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是,是他!”100(2 / 2)

“嗯!记住了!”

厚福跑回住处,洗掉身上的血渍,又换了件差不多的袍子,紧接着跑去找绿芸。

绿芸还在纳闷,厚福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一听厚福说要一件王爷的大氅,才想起来,初冬,夜里凉了,又给厚福拿了一只手炉。

厚福带好东西,又找到齐初北,两个人骑马再次回到长公主府时,窦问就已经醒过来了,长公主也已经知道自己的儿子被打的事,命人跟着窦问一起去找那个打他的人。

长公主寿宴出了这么个事,殷煦觉得有些扫兴,就跟皇姐辞行准备回府,这时才发现齐初北和厚福都不见了。

何公公和殷煦一出长公主府的大门,正好看见齐初北带着厚福骑着马赶回来。

“你们俩干什么去了?”殷煦问。

厚福将手炉交给殷煦,又将狐裘大氅披在殷煦肩上,道:“夜里变天,怕王爷冷到,就和齐大人回府去取件大氅,绿芸姐姐特别叫我带个手炉给王爷。”

窦问看见厚福,脑子里一下想起了什么,指着厚福道:“是他,就是他打了本侯爷!”

众人目光都聚焦到厚福身上,不过有殷煦在,长公主府的家奴一时也不敢妄动。

厚福从容自若的向窦问屈膝做了个揖。

“于阴侯在说什么?厚福不懂。”

转头继续对殷煦道:“厚福整晚都跟齐大人在一起,没去过别的地方!”

“本侯记得清楚,就是你!小舅舅,这个刁奴把我打成这个样子,您可不能护短啊!”

窦问的头和手被包的跟粽子似的,少了平日那股飞扬跋扈劲,多了些狼狈和恼羞成怒。

殷煦转回头看向齐初北。

齐初北双手抱拳,对殷煦道:“厚福说的不错。”

窦问一听火了。

“你们两个一定是串通好了的!他的话不可信!”

这话殷煦就不爱听了,可是没等殷煦发作,齐初北先说话了:“于阴侯是觉得我会为了包庇一个下人而说谎么?”

是呀,窦问是侯爵,可齐初北也有侯爵加身。

勋贵人家背地里如何污秽不堪,可表面还是要做得道貌岸然的。

如果他敢断定齐初北一个有侯爵的人是信口胡说,就等于说他自己也是一样的。

窦问一时哑口。

何公公这时候出来打圆场:“哎呀,这福丫头素日都在王府里,也不曾与于阴侯接触,因何要伤于阴侯啊?许是天色太晚,侯爷看错了也未可知。”

“不会的!”窦问依然不肯罢休,猛然间想起他还有个证人。

于是对身后的小厮道:“你去把那个小戏子带来,他肯定见过他的脸。”

厚福闻言心里一紧,背后的齐初北默默往厚福背后挪近了一步,厚福虽然没有回头,但她能感觉到自己身后的人离她很近,很近。

长公主府的人将那小戏童,连推带搡的扭过来,指着厚福让他瞧。

“给你开门的是不是他!”

他看着厚福,眼里满是恐惧,身后的男人又狠狠推了他一把,让他离厚福更近些。

“看仔细,是不是他?”语气里满是威胁。

小戏童低下头道:“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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