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余卉家一下子伦为族中的饭余茶谈笑话(2 / 2)

余卉便知是母亲给换的,不哭也不闹的,奶水也喝了。

等余卉忙完,母亲又去地里干活。

此时余卉正与父亲通着视频电话,父亲的声音传来,“你妈这些天怎么样了?”

余卉对于父亲的话,实话实说,“瘦了很多,爸,你…”

余卉见父亲想要问孩子但又不知如何问,余卉做女儿的先帮他先出来:“爸,孩子挺好的。”

说完还举到屏幕前给他看一眼,父亲看到安安静静的小儿子,终是心里松口气,然后才问道:“卉,钱已转给你,两千。”

余卉听到父亲转钱过来,应一声,“好,待会看。”

之后看向孩子,突然想起孩子还没起名字,问向父亲道:“爸,他叫什么名字啊?”

视频里的父亲,也突然间想起名字还没起,听到余卉的话,沉思想了半晌,才对女儿说:“就叫余然吧。”

“好。”余卉听了父亲给起的名字,应一声。

父亲那边要开工了,对女儿说:“卉,我先去开工,多看着点你妈啊。”

不等余卉应,视频挂了。

余卉抱着余然对不会说话的余然,道:“你从今日起便有名字没,还是父亲给起的。”

“喜不喜欢?”

余然以为是余卉在逗他笑呢,咧嘴笑着,余卉见弟弟对自己笑了,也笑着蹲一蹲他的脸,“看你笑的这么开心,很满意这个名字喽。”

余卉又逗了一会儿余然,那着手机打开屏幕,点出父亲的微信,接收父亲转过来的两千块钱。

余卉又想到父亲最后的叮嘱,这大热天的,余卉担心母亲会中暑,把余然绑定在怀里,拿上钥匙遮阳伞,锁上门后。

出门到地里找母亲,时值署夏,地里到处是五六岁的小孩在帮大人摘花生。

余卉到自己的地里,母亲正在遮阳伞下摘花生。

旁边的叔叔伯伯婶婶伯母们见余卉终于带上孩子出门且还是带着到地里。

纷纷好奇扭头看向余卉这里,莫二伯母先开的口,“卉姐,这是你弟?”

余卉闻言先是看一眼母亲,母亲只是低头摘花生,并不理会余卉,余卉扬起笑脸回一句,“是啊,二伯母。”

有了莫二伯母开了头,纷纷看向余卉,有的甚至放下锄头,摘花生的也停下来跑向余卉这边纷纷看向余卉怀里的余然。

此时的余然正闭上眼,似乎是睡觉了,又或者是被太阳晒的睁不开眼。

三奶奶与七婶婆看一眼余然,然然下意识的笑道:“余江小时候简直是一个模样刻出来的。”

“可不是嘛。”七婶婆看向余然,“你看嘟嘟小小的脸蛋,长大后又是一个俊小伙。”

看后孩子后的她们都散回去又继续干活,二婶那边是二婶一个人在摘花生,余妍余庆今年假期去广州打暑假工。

余卉看母亲的脸上苍白的很,忧心的说道:“妈,你先回去家,这花生我来摘。”

母亲也正不舒服,眼前黑花花一片,从孩子被抱回来那天起,母亲没睡过一日好觉,也没笑过。

母亲那嘶哑干裂的噪音传来,“好。”

余卉听了母亲的声音很是揪心,上前扶着母亲回家,一手撑伞一手扶着母亲胳膊。

回家后,余卉把母亲扶到躺椅上,也被累出一身汗。

先把身上的余然解绑下来,放回自己的婴儿床上。

之后余卉去卫生间扯下母亲的毛巾浸入水中,拧半干后,折成条形覆盖在母亲额头上。

之后又对余然道:“然然,姐姐去地里了,要乖乖的。”

戴上斗笠上了一瓶凉茶,带上钥匙出门了。

到地里,余卉先把母亲挖的花生摘完。

又继续拨花生,拨完两块地的花生,余卉又扛到遮阳伞下摘花生。

摘完拨,拨了一堆又摘。

这样往复频繁的干着活,直至六点多的时候才推着花生回家。

饭桌上,母亲开口了,“孩子从今日起,跟我睡吧。”

余卉先是愣一会,才回道:“好。”

晚饭后,余卉洗澡出来,扇着凉玩手机,点出母亲的微信,转账一千块钱,“妈,爸转的两千块钱,我给你转过去一千块钱。”

母亲接收后,抱着孩子进房间歇息,余然夜里又哭了三五次,母亲彻底睡不着。

次日一早,母亲便起来煮饭喂鸡洗衣,又把余然喂奶换下尿不湿。

余卉一大早起来,简单的吃喝了粥,带上凉茶推着推车到地里拨花生,到大中午的时候,余卉带的茶喝完了,此时的余卉是又渴又饿。

还好不担在肩膀上,不热余卉真的是被晕倒在路上。

忍着渴,余卉一到家门口,撒下推车不管了,扶着锄头柄进屋,头先便坐下来,拿过桌上的茶壶直接倒在杯子里,仰头就喝。

被烫到舌头,火辣辣的痛,余母亲见状,起身到厨房里拿出一早凉好的凉茶端出来放到余卉面前,“喝吧。”

余卉见母亲亲自给自己端茶,余卉心中顿时既委屈又感动,低头喝水的余卉眼睛里湿湿的,之后又与汗水融合。

等余卉解了渴,才有心思理旁的事,往母亲的手机上一看,见是余年正在与母亲视频通话。

余卉凑过去睹一眼,对着视频里的人喊道:“年年,你这是…?”

余年愁眉苦脸的,倒是想过来,但又被眼下的情况阻碍着。

看到余卉一脸的汗,问:“这是刚从地里回来?”

“嗯,年年。”余卉嗯一声,又问:“年年,怕是要生了?”

“是啊。”视频里的余年听了余卉的话,对余卉喊道:“姐,我眼下过不去,妈那边你多看着点。”

母亲此时开口了,“我不用她看着,倒是你,什么时候生?”

母亲对着视频里的小女儿皱眉着想,余然在婴儿床上正睡得安逸着。

“就这几天吧。”余年不确定的回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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