湖中捞月指消散。风潇沙,长亭折柳送袖间。九千里外云和月,二十二里风与水。镜中衰鬓白长须,挂风长帆穷且坚。

话落,盏灯萤火惶惶而灭,虽逢日昳。鲍氏二生为其打蜡点明。道长不觉云道:子规抱蝉啼夜日,犹记折柳送袖间。伤情别依。

泉曰:叹吁,妙哉。联中具以七诗人之境况,当为切身之触矣。是为极悲同命之理数。诗云恶《离骚》之众女,杨南宋之坦夫。立意正直可为深矣,对镜虽衰却不减当年之志。叹吁嘘,亦夫生之愧当。

彰曰:未亦然,投河为水入为土,是为天地之理。亦喻屈为水,离女为土。水以覆土,喻之明传万世育之土而不疾。泉为水,墓为土,是为生死之理。熹为水,疾为木。水木相生,是为极杨也。白居浔阳腹地,不堪是为水土之阴,火木之阳。故作《琵琶行》转至今代。杜仕途不堪是为火木之阴,水土之阳。此所以诗成传颂万世。吾想,君之联之尾是为两处,风潇沙是金,故全篇总讲五行之理,又为叙今矣,望眺目为昨日,风眺目为今日,昨日白者亲情痛,今日我这思情痛。是为深情切思矣。又为盛衰之理矣,早闻朝中喻林峰为候青榜首,文武全才。今日一见,此言非虚。

道长望天而思,深吟道:金木水火土,云月风水,我自一力破之。

子对曰:一方流水向东尽,梧桐厅内四时景。青衫湿透白日干,百川横竖万木春。人法道,落叶归根丛草生。地法天,一点生机鸟啼花放。三十二年尘与土,三十四年风沙月。落进沧桑百归处,无藏归法平且静。

道长不觉云道:天地同月转换日,伤情别绪法不离。尘土如风沙走月,百般无奈。

众人皆叹曰:绝联。亦深思其意而不语,此道长不禁低头叹曰:生死、天地、星尘、时间、命运、因果皆由法则而定,不可挣脱矣。

子视道人曰:造化创生之力,我自为天地法则。道长如鸣佩环,深思良久。长啸百般,欣然而归。其可知非为上下之争,而相辅相成者乎?而子之联更为纳括之理,是为平实而舒畅之感。

——彰聪记

杜慨站起拿出点火石点亮蜡烛,抽出一把长剑,刺穿信封纸页,托起放在火苗上点燃。孤月照寒,似流水结冰。烧尽的纸灰如蝙蝠被冷风吹起,似鬼魅飞到阴影处,无影无踪。杜慨喃喃走到门外,看着逐渐被乌云遮蔽的弯月。四下无人,寂寥踌躇。忽见一只蝼蚁身肚,无法翻身,来回到窜,杜慨拿起手中长剑,刺穿一米处长蛇,拖住长蛇尸体。移倒蚂蚁身边,却见那只蚂蚁吓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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