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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果然真夫夫是最好嗑的。

这顿饭吃得四个人都很满足,皆大欢喜。

在简从黎去前台结账的时候,赵夜清忍不住问金一柯:“你是在嗑我俩cp吗?”

“啊,很明显吗?”金一柯有点紧张,她已经很控制了来着,不想打扰到他们。

赵夜清弯起眼睛笑:“还好啦。”

金一柯说:“公开的时候我还没有入坑,我自诩是坚定的唯粉。那天本来就是去看你直播,结果简总来之后,看着看着就磕到了哈哈哈。”

赵夜清倒是没想到简从黎就出镜那一会儿还能招来cp粉:“还有很多人嗑吗?”

“很多的!你有时间可以瞅瞅我们建的cp超话呀,叫黎明微光。大家都很活跃的。”

赵夜清头回听说他和简从黎还有超话了,说:“等我回去看看。”

“好!”

四个人进了校门就兵分两路,李寻送金一柯回寝室。赵夜清则是和简从黎一起往自己的寝室走。

天已经全黑了下来,道两旁的路灯发着毛茸茸的暖黄色光。

赵夜清的手被简从黎牵在掌心,两个人心照不宣地都走得很慢。

仿佛这样时间也能被拉长。

“你知道吗,”赵夜清摇摇简从黎的手,“一柯是咱俩的cp粉。”

简从黎浅笑:“因为那天的直播?”

“嗯哼,她之前就是我粉丝,那天看完直播就嗑cp了。”

“好神奇啊,有一群人喜欢我们俩的cp,你说咱们是不是得发点糖满足一下她们,不能让她们白喜欢啊。”

两个人这会儿走到了学校人工湖附近的石头路上,光线没有那么充足。

简从黎停了下来,搂着赵夜清的腰将人圈进怀里,问:“怎么发糖?”

“发点合照,或者…唔”

话还没说完,简从黎就低头吻上来,轻松撬开他的牙齿,去勾他的舌头。

在无数次的演练中,简从黎倒是技术越来越老练、色气,而赵夜清是自始至终都只有缴械投降的份儿。

会换气已经是他里程碑式的进步了。

“嗯…”赵夜清攥着简从黎腰侧的衣服,整个人都软在对方怀里,仰头承接着这个逐渐激烈的唇舌相接。

每次赵夜清接吻时无意识的轻哼都会让简从黎快要忍不住,但这次不适合吻到尽兴。

简从黎退出来,用拇指一下一下蹭着赵夜清殷红水润的嘴唇,软得像果冻触感。

“我在学校附近买一套房子吧,不想连着好几天见不到你。”

赵夜清呼吸还有点凌乱,靠在简从黎肩上说:“买房子太麻烦了,这里离你公司也远。几天很快的,周五你开车来接我好不好?”

“好。”简从黎揉着他的头发,“第一时间就来接我的清清。”

“肉麻死了。”

赵夜清说着还是忍不住扬着嘴角笑,其实他也不想和简从黎分开。这些天晚上都习惯被抱着睡了,他觉得自己今晚上自己睡指不定还会失眠。

大二下学期的课程比上学期更密集了一些,班级里少了好几个去德国进修的同学,老师抓得也更严格。

人忙起来就顾不上陷入思念,但是一闲下来心里某一处就会空落落的。

赵夜清每天晚上都和简从黎打视频电话,引得李寻打趣:“我说你俩也太黏了,我和小柯刚谈恋爱的时候都没像你俩这样呢,结了婚热情不减啊。”

“那能一样吗,你和一柯出门走五分钟就能见上面,一天三顿饭有四顿都在一起吃,还好意思说我。”

李寻凑过去对视频另一头的简从黎吐槽:“听见了吗哥,你家这位相思成疾已经开始人身攻击我了,明天周五你快给他领回家。”

简从黎被逗笑了,看着手机屏幕上赵夜清放大的脸,低声说:“明天我检查检查,病哪儿了。”

赵夜清不知道简从黎是话赶话说的,还是有什么言外之意,反正他一下子就想歪了,脸变得通红。

因为赵夜清戴着耳机,李寻不知道简从黎讲了什么,只看见赵夜清脸突然红了。

“你俩说什么少儿不宜的话题呢,脸红成这样。”

赵夜清本来就容易害羞,这下更不好意思了,他瞪了李寻一眼:“打你游戏去。”

“脸红什么?”屏幕那头的简从黎笑着问。

这下赵夜清可以确定简从黎就是故意说的,他翻过身对着墙小声说:“再臊我就不理你了。”

赵夜清压着嗓子说话的声音,软软的,听着很像撒娇,也很像在床上才会发出的声音。

简从黎以前从来不是个重欲的人,甚至很多人都怀疑他是性冷淡。

但赵夜清总是能轻易挑起他的欲|望。

简从黎嗓音微哑:“清清,我好像病得更重。”

第二天下午,赵夜清上完本周最后一堂课,几乎是飞奔出校门,找到那辆熟悉的黑车。

“今天我是第一个冲出教室的,比老师还快。”赵夜清坐上副驾驶说。

下一秒,他就被简从黎勾着后脖子拉过去,接了个绵长的吻。

一周的思念在此刻具象,又一点一点消失,空出的部分尽数被幸福填满。

赵夜清这会儿既像融化了的棉花糖,又像高速沸腾的气泡水。亲完,他眨着眼睛说:“想你。”

简从黎“嗯”了一声,视线黏在赵夜清脸上:“我也想你。”

回家的路上不堵,简从黎开得很快。

一进家门,赵夜清就被简从黎压在玄关的柜子上亲,水声混着赵夜清的哼吟,十分暧昧。

两个人贴得紧,热度节节攀升,几乎要将他们烧着。

“回来啦。”南姨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哎呦,我什么也没看见。”

赵夜清被吓了一跳,跟鹌鹑似的埋进简从黎怀里。

“南姨进房间了。”简从黎拍拍他的后背,“没想到南姨今天就回来。”

赵夜清还是抹不开面子,缩头乌龟似的闷声说:“被南姨看到了,羞死了。”

“那就,”简从黎将赵夜清打横抱起,往楼上走,“做点更害羞的事。”

赵夜清软着骨头躺回去,旁边是空的,简从黎应该早就起床了。

他不理解,自己明明比简从黎年纪小,但论精力体力却输一大截。

赖了一会儿床,赵夜清老实起来,他不想连中午的饭点都错过。

本来是要下楼的,他出门转了个方向往书房挪了两步,靠在门框上歪着脑袋往里看,果然看见简从黎坐在电脑前办公。

明明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简从黎还是不知道怎么就抬眼看到了他,像是有什么感应。

望着赵夜清那颗有点乱糟糟的脑袋,简从黎露出个宠溺的笑:“过来。”

赵夜清走过去,然后被拽着胳膊坐到了简从黎腿上。

“你怎么不叫我起来啊,都该吃午饭了。”

“想吃早饭也行,都给你留着呢。”简从黎将赵夜清的头发理了理,“看你睡得香,没舍得叫。”

简从黎的怀抱温暖舒服,赵夜清靠着他的肩膀不想挪窝。

“咕—”肚子叫起来。

赵夜清有点不好意思,下一秒就感觉到简从黎的手覆上他的肚子,轻轻揉着:“去吃饭吧。”

“不想走路的话我抱你下去。”

“不用不用。”赵夜清连忙站起来,这要是被南姨撞上就更尴尬了。

赵夜清下楼看见餐桌上摆着很多吃的,如简从黎所说,早饭都给他留着呢。

他哼着歌挪步子到南姨身边,轻快道:“南姨,早呀。”

正在准备午饭的南姨回头,眼角笑出皱纹:“起来啦,你是先吃点东西垫垫还是等着吃中午饭呐?”

“我想吃这个。”赵夜清指着流理台上的烧麦。

“好,南姨给你热热再吃。”

赵夜清吃完之后帮着南姨洗菜,突然想到什么,问:“南姨,往年从黎都怎么过生日啊,在家还是出去?”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简从黎的生日了,他从来没提起过生日这码事,还是赵夜清和他领结婚证的时候,看到上面的出生日期才知道的。那会儿他默默记下,主要是怕别人问起来他不知道,导致场面尴尬。

“太太去世之后,他就没有过过生日。”南姨的表情有些黯然,“简先生对他要求很严格,过生日这种事情在先生眼里没有意义。”

“啊,这样啊。”赵夜清盯着源源不断的水流,若有所思。

晚上,简从黎冲完澡关了灯上床,将躺着玩手机的赵夜清勾进怀里。

赵夜清摁灭手机,稍稍侧过来身体,面对着简从黎:“我考你一个问题。”

简从黎失笑:“好,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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