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女主修仙文里扬言逆袭_分节阅读_第20节(2 / 2)

  她走到杂货居,将收集的妖兽灵兽尸体储物袋扔给柜前伙计,让他计算一下可以售得多少灵石。

  储物袋具有时间静止功能,里面血淋淋的灵兽尸体还是十分新鲜,完全来得及送往酒楼。

  至于杂货居收集妖兽灵兽还有一些其他的什么目的她也不清楚,毕竟是人家赚钱的营生,很难打听得到。

  至于得到的一些自己用不到的下品法器,不是风系的其余功法,她准备到仙城的珍宝阁去卖,在那些地方的售价更为高一些。

  从杂货居出来,她没有急着找个僻静处布置传送阵回乔家,她想先在这边的酒楼饱餐一顿犒劳自己一下。

  记得上次去酒楼就在望仙城坊市,好像还是第一次练出剑气的时候。

  选定离自己较近的一个酒楼找位置坐下,刚在店小二的殷勤招待下点完菜,抬头,她愣了愣,是个熟人。

  对方就在这座酒楼的对面,也是靠窗处,眼神淡漠,有一下没一下地端起酒杯轻抿一口。

  此人正是上次在坊市利落地斩下当地一个修仙家族子弟的腿后瞬间没影的人。

  那个地方好像离这边也不远,这人就这么举止随便,毫不在乎地出现在这里,还真是无所畏惧。

  仍如上次见面一样,他给人的感觉还是那么飘逸出尘,淡然如雾,如墨画的眉宇间全是对这个世界的漠不关心。

  他也没有刻意的去冷下脸或用皱眉等表情来表示抗拒。

  可是你就是可以清楚感觉到明显的距离感,就像有着一堵又一堵厚厚的墙,将他与周围隔绝开来。

  上次见到他只顾着讶异于他的五官,后面又是一出精彩的闹剧,对于这人她也只有一个粗略的印象。

  其实一番细细研究下来,这人与她那个世界的人除了一张脸有七分相似,其余的全然不像,特别是气质。

  毕竟这两人分明不是同一人。

  记忆恍惚中,她想起了自己大学时特意抽出时间去听的一个经验分享演讲。

  那人面对台下乌泱泱一片人时,彬彬有礼,侃侃而谈,活络气氛,整个局面被他操控的游刃有余的画面。

  那人的眼神,清澈,笃定,坚毅,有野心,与眼前这人截然不同。

  她摇摇头轻笑,自己比较这个做什么,难道自己还幻想着这个世界除了她还会有人莫名其妙地来到这里不成?

  很快菜就上来了,热气袅袅,灵气四溢,清香扑鼻。

  她尝了一口离自己最近焗油绯烈鸟,丝滑劲道,油而不腻,一下子就将她的心神全部吸引了过来。

  又尝了一下别的菜,也还可以,虽说不如望仙城的口味好,灵气却是一丝未散,总的来说还是不错。

  她还点了一壶红涎酒,既是灵酒,那就同灵果灵蔬灵兽肉一样,其内包含灵力,根据本身品阶不同灵气浓郁程度,经脉骨骼滋养程度也就不同。

  但酒就不像其余的划分了十阶,酒只有三等。

  像红涎酒,就是中等灵酒,灵酒的通性不多说了,而她眼前这酒的特性,就一个字,烈。

  上辈子做女人,听多了喝酒伤身,喝酒误事,她也就滴酒不沾。

  这一世既做了修士,再怎么烈的酒,只要你发现自己不对劲了,你就可以运转灵力,吞纳或蒸发酒精,你便可以瞬间清醒了。

  大多数修士也是这么做的,喝酒,也就成了为了体会那一瞬间的畅快。

  每次一口一口喝还是不过瘾。

  她干脆把白玉瓷杯放到一边,提着壶柄就一阵灌下。

  酒液鲜红,倾倒而下,其中星星点点似火光闪烁,入口清凉,顺着咽喉管流淌之时又立马变得刺激辛辣,到达胃中又是一阵火烧灼热。

  在这一感官刺激中多日来的压抑恐惧担忧得到释放。

  运转灵力将酒意吞噬,其余的都随意吃了几口,饭饱酒足之后,她付了灵石,走出酒楼大门。

  她遍寻着方向想找个偏僻角落布置传送阵回去,随意抬眼,却见着那个人还没有离去。

  他仍是一幅淡漠疏离的模样坐在那里,但辛夕发现一个细节,就是这人刚刚的目光又扫过一个方向,好像就是不经意间的一个动作,但她记得原先见到这人时他就看着这个方向。

  她顺着这个方向望去,修士比凡人耳聪目明不少,就算是很远的东西,只要望得见,那就是一清二楚。

  是一排炼器铺,好像还是为凡人服务的。

  门口的刀剑摆了不少,但几乎全是普通材料铸就,最好的一把也不过是一把下品大刀,其余的大刀完全可以给凡人做杀猪刀用。

  辛夕遂不再管这些,却在看向别处时发现另一个女修也在仰头望着这人,满脸倾慕,现下更是走近酒楼,目的直奔这人。

  辛夕来了兴致,也不知这人究竟可不可以发现他人对他的探究。

  先前她看向那人的时候就发现了,周围有不少女修在打量着他,可他好似浑然不觉,不知到底是不在意还是不知道。

  这下来了个很直接的,也不知道这人会作何反应。

  上次在珍宝阁时她就用神识看过这人的修为,结果是一派虚无,什么都看不出。

  这样的情况有两个,一是对方的修为高出她三个境界,对修士而言,对方修为高出三个境界后就看不出对方的修为高低了,二是对方身上有隐藏修为的法宝。

  她个人更倾向于第二种,高她三个境界也就是元婴期,元婴期大能怎么还会出现在这等小镇。

  只见那女子离这人越来越近,就在那女子就要抵达他所在的酒桌面前之时,这人的身影竟然如轻烟般凭空消散。

  不,那消散的应该是他的残影,环顾四周根本见不着他的痕迹。

  那女子也是愣愣地看着眼看空着的桌椅,只有桌上一杯残余酒液的玉杯证明这里曾经有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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