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1 / 2)

  两人同时站在窗口,透过雨幕看见外面的景象却双双怔住。

  只见原本空无一人的土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排成了长队,火把照亮的火光从后往前延伸,而村民们在雨中迈动着僵硬呆滞的步伐,缓慢地向尽头的祠堂走去。

第二十四章

  良久,燕北声好似感慨道:“这火把质量不错。”

  这么大的雨都淋不湿。

  蒲炀似乎是无语了片刻,盯着人群没说话,他最近夜里的视力越发的好,到现在已经基本可以清晰视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提行使的缘故,就这么看了两三秒,他视线突然一顿:“第一排穿着白上衣的女人是不是村口带路的那个?”

  燕北声果然在人群中找到了那个女人,不仅是他,还有在门口聊天的几人,全部举着火把,像是在进行什么神秘的仪式,等燕北声扫视到末尾,还看见了一个特别眼熟的人。

  头上带着块长孝布,火把高举过头顶,不是方叙是谁?

  蒲炀倏尔转头看向他:“方叙什么时候出去的?”

  “没注意,”燕北声微微耸了下肩,“我下来的时候没看见他。”

  窗外的人乌泱泱地朝祠堂行进着,呜鸣的雷声与闪电交汇,齐刷刷打在地上,慢慢地,那幢土楼灯火渐明,人影渐稀,像是一次进入了土楼。

  可一幢土楼,真的容得下这么多人?

  “他们像是在做什么祭祀活动,”蒲炀眯缝了下眼睛,盯着末尾的方叙,“可似乎并没有意识。”

  就像是听从指令后运行的程序,机械又刻板。

  蒲炀望向燕北声,听着这人没什么情绪的声音:“是蛊毒。”

  “蛊毒……”蒲炀悄声重复了一遍,心中疑窦丛生,想混进村民一探究竟,不知为何,下意识地看向燕北声。

  燕北声一眼看穿他心思,按住蒲炀准备脱下大衣的手,眼里全是不赞同:“这么大的雨,你能去,去了就不一定能回来。”

  按照蒲炀现在的体质,淋上一场这样的雨,跟在冰窖里呆上个三两天没差。

  但蒲炀估计不会听。

  可出乎燕北声意料地,蒲炀反而裹紧了大衣,抬脚坐回了椅子上:“那后面再说。”

  剩下燕北声靠在原地,有些意外地摇头笑了。

  后半夜窗外没了动静,只是天亮后蒲炀起床,路过方叙房间看了一眼,那双摆在床边的鞋四周全是泥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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