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能打会算知道懂得布阵的当首领(上)23(1 / 2)

如果真正地拥有了一支四百多人,全部由身经百战的精锐军队保护,嫂子的安全应该没大问题了。

而特别让郭晨心里感到激动的,这些精兵里面居然还有两个射雕手!

两个射雕手啊!传说中的神射手!这样的人真的是可遇不可求!一般人根本见不到的,就是出现一个射雕手,对于一支军队来说,那也是非常宝贵的人才!

这俩射雕手,一个叫做冯时,一个叫做冯辰。

成为射雕手,郭晨听说,他们每一个都是有爵位的,两个都是二十来岁的青年人,一个是果毅校尉,一个是车骑将军!

虽然都是北庭大都护府大都护李元忠封的虚职,那也是身份的象征。

不过,他们都是野路子,是北庭大都护府大都护李元忠去平叛,镇压安史之乱的时候,随口封的,他可没有封赏属下的权力,这是违制,会被皇帝降罪的。

这种封赏,根本就做不得数。只是对他们的弓箭射术认可而已。

就像当初汉冠军侯霍去病,居然敢封狼居胥山,而安然无事的,史上唯此一人而已。幸亏他死的早,不然,他舅舅卫青被灭九族的下场就是他的前车之鉴,后车之辙。

连功勋累累已经过世的大功臣卫青的九族都不放过,霍去病那么多的毛病,能有好下场才是怪事。

自古以来,君王无情,那可不是白说的。

不看另外的四个人都是谁吗:窦宪、李靖、蓝玉、朱棣。

窦宪,“勒石燕然”封狼居胥,功比卫青、霍去病。《沁园春》这个词牌就是由他而起。不过,这首《沁园春》对窦宪来说可是极大的讽刺。

李靖,被称为一代军神,他是被文官们给吓死的。

如果皇帝相信他,他会害怕谁?

蓝玉,明朝开国大功臣。结局很悲惨。

朱棣,历史上第一个勒石燕然,封狼居胥的皇帝,他也是很少的不怕功高盖主的皇帝之一,成了皇帝还怕谁来?

其他的那三个勒石燕然或者封狼居胥的倒霉蛋,有很大原因也是因为功高盖主。

历史上当了皇帝之后,杀功臣的皇帝太多了。尤其突出的,一个是汉朝刘邦,再一个就是明朝朱元璋了。

唯独宋朝不杀功臣,而是把他们当做猪养起来。杯酒释兵权,刀兵入库,马放南山,说的就是赵匡胤。

结果呢,有宋以来,边患不断,宋朝很富裕,尤其是高薪养廉这个著名的发高薪给当官儿的做法,流毒快要差不多快九百年,近千年了,至今仍然大有市场。

这种愚蠢的做法,加上制度上的松懈甚至腐败,导致了体制上的腐朽,权力上的再分配,从而,培养出了一大群贪官污吏、无良商人!

(后人观史,自有感慨:前车之鉴啊,可惜,为了自身的利益,用纳税人的钱,买断了全体穷苦老百姓所有的自然资源,买断了人情,买散了人心。

加上黄狸黑狸得鼠者雄,这个蒲松龄在《聊斋》里讲的故事,推波助澜。

结果就是,非常高明地偷换了为老百姓服务的基础概念。

老百姓的儿子,变成了他们自称的父母官治下的子民!他们成了人民的爹和妈!这其中也包括了他们自己的爹妈同样成了他们的儿女!

崩塌了道德体系,贪官污吏不可胜数,贪污数量令人吃惊,还造就了无数的精致利己主义者。

当然,道德体系的被大肆破坏不仅仅是这方面。原因很多,这里讲的是唐朝的故事,旁白越少越好。

所以,我只能叹息一声,再来一口:呸!你们还要脸不?

柳宗元早在一千多年前就提出了“吏为民役”这个概念,要比意大利诗人但丁说的“人民公仆”提前了五百年。

“吏为民役”,用现代语言表达,那就是“人民公仆”。

报纸上曾经大肆宣传的,那些自称要当一个好的“父母官”,要“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人,在对自身的认知上,一下子倒退到了唐朝!

而且他们的学识、能力和政那啥治的见解,远远不如柳宗元这个古代诗人、文学家、政治家的远见卓识。

曾经说过的“为人民服务”才是基石,被他们变了质了,谁?还懂这句话的深远意义吗?------这些是题外话,看看就行,不看更好。)

说远了,再说冯时和冯辰兄弟俩,都是明白人,都知道在当时的情况下,皇帝根本不可能关注到他们。

所以,就连他们自己也没有把这种开玩笑一样的封赏当真。

但是,他们的弓箭射击功夫真的和传说中的射雕手不相上下!

有了这样的人加入的军队,这天下哪里去不得?

想当初,汉朝飞将军李广,派出三百精锐,都无奈两位射雕手,这说明这俩射雕手是不是可以以一当百?

在这荒原上,那些突厥地的人,那些小部落乃至中型部落,恐怕也不敢招惹这样的军队!

哪个敢出头?那就让射雕手给他一箭穿喉!

斩首行动吗,搞死了头子,那些虾兵蟹将,就不战而退了。

嘿嘿,到那时,夫人的安全必定会得到大大的保证。

只要夫人到了安西,必然会大大地稳定军心,那些有了悲观情绪,有了强烈想法,想要成家的士卒,也不会因为害怕别人的嘲笑,那就会自然而然地产生,理所应当地成家、生子,一代代保护大唐,保护自己家国的念头了。

这可是大兄郭昕允许的事情。

郭晨想到这里,不由笑出了声。

喜怒不形于色,他还做不到,毕竟他满打满算才十九周岁,当然是虚岁算是十九岁了,那是唐朝的时候,都这么算年龄,至今,还有好多农村也是这样算年龄的。

他还只是个大孩子。没有那么深的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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