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极爱还歇90(2 / 2)

太后规劝道:“皇后废立非同小可,皇上要三思呀!”

皇后见状,看来太后还是顾念自己曾经的恩情的,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拼命往太后跟着扑,忙叩头哭着说道:“母后,儿臣知错,儿臣不过是为了让皇上回信转意,别无他法,才出此下策呀!太后一定要救臣妾,往后臣妾就算做牛做马也不忘此刻太后的恩情。”

看她哭的如此伤心,此刻太后也心如刀绞,作为皇后,太不容易了!

她也是这么一步步走来的,倘若说她的手上没有沾过鲜血,那是不可能的。

可此刻她只想说孩子你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你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可又顾念着曾经的亲情,别的不说,这孩子也好算是孝顺,又怕伤了她的心,只希望皇后能够体面的接受不能所受之苦。

只得无奈的说道:“皇后,你初入宫时,孤是不是告诫过你,一入宫门深似海,孤也是这么过来的,皇上他不是属于你一个人的,他的喜好瞬息万变,今儿喜欢这个,明儿也许就喜欢那个了,若想稳固地位,还不如该想想如何能够为皇上分忧才是啊!万不可一错再错啊!可你看看非但不反省自己,竟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孤有心帮你,也无能无力啊!”

看到皇后祈求太后哀怜,皇上听了更加愤怒了:“你不要以为有太后罩着你,你就无法无天,胡作非为”

说着转向了太后:“母后,儿臣倒问问,母后觉得该如何处置啊?”

太后被问的瞠目结舌,看着皇后,虽然心软,但又不能糊涂,倘若不能公平处之,以后太后的威严,又该往哪里放呢?

只得说道:“皇后愚昧,铸成大错。但也该念及皇后入宫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留条命给她吧!其他的是废还是贬为庶人,由陛下定夺,陛下觉得如何?”

见太后如此,也还算公平,皇上也无话可说,便软下心来:“朕念在太后的薄面,念在你入宫多年,为朕曾经诞下过一儿一女的份上,饶你不死,今天起褫夺皇后封号,居昭台宫......”

皇后忙拉住皇后的衣衫,苦苦哀求道:“陛下,不要,不要把臣妾打入冷宫,陛下,臣妾这么做,都是为了您啊!,陛下......”

皇上无情冷漠的推开她道:“飞燕,合德被你害的还在病床上,你还想怎样?”

“不是,不是臣妾害的。”

“还敢狡辩,来人,呈上来!”

只见一个侍卫掘地三尺,挖出两个人偶,后背分别写着赵飞燕,赵合德,那脸上全是淤血,头上插着几根大小不一的银针,还有一具10岁左右男孩的尸体,又惨不忍睹。

众人见了,忍不住纷纷作呕!

无不觉得此事是千不该,万不该!

都觉得这皇后实在是万般狠毒!

太后见了都不免心疼的掩面而泣,忙呜咽的说道:“这孩子可怜见的,若是他的父母亲知道了,岂不是得心疼死,皇后,皇后,你真是糊涂呀!这可是一个生命呀!孤年纪大了,实在不人看到这小儿受苦,哎......不过,这小儿也算是沉冤得雪了,来人,将这孩子厚葬了吧!”

“是”

只见几个侍人掩住口鼻,将这小儿拖了下去!

皇上又命令道:“来人,即刻将这两人人偶,拿去用火烧了,”

然后又命人去昭阳殿去看望赵氏姐妹是否苏醒,亦有消息即可来报。

最后皇后知是无力回天,瘫坐在地,任人拉了下去!

眼神充满着绝望,无助,愤恨,不满,又无可奈何?

终究是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

纵观一生,至少曾经她也风光过,只不过万事不由人啊!

此刻她才有些后悔,也许自己真的错了!

自己的真情终究是错付了!

此时,皇上又看向了站在太后身边的班婕妤道:“朕实在想不明白,你如此通情达理,为何也同皇后暗中勾结,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本以为班婕妤会像皇后那样跪下求饶,没想到班婕妤见状,心中也早已有所打算,从容不迫地对称:“我知道人的寿命长短是命中注定的,人的贫富也是上天注定的,非人力所能改变。修正尚且未能得福,为邪还有什么希望?若是鬼神有知,岂肯听信没信念的祈祷?万一神明无知,诅咒有何益处!我非但不敢做,并且不屑做!”

皇上突然软下心来:“这么说,是朕误解你了?”

班婕妤斩钉截铁的说道:“往日既不可追,来日也未必可期。臣妾绝对没有参与巫蛊之事。如果陛下不相信臣妾,那就也把臣妾打入冷宫去陪伴皇后好了。”

皇上突然心下一软,知道以她孤傲的性格,平时的心性是断然做不出此事的,又念在不久之前的恩爱之情,特加怜惜,不予追究,并且厚加赏赐,以弥补心中的愧疚,只令她去长信宫陪伴太后去了。

这班婕妤收拾好东西,入住长信宫!

窗外的夜,更加寂寞了!

抚摸着琴弦,想起那日与皇上的一夜温存,只怕此生,她再也不会为谁而抚琴了!

这一夜她孤枕难眠,又想起曾经皇上也曾为她立下誓言:我许不了你一世的繁华,但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可顷刻间一切都化作了乌有!

提笔写诗一首《怨歌行》“新裂齐纨素,皎洁如霜雪。裁为合欢扇,团团似明月。出入君怀袖,动摇微风发。长恐秋节至,凉飙夺炎热。弃捐箧笥中,恩情中道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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