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圣愚222(2 / 2)

看到这一幕,瓦西里老脸一红。

“坦白来说,这是一个至今令人争论不休的话题,”伊万诺夫表现出为难的样子:“我的看法是人们在日常生活中需要更多的理性而非感性,“圣愚崇拜”自然是必要的,但必须得到一定限制。”

(圣愚崇拜,那应该是十字教与萨满教的有趣结合产物,现在看来,俄罗斯成教方面虽然承认其存在,但希望对此做出限制。)瓦西里又开始与沫参辰进行交流。

(文化传统的形成绝非一朝一夕,想要强行改变也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沫参辰就像一个平易近人的老师,正在和学生交流学习成果。

(主动美化向大众暴露自身的丑恶,意味着对于自我批判与自我暴露的肯定,这一点已经和其它十字教控制地区的忏悔风格截然不同。)

(看来,你已经注意到了区别,还有一点需要补充,揭发精神也意味着人格方面的升华,如果稍加注意,你就会发现苏联正统的形象都带着圣愚的宿命。)

(了解,罪恶与拯救、亵渎与圣洁这些本该对立的概念在作品中得到了奇妙的结合。)

(无可避免的多组二律背反,某种特质到达了极点就会走向反面,譬如这句俄国谚语:“在清水里泡三次,在血水里浴三次,在碱水里煮三次,我们就干净了。”如果坚信这一点,人类和穿着衣服的猪又有什么本质分别?)

(穿着衣服的猪吗,你的意思是衣服在规则下被异化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圣愚崇拜是培育“物极必反”的温床。)

在许多国家和地区的文化中,衣服成为了社会阶级区分的象征之一,不同衣装代表了不同的身份,但从纯粹理性的角度出发,衣服本就是驱寒保暖的装备而已(当然,不排除特殊职业衣服的作用),人类原本创造了衣服,结果到头来却被衣服制约着,于是诞生了这种“穿着衣服的猪”的说法。

很显然,沫参辰是一个善于引导学生的老师。

而在这位异界魔神面前,瓦西里是一个勉强还算可以的学生。

……

伊万诺夫与神秘少女的辩论戛然而止,因为又有几位乘客来到了九号车厢,服务员不得不来到他们身边记下待会要上的菜品。

“真是一个顽固的家伙,说起来,你认识他吗?”伊万诺夫走后,少女彻底放松下来,继续和瓦西里聊天。

“不久前才认识,我只是知道他的姓名而已。”刚刚和沫参辰探讨圣愚精神的瓦西里略感疲惫,他差点没跟上那位魔神跳脱的思维。

“先不管他了,让我们换个轻松点的话题,如何?”少女伸了个懒腰,很自然地展现出美好的身体曲线,接下来,她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咬嘴唇:“抱歉,擅自就做了这么大幅度的动作,不知为何,我感觉在瓦西里先生面前用不着拘谨,那个,你不会在意的吧?”

“当…当然不会,”心跳不已的瓦西里慌乱摆手,而后小声询问:“那个,请问你的名字是?”

“塔莉娅.亚历克斯.阿芙罗拉,叫我塔莉娅就好。”少女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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